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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燕舞下臺之後直接走到了詩畫的跟前,非常友善的和詩畫聊了起來,而詩畫的臉上也並沒有太多的沮喪,正所謂勝不驕,敗不餒。
當詩畫回來時,詩悅她們立刻迎了上去,在她的耳旁慰問著,就怕她心裡會有什麼不開心。
“詩畫,過來。”我笑著向詩畫招了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旁來。
看著詩畫那稍稍有些沮喪的臉,我笑道:“詩畫,你的功夫很利害嘛,真是沒有想到平時你這麼溫柔,上了拳臺卻是另外一番模樣。”
“有什麼利害的,我還不是輸了嘛。都被人家給打下臺了。”詩畫有些自嘲的說著。
“呵呵,詩畫,你知道你輸在哪裡嗎?”我笑著問道。
“唉,我功夫不如別人好,自然就落敗了。”詩畫那嘆息的聲弄得身旁的詩悅又忍不住在她耳邊勸了幾句。
“呵呵,其實呀,我覺得你的武器不適合你,以你的性格不應該使用袖劍,用你長劍什麼的比較好。我想如果你從小練的是長劍而不是這袖劍,再配合上你那漂亮的步法,我想今天這場比武誰勝還很難說。”
“真的嗎?”詩畫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我。
“當然是真地!呵呵,對了我想知道你們三個都是用袖劍的嗎?”我問著。看了看身旁的詩悅和詩豔。
“是呀,師傅從小讓我們練這個,我們有時想練練別的武器,她都不讓。她說要想武功好。兵器只要學好一樣就可以了,其它地學多了反而會貪多嚼不爛,影響袖劍的練習。”詩悅非常認真的說著,看來在她們看來師傅說的話並沒有錯。
“呵呵,你們師傅所說的話並不能說有什麼錯,學東西貴精而不貴多,有時候學的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不過你們師傅沒有根據你們個自的脾氣和性格選擇你們相適應的兵器,這不能不算是一種失望。或許我小人一點,在我看來這本就是你們的師傅故意為之的,她不想你功夫太好。”我對自己地判斷還是非常有信心的。按那個臭女人言行,她能有什麼好心眼。我一邊想著,一邊又看了看遠處的蔡芳。只是這一回沒有再和她地眼神相對。
“是嗎?”詩悅有些懷疑的問著,不過我從她的眼神中知道,我的話她已是信了大半。
“當然,我是你們的老公,我怎麼會騙你們。這樣吧。這次比賽也就算了,等這事過去後,你們再找機會練習自己喜歡地兵器吧!依你們的天份和多年習武的經驗。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們便可以掌握那些兵器地要領,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們可以問冰兒,她這方面可是專家。呵呵。”我想她們再學其它兵器的話,可能真的需要冰兒幫忙了,從她家裡弄幾套劍譜啥的來練,應該不是問題吧!
,,比賽繼續進行著,第二十八場很快便要開始了,這次是詩悅上場。她的對手是一名歐陽世家的弟子,不過由於這名弟子資質實在是不佳,詩悅沒有花多大的功夫便一劍刺中了這名男子的小腿之上。由於劍沒開鋒,只是刺進了少許,不過儘管如此,那名男子也已是疼地大叫出聲。裁判及時的終止了比賽,判詩悅獲勝。
雖然詩悅這場比賽並不精采,可是我卻注意到在她身旁的另一個比武場上,兩個世家弟子卻是打的難解難分。他們的比賽已經耗時近一個小時了,可是依然沒有任何分出勝負的跡象。
這臺上的兩名武者,一名是周家的方彥,另一名則是楚家的楚洪鐘。這兩人很奇怪,都沒能使用武器,其實他們二人都是以拳腳功夫見長,他們二人周身上下都應該是武器。
可以看得出來,方彥對於周氏太極已經有了非常深的造詣,那舉手投足間已然有大家的風範,我想他應該是周家年輕一代中的姣姣者。
看著方彥那氣定神閒的動作,我便想起了周偉,他這次竟然沒有來參加大賽,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和周老爺子說的,反正周老爺最後是同意了他的請求。那天他笑嘻嘻的跑來告訴我這個所謂的好訊息時,我還著實吃了一驚,我無法想象,一個周家的嫡系傳人竟然不參加‘國鋒之約’,那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不過當我看到方彥上場比試後,我心裡有了一些明悟,或許周偉不來參賽,那真是給周家留了很大的顏面。我看周偉和方彥比較起來,那還真不是差了一點半點。
而方彥的對手楚洪鐘,完全是一個肌肉男,那一身橫練的功夫我想已是有了七分火侯,對於方彥的功擊,他一般都是置之不理,始終是保持自己的進攻節奏。他的招式大開大合,完全走的是剛猛的套路。
這一場比試堪稱是鋼柔對撞的精典,方彥始終是以太極應對,雖然我知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