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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老太君自然是無所謂。
袁老太君是覺得,莫不是自己的侄孫外面有別人?
其實是別人約的侄孫?
但孫女不知道怎麼會摸了進去,然後當了替罪羊?
她對自己教育出來的孫女還是很有信心的。
因此便命人去學堂請先生。
一邊的姑祖母聽了很是無語。
她現在是絕對相信,是謝若寧兩姐妹打暈謝若棠的。
但是,絕對不會是謝若寧兩姐妹把謝若棠搬到棠梨院。
別人對西府的建築環境不瞭解。
難道她還會不瞭解?
清溪院要來棠梨院最快的方法是坐小船。
兩個院落直線距離不算遠。
但前提是你得找得到小船。
不走水路,也行。
但要繞不少的路,差不多說要橫跨整個西府。
在她看來,謝若寧兩姐妹是絕對的在算計謝若棠。
可惜她沒證據。
倘若沒有鬧開來,她倒是以長輩的身份壓下去。
可鬧開來了,她也只難做個旁觀者。
但是,絕對不允許事態繼續再發展下去。
謝若棠嫁給姓袁的那小子,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因此,她便道,“我看棠丫頭和你侄孫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今天就此訂下良緣,也是一樁美談。
元宵佳節,人月兩圓。”
謝若寧一聽,心下大喜,這謝若棠嫁定袁表哥了,畢竟長輩都發話了。
說真,她也不想謝若棠聲名狼藉。
那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
謝若棠能安安穩穩嫁人,最好。
可謝若棠哪裡是個善茬。
更何況,她知道袁表哥不能人道。
嫁過去可是要守活寡的。
她才不願意。
哪怕不能像謝若婉那樣嫁高門。
過個兩三年,等這事兒淡了。
嫁個門當戶對的,也是沒問題的。
總好過嫁進袁家。
因此謝若棠便哭著表示,她願意請學堂的先生來做筆跡鑑定。
姑祖母聽了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
人蠢沒藥醫。
本來看那姓袁的小子,也不是沒心的。
那麼謝若棠嫁進去,也會善待她。
畢竟,應該是他合夥謝若寧姐妹算計謝若棠吧?
可現在,把他的臉打得啪啪響。
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因此便和袁老太君和孫老太君表示她累了,想去歇歇了。
事兒管多了,不討好,也遭小輩嫌棄。
既然謝若棠也答應去請先生,袁老太君便吩咐人下去請學堂的女先生了。
而此時,去測量距離的幾個媽媽也回來了。
她們表示,從戲臺到清溪院打個來回,兩盞茶時間是足夠的。
但是倘若清溪院去棠梨院再回戲臺,那壓根不可能。
別看清溪院好像和棠梨院比較近,可中間隔著一條河。
最近的距離,也就相隔二十幾米。
可沒有小船或者竹筏,壓根過不去。
幾位媽媽表示,她們做事還是很負責的。
已經就近在能藏小船或者竹筏的地方搜過了,壓根沒有這玩意兒。
小船倒是有,但是距離清溪院和棠梨院有段距離。
據平時在打掃院落,順帶兼職守船的粗使講,這船要到夏天主子們遊河時才用。
所以現在壓根沒人上去,更加沒人打理。
反正就算有小偷,小偷貴重東西,誰偷船這種不值錢,又搬不動的東西啊。
十分盡責的媽媽們都上去過,那船已經是鋪滿了灰塵。
鐵定在兩三個月內,是沒人在她們之前上去過的。
而且她們再三的確認詢問過院子裡的一些管事,確認只有這麼一艘小船,並無別的渡河工具了。
用人家管事的原話就是,無論再小的船,還是竹筏,無論放岸上還是河裡,應該都是很容易瞧得見的吧?
因此三個媽媽都表示,別人不知道,反正你要讓她們幾個,在兩盞茶裡,從戲臺到清溪院,從清溪院轉到棠梨院,還得捎帶上一個大活人。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們常年幹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