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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處理?你一輩子不跟她見面了嗎?你辦得到嗎?請說實話,你跟西本太太的關係怎麼個不尋常?”
寺崎沉默了一段時間。笹垣不再說話,靜觀對方如何反應。
寺崎吐了一口氣,睜開眼睛。“我想這應該沒什麼關係,我單身,她老公也死了。”
“可以解釋成男女關係?”
“我們是認真交往的。”寺崎的聲音有點尖。
“從什麼時候開始?”
“連這個都非說不可?”
“不好意思,作個參考。”笹垣露出和氣的笑容。
“大概是半年前。”寺崎板著臉回答。
“什麼機緣下開始的?”
“沒什麼特別的機緣。在店裡常碰面,就熟了。”
“西本太太是怎麼跟你說桐原先生的?”
“只說他是她經常光顧的當鋪老闆。”
“西本太太跟你提過他常到她家去嗎?”
“她說他去過幾次。”
“聽到她這麼說,你怎麼想?”
笹垣的問題讓寺崎不悅地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你不認為桐原先生別有用心嗎?”
“想那些又有什麼用?文代小姐又不可能理會他。”
“但是,西本太太似乎受到桐原先生不少照顧,說不定也接受他金錢方面的資助。這麼一來,要是對方強行逼迫,不是很難拒絕嗎?”
“這事我從來沒聽說過。請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依常理推論,有個男人經常出入和你交往的女子家,這女子因為經常受到他的照顧,不能隨便敷衍。後來男人得寸進尺逼迫她,她的男友要是知道這種狀況,一定相當生氣——”
“所以我一時氣昏了頭,就殺人,對嗎?請別胡說八道了,我沒那麼蠢。”寺崎扯高嗓門,震動了狹小的車內空間。
“這純粹只是猜想,要是讓你心裡不爽快,我很抱歉。對了,這個月十二日星期五下午六點到七點,你在哪裡?”
“調查不在場證明嗎?”寺崎氣得眼角都吊了起來。
“是啊。”笹垣對他笑。因為警匪片走紅,“不在場證明”一詞也成了一般用語。
寺崎取出小小的記事本,開啟日程那一欄。“十二日傍晚在豐中那邊,因為要送東西給客人。”
“幾點?”
“我想,到那邊差不多是六點整。”
如果這是事實,那麼他便有不在場證明。這個也落空了,笹垣想。“你把貨交給客戶了?”
“沒有,不巧跟客人錯過了。”寺崎突然含糊起來,“對方不在家,我便把名片插在玄關門上就回來了。”
“對方不知道你要過去嗎?”
“我以為聯絡好了。我事先打電話說十二日要過去,卻撲了空。”
“這麼說,你誰也沒有見到就回來了,對嗎?”
“不錯,不過我留下了名片。”
笹垣一邊點頭,一邊思索,這種事在事後怎麼佈置都行。向寺崎問過他拜訪的客人的住址與聯絡方式後,笹垣放他離開。
回專案組彙報後,中冢照例問笹垣的看法。
“一半一半吧。”笹垣如實回答,“沒有不在場證明,又有動機。要是和西本文代聯手犯案,應該可以順利進行。只是有一點比較奇怪:如果他們真的是兇手,那他們後來的行動也太過輕率了。一般應該會認為在命案風頭過去前,儘量不要接觸才對。可是寺崎卻和之前一樣,一到中午就到文代工作的店裡去吃烏龍麵。這一點我想不明白。”
中冢默默地聽部下的話。兩端下垂緊閉的嘴唇,證明他認同這個意見。
警方針對寺崎展開了徹底調查:他獨自住在平野區的公寓,結過婚,於五年前協議離婚。客戶對他的評價極佳——動作利索,任何強人所難的要求都會照辦,價格還很低。對零售店老闆而言,他是求之不得的供貨商。當然,並不能因此就認定他不會犯下殺人案。不如說,因為他的生意只能勉強支撐,挖東牆補西牆的經營狀態反而引起警方的注意。
“我想桐原纏著文代不放,固然引起他的殺機,而當時桐原身上的一百萬元,也極有可能讓他眼紅。”調查寺崎經營狀況的警察在調查會議上如此分析,獲得了大多數人的同意。
經過確認,證實寺崎沒有不在場證明。調查人員到他宣稱留下名片的人家調查,查出該戶人家當天外出拜訪親戚,直到晚上將近十一點才返回。玄關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