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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痛苦的過程,他的膝蓋一動就劇烈疼痛,這疼痛像是根巨大的尖刺,刺入他的心,刺入他的腦。他爬過四五十步,在碎磚堆中找到一根緊貼住院牆而立的花崗石六簷亭頂燈柱。此時他已經被膝蓋的疼痛折磨得快昏厥過去,但還是極力保持清醒,在燈柱上踅摸起來。
他沒有找到一點坎面的弦口,難道這燈柱不是“斷龍柵”的柵栓?不會呀,一般的柵形坎面都會有幾處栓位,這是因為柵坎的範圍較大,距離較長,不可能及時跑到一個特定位置,所以會設定多處栓位,而且是一栓動,全坎俱動。他沒往這邊爬行之前往另一個方向看了看,至少在二十步內沒發現栓位。而他往這邊爬出有四五十步,兩邊加起來有六七十步了,這距離應該設個栓位。
他又仔細檢視了一遍整個燈柱,突然注意到亭頂下的蠟燭,於是一把將蠟燭從亭頂下扯出。燈柱沒有反應,坎面也沒有反應。
對,這坎面佈設不會這麼簡單,魯盛義再次湊近燈柱的六簷亭頂,他有了發現,放置蠟燭的位置上有一個小孔,剛才蠟燭豎在上面將這孔遮住,無法看到。弦口應該就在這孔中!
魯盛義從木提箱暗屜中掏出一支竹管,拔開管帽,倒出幾支鋼針。這些鋼針粗、細、長、短、硬、軟、彎、直、滑、勾俱全,這是一套坎子家布坎穿弦的專制工具。魯盛義選出一根韌性十足的細軟鋼針,往那小孔中間插下去。
針只下去了一點,魯盛義輕輕捻動針杆,改變插入方向,針又稍下去一點,但此後無論他怎麼努力,針都下不去了。
魯盛義長嘆一口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