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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房四寶,很乾淨清雅。
“晚上,您就住這兒吧。”肖果說。
“好,好。”我一邊點頭,一邊環視著這個房間。
房間的左壁掛著五幅清代官員的畫像,右壁則密密麻麻用毛筆寫了不少人的名字。我不解地看向肖果。
“哦,這邊是解家歷代掌管魁星樓的家長,第一幅就是那個解狀元。”肖果指著左壁上的掛像說,“不過這裡掛著的是複製品,原件已經被縣博物館收藏了。”
我一幅幅看過去,最後一幅是一個長著山羊鬍子的老頭,穿戴著清朝的文官服飾,一臉陰沉的樣子,那雙眼睛就像老鷹,看得人不寒而慄。
畫像下寫著一行小字:“解公三明,光緒十三年卒。”
光緒十三年,即公元1887年,正是滿清光緒皇帝親政的那年,
“自解三明之後,解家就沒有在朝廷裡做官的,家道從此也漸漸沒落了。”肖果見我出神,解釋說。
“那邊的姓名又是怎麼回事?”我看完畫像,又指著右壁上一行行豎寫的名字問。這些字的墨跡已經斑駁脫落了,看不大分明。
“那些都是有幸進入魁星樓讀書的讀書人,按慣例,他們要在這裡留下自己的姓名和功名。這些讀書人經過魁星樓主人的允許,在繳納了很大一筆閱讀費用後,就住在這間小房間裡,通宵達旦博覽群書,通常可以有一週的時間。”肖果說,“這也是重要的文物啊,上面記錄了多少古代讀書人的殷殷期望。”
“原來如此,這堵牆壁是應該好好保護。”我點頭。
又聊了一會,天色暗了下來,肖果起身告辭。他離開後,這座魁星樓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突然間覺得清寂無比,便走到窗臺邊開啟木格窗,眼前豁然開闊,黃昏下的月亮河和古街全景恍如一幅工筆畫般展現在眼前,晚風輕拂,心情頓時舒暢了很多。
木書桌上有一盞小檯燈,我擰亮了它,黃黃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