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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道:
“無論怎麼樣,總請說明了吧。”怨望的追問,那邊因為是要好的朋友,所以給他說明了。因為我和宰相中將親密的談話,便說道:
“這已是總結算的時期了。”表示他也是知道了那種隱語,想早點教我瞭解,便特地叫我叫道:
“有棋盤麼?我也想要下棋哩,怎麼樣?你肯讓我一著麼?我的棋也同頭中將差不多,請你不要有差別才好哩。”我答道:
“假如是那樣,那豈不是變成沒有了譜了麼?”後來我把這話告訴了頭中將,他很喜歡的說道:
“你這說得好,我很是高興。”對於過去的事情不曾忘記的人,覺得是很有意思的。
其二未至三十期
頭中將剛任為宰相的時候,我在主上面前曾經說道:
“那個人吟詩吟的很漂亮,如‘蕭會稽之過古廟’那篇詩;此後還有誰能夠吟得那樣的好的呢?可惜得很,不如暫時不要叫他去做宰相,卻仍舊在殿上伺候好吧。”這樣說了,主上聽了大笑,說道:
“你既然這麼說了,那麼就不讓他當宰相也罷。”這也是很有意思的。
可是終於當了宰相了,實在是覺得有點寂寞。但是源中將自信不很有功夫,擺著架子走路,我提起宰相中將的事情來,說道:
“朗湧‘未至三十期’的詩;完全和別人的不同,那才真是巧妙極了。”源中將道:
“我為什麼不及他呢?一定比他吟得更好哩!”便吟了起來,我說道:
“那倒也並不怎麼壞。”源中將道:
“這是掃興的事。要怎麼樣才能夠像他那樣的吟詩呢?”我說道:
“說到‘三十期’那地方,有一種非常的魔力呢。”源中將聽了很是懊恨,卻笑著走去了。
等宰相中將在近衛府辦理著公務的時候,源中將走去找他,對他說道:
“'少納言是'這樣這樣的說,還請你把那個地方教給我吧。”'宰相中將'笑著教給他了。這件事我一點都不知道,後來有誰來到女官房外,和'宰相中將'相似的調子吟起詩來,我覺得奇怪;問道:
“那是誰呀?”源中將笑著答道:
“很了不起的新聞告訴給你昕吧。實在是這樣這樣,趁宰相在官廳辦事的時候,向他請教過了,所以似乎有些相像了吧。你間是誰,便似乎有點高興的口聲那麼的問了。”覺得特地去學會了那個調子,很是有意思,以後每聽到這吟詩聲,我便走出去找他談天,他說道:
“這個全是託宰相中將的福。我對那方向禮拜才是呢。”有時候在女官房裡,'源中將來了,'叫人傳話說道:
“到上頭去了。”但是一聽見吟詩的聲音,便只好實說道:
“實在是在這裡。”後來在中宮面前說明這種情形,中宮也笑了。
有一天是宮中適值避忌的日子,源中將差了右近將曹叫作光什麼的當使者,送了一封在摺紙上寫好的書簡進來,看時只見寫道:
“本來想進去,因今日是避忌的日子,'所以不成了'。但‘未至三十期’,怎麼樣呢?”我寫回通道:
“你的這個期怕已經過了吧。現在是去朱買臣教訓他妻子的年齡,大概是不遠了。”源中將又很是悔恨,並且對主上也訴說了。主上到中宮那裡,說道:
“'少納言'怎麼會得知道這種故事的呢?宣方說,朱買臣的確到了四十九歲的時候,教訓妻子那麼說的,又說,給那麼說了,著實掃興的。”主上說著笑了。'這種瑣屑的事情,也去告訴上邊,'這樣看來源中將也著實是有點兒古怪的人物哩。
一四九左京的事
弘徽殿的女御是閒院左大將的女兒,在她的左右有一個名叫“偃息”的女人的女兒,在做著女宮;名字是左京,和源中將很是要好,女官們正在笑著談論著的時候,中宮那時正住在職院,源中將進見時說道:
“我本來想時時來值宿,女官們沒有給予相當的裝置,所以進來伺候的事也就疏忽過去了。若是有了值宿的地方,那麼也就可以著著實實的辦事了。”別人都說道:
“那當然是的。”我也說道:
“真是的,人也是偃息的地方才好呢。那樣的地方,可以常常的去走動,'現在這裡是沒有地方可以愜息呵!'”源中將卻覺得這話裡有因,便憤然的說道:
“我以後將一切都不說了!我以前以為你是我這邊的人,所以信賴著你,卻不道你把人家說過的謠言,還拿起來說。”很認真的生了氣。我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