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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他們下面的小會計更絕!居然說,不是您柳韻親自來,以後他們還就不接待了。瞧瞧,企業都讓銀行之間的無序競爭慣成大爺和西太后啦!”
我只是聽著,沒搭腔。吳副行長以為我心中對曾經把應聘的我拒之門外的駱行長仍懷有嫉恨之心,就又給我透露道:“小柳,其實駱行長對您不薄。就拿您的醫療費來說吧。按照規定,入行三個月以後,員工的醫療費支行才給負擔一部分,而您的醫療費,咱們駱行長可是二話沒說就批准全部報銷了。”
吳副行長這麼一說,我倒著實不高興了:“我可是因工負傷。單位起碼也能無條件、百分之百地報銷吧?”下面一句“你們還應該給我因工受傷補助才對。”沒好意思說出口。
吳副行長倒的確是一個快言快語之人:“哎喲喂,您就甭提這碼子事兒啦!聽說,這次您和方子洲去了終南山,還玩了福尼特滑車?”
我賭氣了:“工作之餘爬山、坐滑車,不違反合作銀行的規定吧?”
“您自個兒扛著也沒用。因工負傷是有工作區域和工作時間限定的,而且您當時是在別人的駐地上和方子洲……”吳副行長見我的臉色已經由賭氣變成了憤怒,終於沒敢說出“你和方子洲如何不明不白”的下半句話。
第二天,我的腳剛一踏進南郊支行充滿陰霾的辦公樓,大廳裡就迎過來了駱行長。白色的襯衫、紫紅色的領帶也依然沒讓他的臉上生出幾許光彩。他齜出牙,強作笑臉,對我說:“小柳,咋這麼快就來上班了?起碼要多休息幾天,身體比啥都重要。”
如果不是我在社會上多遇磨難,我一定得問:“怎麼,不是你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