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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若敏覺得自家妹妹說得不無道理。
確實論弟弟的一些事,還是妹妹瞭解些。
因此,倒也贊同,兩姐妹以後繼續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
至少弟弟的近況知道些。
要不然,萬一弟弟闖禍,自己和妹妹啥也不知道,也幫不上忙,那可就麻煩了。
只不過,沒兩天,謝若慎便闖了大禍。
據冬雪說,謝若慎被祖父親自押到了祠堂,去跪祖宗。
而謝彥信身為父親,管教不利,一同受罰。
只不過不同的是,謝若慎被閉門思過一個月。
謝彥信因為要當差,所以每晚去祠堂跪兩個時辰反思已過……
“姐姐,我們去找祖母說情,有用嗎?”
謝若寧覺得,閉門思過就行,這日日夜夜跪祖宗的,膝蓋受不了了。
雖說現在天氣漸漸轉暖。
可是,早晚還是很冷的。
特別是祠堂那種地方,本來就陰森森的。
萬一陰氣入了體,到時候落下了病根,那就麻煩了。
謝若敏嘆了口氣,“祖父決定的事,祖母壓根改變不了。”
更何況,自己這一房本來就不受寵。
去祖父哪兒檢舉加告狀的又是長房的謝若正。
謝若正是東府的嫡長孫,是祖父眼裡謝家的“希望”。
他告狀,自然是非同小可。
“哥哥到底做錯啥了啊?
不就是打架嘛,平時也在打的啊,不是說切磋切磋麼?
怎麼回事啊,堂兄弟表兄弟之間切磋武術,打不過人,還要告狀,這簡直就是無恥小人的行徑!!”
謝若寧氣呼呼的說道。
“你別聽冬雪說是風就是雨的。
姑祖母為人我信得過,相信她教育出來的表哥們不是那種人。
或許有誤會,只不過,咱們見不到弟弟,不知道詳情。”
謝若敏皺了皺眉頭說道。
怎麼說呢,倘若是被祖母關,那麼,她還可以叫春雨想想辦法,把訊息遞出來。
可偏偏關的是祖父那邊的人。
守著的,也是祖父那邊的,所以,想打探,真沒這麼容易。
現在妹妹的訊息來源基本是冬雪。
但是像冬雪這樣的,有的時候轉述,會帶自己的主觀意見。
這樣就會影響到妹妹對錶哥表弟們的看法了。
據她所知,弟弟和姑祖母家的孩子相處雖然不融洽,但也不算糟糕。
至少比起長房的謝若正兄弟要好太多了。
“謝若寧,我可警告你,你可千萬別偷偷易容去祠堂,聽到沒?
祖父的人可沒這麼容易好忽悠。
到時候被抓包,你和弟弟都要受罰。”
謝若敏想到自家妹妹會易容的本事,便厲聲警告道。
“姐,我有這麼容易被看穿哦。”
她還真想今晚去瞧瞧。
昨天聽說了之後,便靈魂出竅去祠堂瞄了幾眼。
謝若慎不是那種迂腐的,有幾份小聰明。
把幾個蒲團放在供桌底下拼成一張臨時的小chuang。
雖說夜涼如水,可是總比暴露睡在空蕩蕩的祠堂裡好。
所以,她今天一早就命秋霜縫了護膝,護腰,護肩啥的。
不用太精緻,只要夠暖,今天能把她所需要的完成就行。
她打算晚上混到祠堂裡給謝若慎,順便偷摸帶上幾個雞蛋讓他填填肚子。
路線呢,她昨晚也摸清楚了。
祖父的人雖說忠心,不那麼講人情,也不容易買通。
可人家也是人。
只要是人,都會偷懶,都會想睡覺。
而且祖父那時候和人家說的是,不許任何人見謝若慎,不許謝若慎出去。
所以,他們只要把祠堂的大門看嚴實了就行。
至於謝若慎在裡面幹啥,他們不打算管。
好歹也是個孫少爺,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哪怕再不受寵,他們也吃罪不起,何必呢?
所以,謝若寧原先的打算是前半夜,她先睡覺。
後半夜,她繞開更夫,爬牆進祠堂,然後把那些東西交給謝若慎就走。
以她這些日子靈魂出竅後,對更夫的出行路線,哪個時間段在哪個院落附近,她都是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