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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人體的發育、成長,必須慢慢地自然而然地失去活性,這是“緘默”的一族。因為緘默,他們不影響細胞,乃至機體的活動。即為癌基因。它有四個任務:第一是與細胞增殖因子及該因子的接受受體有關,第二是控制細胞內蛋白的磷酸化反應,第三是傳遞細胞資訊,第四是控制基因表達。
又有驚人的發現:這些癌基因也是有善惡標準的,生命之初,沒有它們,細胞不可能增殖,也不可能分化成為一定的器官和組織,只是,隨著人體發育的進展,它們才慢慢地、自然而然地失去原來的功能,所以,還有人將這些基因美其名曰:管家基因。這種基因被外在環境和體內環境的物質、精神因素啟用之後,必然破壞人體系統的平衡,形成腫瘤,進而突變為“癌”。
好在生命的另一個奧秘告訴我們:人體細胞既然有“致癌基因”,就有“抑癌基因”,醫學上稱之為“抗癌基因”,並且:癌基因與抗癌基因同是處於“相生相剋”的“動態平衡”之中,只有在抗癌基因失活之後,癌基因才會活躍起來,形成腫瘤。
如一種被稱為Rb的基因。
如“視網膜細胞瘤”,這是一種惡性腫瘤,好發於兒童,90%發病於3歲之前。在止常情況下,視網膜細胞中含有一種可抑制癌形成的DNA片斷,即RB基因。它有活性,即不會癌變。
還是相生相剋這一原理:癌基因喜歡的外界刺激(致癌物質),抗癌基因即不喜歡,癌基因被激而活,抗癌基因即因被激而“失活”,而它失活之後,後果即是腫瘤,癌。
你不可能徹底破譯生命。
真的破譯生命,人類面臨的或許就是滅絕的災難。
這不是危言聳聽,生命的本身已經告訴了我們關於生命的一切。掌握生命“密碼”的人,當有一天有一個精神的“癌細胞”被啟用,密碼就是一種滅絕性的“殺手”——或許,生命科學的終極,也許就是生命的終極。
但無疑,我們又不能滯步不前。
這實在是一個兩難的境地。
——人類只能陷入這種矛盾之中嗎?
2
癌是對死的考驗,也是對生的考驗,更是對愛的考驗。有人說,你想體會真正的愛嗎?那你就不要逃避痛苦的考驗;你想得到生的昇華嗎?那麼,請你首先接受“死”的涅槃……
一位肺癌患者這樣向我敘說:“……一週內,我手上輸液,鼻子上輸氧,腰部插管排洩髒物。全身不能活動,就好像置身於蒺藜窩中,痛苦得坐臥不寧,幾分鐘坐起又躺下,白天盼黑夜,夜間盼天明。尤其難忍的是,手術後醫生讓咳嗽,為的是把裡面的髒東西吐出來。尺把長的刀口,疼得我根本不敢用勁。無奈,我學醫生的方法,用手卡住喉嚨,強迫自己咳嗽……愛人和孩子看到我滿頭大汗,問我難受不難受,讓我隨意呻吟,我想,自己一人難受已經夠了,怎能讓親人們也為我痛苦呢?因此,我總是回答:不難受……”
或許,這該是徘徊地獄門口的滋味了。
這是一位集盲腸癌、降結腸癌、前列腺癌和膀恍癌於一身的極為罕見的癌症病人。箇中痛苦恐怕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了。
但他居然逐漸康復。
在古老的大運河岸邊,在他簡樸的居室裡,有這位老人親自書寫的兩幅對聯:五臟不全,五毒俱全;樂觀堅強,不減當年;橫批:其樂融融;得病不在天,治病全在人,橫批:死而後己。
我先自被這兩幅對聯所深深感動了。
我建議他就從這兩幅對聯講起。
那是在十年前,我正在為完成一項重要的外貿任務而奔波,幾天下來,我突然食慾大減,全身疲乏無力。對這些體徵表現,我當時只認為是因為勞累和天氣引起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但隨之而來的是肚子隱痛、拉稀和低燒,體重下降得很快,臉色十分難看。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堅持完成了任務……
最初摸到包塊時腫瘤的直徑只有3。5厘米,而半個月以後,手術時拿出的腫瘤直徑已長到8。7厘米,不過還好,除回盲部有腫瘤外,胃、肝、脾、腎等臟器全都很好,只是回盲部的腫瘤已侵蝕到了漿膜層,很是玄乎,並在升結腸上又長出了一個小包塊,醫生在手術時也一併將其切掉了。然而,癌腫雖然被手術切除了,但我體內適合癌細胞發展的“小氣候”並未得到改善,也就是說,我的自身兔疫能力仍然低下,所以,在我的盲腸癌被切除的一年後,我已發現有時小便帶血,一做腸鏡和病理檢驗,結論是:腸壁上的息肉已經癌變,小便檢查結果:紅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