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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人了吧?”
“不,不是。他們有的是活兒。只是我———”
“嗯?”
“塞絲,我說的話你不會愛聽的。”
她停下來,把臉轉向可惡的風。換一個女人,準會眯起眼睛,至少要流眼淚,如果風像抽打塞絲一樣抽打她的臉。換一個女人,準會向他投去一種不安、懇求甚至憤怒的目光,因為他說的話聽起來絕對像“再見,我走了”的開頭。
塞絲鎮定、平靜地看著他,已經準備好了接受、釋放或者原諒一個處在需要或困難中的男人。事先就同意,說,好吧,沒關係,因為她根本不相信它們———沒完沒了的死拉硬拽———會達到目的。無論原因是什麼,都沒關係。沒錯。誰都沒錯。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而且儘管她誤會了———他不是在離開她,永遠不會———但他想告訴她的事情仍然會更糟糕。所以,當他看到期待從她的眼裡消失,看到那種毫無責備的憂鬱,他說不出口。他不能對這個在風中不眯眼睛的女人說:“我不是個男子漢。”
“得啦,說吧,保羅·D,甭管我愛不愛聽。”
本來打算好要說的他說不出來,就說了腦子裡面一些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想法。“我想讓你懷孕,塞絲。你願意為我幹那個嗎?”
這時,她放聲大笑起來,他也笑了。
“你到這兒來就為了問我這個?你是個地地道道的瘋子。你說對了,我不愛聽。你不覺得我從頭再來一遍太老了點兒嗎?”她把手指插進他的手裡,情形跟路邊攜手的影子簡直一模一樣。
“考慮一下吧。”他說。突然間柳暗花明了:有法子抓住她不放、證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