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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給糾出來,讓它不能再用這種危險的產品去坑害其它的人。”趙海駒一邊陪著自己的孫女兒在那兒包紮傷口,一邊在那兒氣急敗壞的說著。
“爺爺,等你抓到那個廠的老闆,你一定要讓我去見見他,我一定要,一定要,。,哼哼,。,”小丫頭在那兒發狠的說著,不過卻是半晌沒想出個懲治那老闆的好點子,不過聽她的口氣,以及她平時有仇必報的性格,估計這老闆的下場一定非常的悲慘。
“雲揚,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們大家跟著在這我等了這麼長時間,這看這都快2點了。”
醫院門外,顏妍處理完傷口後,我們一行人便從醫院內走了出來。
“呵呵,沒事,其實我覺得,今年的除夕過的還挺有意思的,我想我會一直記得這個處夕之夜的。”我笑著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這句話此刻又被某些人給歪曲理解成了另外一種註釋。
沒有長輩在身邊,又不用早起去上學,家裡便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安樂窩。我們每天都睡到自然醒,然後是起來弄個早餐,大家在桌上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開始計劃著當日的外出行程,往往是飯還吃到一半,這幾個小妮子便想到了一我的招呼立刻引來了老婆們的一陣躁動,她們立刻歡叫著跑了過來,她們可是不比顏妍和杏兒這兩丫頭,對於放花她們可是非常的喜歡,而且都是親自上陣。
閃耀七色光芒的火花一簇簇的湧上了天空,在夜色中顯得那般的美麗。
“雲揚,不是說這天京禁放煙花嘛,我們這樣大放一通,會不會被影響不好啊?”婷婷在一旁一邊有些小心的放著花,一邊問道。
“不管,這事哪是我管的,我只負責放花,有沒有人出面干涉,那就不是我考慮的了。”在我看來,這附近的聯防員肯定是知道這邊住著趙家,估計是沒人會前來找不痛快的。
我的話說的挺大聲,卻是被不遠處的顏妍給聽了個一清二楚,“哼,放你的煙花吧,沒人會來抓你的,膽小鬼!”這會兒我在她眼裡反倒是成了膽小鬼了。
“嘿嘿,誰是膽小鬼,大家心裡都非常清楚,某些人連煙花都不敢放,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我也是瞥了一眼小丫頭,反唇相擊。
“哼,誰不敢放煙花了,給我,看我放給你看。”小丫頭似乎非常忌諱別人說她膽小,立刻衝到了我的面前。從我手中奪過一支剛點的禮花,執在手裡,學著我的樣高舉對著天空。
隨著一聲聲“撲撲”之聲,那煙花倒是從禮花筒內噴射而出,小丫頭經過幾下之後,她立刻扭過臉得意的望向我,說道:“哼。我是膽小鬼嗎?你看清楚,現在可是我在放。”
小丫頭正說得興起,這時候那才噴了幾發的禮花卻是突然不射了。
“咦?怎麼回事啊!”小丫頭,有些意尤未盡的念著。拿著禮花筒在那兒晃著。
“哎,別拿口對著人啊,誰知道它啥時候又開射了。”我趕緊說道,這小丫頭明顯沒有經驗拿著禮花筒對著四處亂比劃著。我地聲音還剛落,只聽得‘嘭’的一聲悶響,我只見火光一閃,那小丫頭手中的煙花筒卻是炸了開來。
“啊!”女孩們都聽到了這聲悶響,立刻都尖叫著四散奔逃。
“顏妍。,,顏妍,你怎麼了。”我離著小丫頭最近,馬上衝到了她的跟前。這時爆炸引起地一小點菸霧已是散開,我看見顏妍已然是傻傻的站在那兒,手上還拿著半截炸剩下的煙花。手臂不住的顫抖著。
“哇,”見我走到跟前,小丫頭這時才清醒過來,立刻無比可憐的嚎啕大哭起來,而我這時才發現,她的一張白嫩的小臉這時已是變得烏黑。也不知道臉上是不是受了傷。
“別哭,別哭,來咱們到光亮的地方仔細檢查一下。”我立刻抓住了小丫頭另一支沒有握過禮花筒的手。把她往前院門廊的路燈下引去。小丫頭聽話地被我牽著手走著,而其它女孩也是呼拉拉的跟在後面,嘴裡不住的問著情況。
路燈下,我抬起小丫頭那隻握著禮花地手,現在她手裡還使勁攥著那半截著殘留物,都不知道把它給扔掉。只見小丫頭的小手已是流出血來,把整個手掌染得一片殷紅。我趕緊讓她把的小手鬆開,好把那殘留物給扔掉,可是小丫頭一邊哭著。一邊大聲的說道:“我的手沒有感覺了,我地手動不了了。”
小丫頭的話讓我大吃一驚,看著小手還算完整,可別真出什麼大毛病啊!我立刻抓著她的小手,一點點地把她的手指掰開,總算是她的手掌依然柔軟,那半截煙花總算是離開了小丫頭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