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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嘴角的弧度彎得更大了。
到達馬路的盡頭,他終於停下車,回首看著她,“怎麼?你不是喜歡飆車,我以為你的承受度應該很大。”
“我是喜歡飆車沒錯,但不是像你這樣,簡直跟火箭差不多。”她鼓起腮幫子,悶悶地看著他。
不過,剛剛倚著他的感覺真的很不錯,有種熱熱的、暖暖的舒適,更有一股她從沒有過的安全感。
“你會騎嗎?”
“當然會了,你別看不起我,我可是有駕照的。”她下了車,並朝車後座一比,“你坐後面,我來。”
“這可是重型哈雷。”他很疑惑地挪到後座。
“小case?”連四季自傲地笑了笑,坐定後,她把油門轉到底,車子立刻疾速向前衝。
駱翔東雙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並沒有做出她所要的驚嚇或膽戰的反應,這讓連四季很不滿意,卯足勁猛加速,就是要逼出他的害怕。
但是問題來了,她還沒得到想要的結果,自己的尖叫聲卻先衝口而出,“啊——”
她一個打滑,連車帶人的摔了好一段距離!
駱翔東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他只覺得手臂一陣痠麻,但他還是先扶起她,擔憂地問:“四季,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她搖搖頭,可甫坐起身,瞥見他手臂上一大片的血漬時,立刻嚇得渾身顫抖,“不……不……”
“你怎麼了?”他皺眉看著她。
“血……血……”她捂住臉大喊道。
駱翔東這才想起她的父親——也就是他哥哥連克強——曾經對他說的故事,該不會是這個原因吧?
“沒事,看著我,四季,我說沒事了。”他用力拉開她的手,要她看清楚。
“不……不要……好多的血、好痛……我不要……”她像是亂了神智般,語無倫次的說。
“我送你回去吧。”他將她打橫抱起,還好這裡離他車子停放處不遠,他加快腳步奔過去,動作輕柔的將她放進車裡,然後開車返家。
回到家後,連四季的心情才稍稍得到平靜。
躺在沙發上,她仍不敢看向駱翔東手臂上的血漬,只是盯著天花板說:“你怎麼還不去醫院看醫生?”
“我說過這不算什麼。”駱翔東眼神擔憂的直瞅著她。
“那……那你也替自己包紮一下。”把傷口包起來,她就不會看見那刺激的鮮紅色。
“你這麼怕血?”他蹙眉問道。
連四季遲疑了一會兒,最後不得不承認,“我看見血就會莫名其妙地發抖,情緒跟著失控,從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那你‘那個’來了怎麼辦?”他還有心情開她玩笑。
“你……”連四季雙頰染上兩片紅雲,“我都不去看,用感覺的,當自己是瞎子,反正習慣就好了。”
“還真難為你了,以後若有需要,可以喊我一聲。”他語氣不正經地說。
“你真的變了,我好不習慣現在的你。”
“那就慢慢習慣吧。”說完,他褪下染了血的外套,瞥見她雙手掩臉的動作,但他只是撇嘴一笑,走到另一邊審視手上的傷。
“我勸你還是到醫院一趟。”他的外套都染紅了,可知傷勢有多嚴重。
“你還好意思說,罪魁禍首是你。”他背對著她,儘可能不讓她看見那血淋淋的傷口。
“嘶……”撕開黏在傷口上的襯衫時,那股疼讓他不禁倒抽口氣。
“很疼?”聽見那聲輕逸,她的心驀地一揪。
哼,這臭男人疼不疼關她什麼事?雖然肇禍的人是她,但是他帶她去飆車,本就不該怪她。
尤其像他這種表裡不一的色男,她根本不必因為他的傷而難受,可是見他動也不動地杵在那兒,她居然跟著擔心害怕。
“喂,你怎麼不說話?”她轉首看著他問。
“你要我說什麼?說衣服黏在傷口上,撕下來疼得很,你就會過來幫忙嗎?”如果她再次嚇得歇斯底里,倒不如他自己來。
“我、我……”天,她怎麼結巴了!連四季深吸口氣,開口道:“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若讓我心裡有個底,我才不會這麼怕血呢。”
“哦。”他只應了一聲,奸像壓根不相信。
她從沙發上翻身坐起,“別這副不相信的模樣,我就做給你看。”她深吸口氣,一步步怯怯地朝他走去,然後半閉著眼在他面前蹲下來,“哪……哪裡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