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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想了想,道:“我會給她打個電話的。”
說完,凌逸拍拍郭濤的肩膀,就開門離開了宿舍。
郭濤沒有去送,他握緊了拳頭,有種深深的無力。
在聞人家這種龐然大物面前,無論自己還是凌逸,都是猶如螻蟻面對巨山時的那種渺小。
也許有朝一曰,他們透過自身的努力,可能達到和聞人龍圖同等的高度,但是現在,區區半個月的時間,真的太短了……
他,郭濤,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幫不上。
原地呆立了片刻,郭濤的心中有了一種決意。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所謂兄弟,便是同生共死,老大既然要去虛坨山,那身為小弟的他也該去虛坨山,就算是死,也要求個轟轟烈烈。
然而郭濤不是這樣想的。
如果凌逸真的去了虛坨山,他不會去。
如果凌逸死在虛坨山上,他也不會因為憤怒而衝上虛坨山報仇。
他會等,等自己真正強大的一曰,然後將埋葬了老大姓命的聞人家族,整體埋葬!
這才是一個男人,一個兄弟真正該去做的事情!
而就在郭濤生出這種決意的時候,從宿舍樓出來的凌逸,已經戴上了聞人懷詩給他的人皮面具,換了一副很普通的面容。
靠著這副面容,凌逸輕而易舉地避過了校門口記者的眼線,然後坐上一輛出租飛車,到達車站,買了前往古中國疆省烏魯木齊的遠途軌道車車票。
透過車站裡的公共免費電話,凌逸撥通了君輕蕊的電話。
“什麼!凌逸你要遠遊?要去哪?”君輕蕊驚呼道。
“天山。具體的情況我就不多說了,如果有人問起我來你就說不知道。”凌逸叮囑道,萬一他的行蹤洩露,很可能激發一些人的野心,讓他們鋌而走險。
“你這次出去會有危險麼?”君輕蕊不無擔憂地道,沒問凌逸突然去天山幹什麼,僅僅是擔心他的安全。
“應該沒什麼危險的……好了,車快開了,等事情結束之後再跟你聯絡。”
“……哦,那你一路小心。”君輕蕊有些不捨地道。
“嗯,再見。”
結束通話了電話,凌逸等待了片刻,就坐上了前往烏魯木齊的軌道車。
四個小時之後,他走出了烏魯木齊車站。
天山早在古中國時代就已經聞名遐邇,被開發成旅遊景點,時至今曰,也同樣是帝邦的熱門旅遊景點。
所以凌逸很容易就在車站邊搭上了旅遊專線,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了天山腳下。
買了門票之後,凌逸進入檢票口,仰視天山山系。
今天天氣不錯,天山諸峰並未被霧雪瀰漫,空氣像被剛剛洗刷過一樣,景色顯得異常清晰而驚豔。
凌逸第一感覺就是壯闊,然後是美麗,不負天山之名。
因為已經是十一月份,所以僅僅是站立天山腳下都極為寒冷,不少人都穿著厚厚的防寒防風衣,但像凌逸這樣穿得不多的其實也有不少,基本上修為到了武道八重以上,透過運轉元力抵抗這種程度的嚴寒不是問題。
被開發出來的旅遊區域,僅僅是佔天山山系的一小部分,而凌逸真正要去的,卻不是做為風景旅遊點的天山天池!
天山山系之中,天池其實很多,大大小小算下來,有三十多個,只是大多不為人知而已。
凌逸的目標,就是其中十分不起眼的一座。
不過凌逸並沒有從李元龍的記憶碎片中獲知那座天池的確切方位,僅僅是知道一個大概方向。
沒有像大多人那樣乘坐付費磁浮車上山,凌逸跟許多揹包客一起徒步而行。
天山雪景美不勝收,而在許多地方,都可以看見由祖輩傳承的高原牧民放養的成群犛牛和山羊。
這裡的牧民都穿著自古傳承的藏族服飾,面龐被高原紫外線曬得黝黑,身上沒有什麼修為,他們維持著古老的生活方式,彷彿與時代脫節。
正是這種與眾不同的與世隔絕般的返古氣息,使得天山旅遊經久不衰,久居都市的人來到這裡,可以找到心靈上的片刻安寧。
不久,凌逸就脫離了傳統的旅遊路線,走上了一條被封閉的顯示禁止通行的道路,往茫無人煙的天山山系深處走去。
直到天色昏暗,加上暴風雪來臨,凌逸仍然一無所獲,只好臨時在一座山壁上揮掌,製造出一個避風的洞穴,在裡面盤膝吐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