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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方子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衣冠楚楚地等候在女廁的門口了。我的心裡雖然甜滋滋的,但是,一男一女的,站在女廁前幽會,總覺得有一點尷尬。
“你等在這裡幹啥子?”我用不滿的語氣埋怨道。
方子洲憨厚地笑了:“以示懲戒!”
“我為啥子懲戒你?笑話!”
方子洲擠了擠圓眼睛嘿嘿地笑出了聲:“你說呢!”
見他一副傻呆呆、神經兮兮的樣子,我的神經立刻放鬆了,瞥了他一眼,嬌嗔了一句:“曉得就好!”
想不到,原來杯盤、被褥狼藉的小房間,此時已經被方子洲奇蹟般地收拾一新,而且,滿屋子裡還飄散起了茉莉花的淡淡芳香。
“真虛偽!”我言不由衷地笑罵了一句。
方子洲用圓眼睛盯著我的臉,只顧嘿嘿地傻笑,卻沒反駁一句話。
與方子洲第一次主動相處,是愉快而甜蜜的。我一邊翻看他宿舍裡的書,一邊聽他講故事一般的訴說過去。他的經歷讓我大開了眼界。原來的我覺得,人離開了某一個單位就無法生存,他讓我明白了,這個社會上,還有他這樣沒組織、沒行業的人群。他的職業很酷,是非常自由的。對國家和受害人來說,他應該屬於私人偵探一類;對報社和雜誌社來說,他又應該是自由撰稿人,可以歸入槍手之流;而對圖謀不軌的人來說,他應該是最可怕、最可厭的對頭,像一個神出鬼沒的獵手。他的收入不是每月有人給的,而是按照案件和稿費的字數由自己掙來的。
“你真的沒拍到我的照片?”我對方子洲在王學禮家對面樓上拍攝的一幕一直耿耿於懷。
“我是跟蹤趙自龍而來的。怎麼會曉得你在王學禮的家裡!”方子洲急赤白臉地辯解。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聽到方子洲說“你在王學禮的家裡”這幾個字,我感到特別彆扭和刺耳。我現在竟不堪回首我和王學禮還曾經有過那種苟且之事。
為了排遣掉自己的尷尬,我趕緊跟著方子洲的話題幾乎是機械地追問:“你只是拍趙自龍和王學禮的交易過程?我的出現,難道完全是巧合?”
“嘿,我只是在窗戶口看到了你。”方子洲嘆口氣,而後做不屑狀,說:“你可別生氣,實話說吧,我對男女之間雞鳴狗盜的事兒,還沒你設想的那種興趣呢。”
第十八章 性愛歡樂頌(2)
方子洲的話彷彿抽了我的嘴巴,立刻讓我的臉熱辣起來。我不知是羞是惱,望著方子洲竟尷尬得無言以對。
方子洲大概意識到他自己的言語失當和我此時的尷尬,趕緊給我找臺階:“我知道你的心,我也明白你的處境,我可沒一點貶低你的意思。”
“我就是這麼個人,你要貶只管貶好了。”我順著方子洲給的臺階溜下來;嘴上依然得勢不饒人。但是,我感覺我心裡釋然了,對方子洲的誤會就此冰雪消融了。
原來,方子洲那次的拍攝是摸好了趙自龍、孟憲異的行蹤,準時而去的。我在分行的遭遇,完全是謝莉娟那盤錄音帶導致的。分行的孫副行長拗不過那個肥胖女人,自然按照她的旨意對我進行了無情打擊和定點清除。
當時,方子洲不知道,我也不明白,當餘主任把我趕出分行時,他在抽屜搗鼓的照片是誰的呢?後來我才知道,餘主任手上的照片原來是他的異性好朋友——許佳佳科長的。道貌岸然的餘主任其實也是個不甘寂寞的主兒,與許佳佳早就暗地裡有了那麼一腿。而且也與王學禮一個德行,竟假借出差的名義,帶著許佳佳漫遊美國。可惜的是美人命短,許佳佳竟死於非命。不過,這是後話。
現在,雖然工作不順利,但我還是非常高興的,甚至說是亢奮的。大概誰也想不到,甚至連我自己也沒思想準備,在那個普通的下午,我的心突然被一種甜美的情感之箭射中了。這種情感在不經意之間突然來臨。而那個射箭的人,就是我曾經最最痛恨的方子洲。
這種情感或許是好奇,或者是感激;或許是好感,或者是愛情,或者兼而有之,我一時還說不清楚。但是,我和他性愛的進發過程就像捅破一層窗戶紙一樣的簡單,幾乎沒有任何過程的曲折和情節的跌宕。
當時,他給我沏了一杯茶水,並想給我端過來。我感覺不好意思,急忙過去接。一忙亂不要緊,我的腳卻絆到他放在地上的攝影包上,一個趔趄,身體就向他那邊倒了過去。於是,我的身體被他及時地自然而然地抱住了。於是,兩個肉體就像本來就有著強大的磁場一般,誰也沒有決心和毅力再彼此分開了,像被愛神塗抹了大量的豬皮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