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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的婚事奔走,頓時又覺得這兒媳又順眼了一回,心情一鬆,歪斜的五官頓時看來沒那麼歪了。
雖說不出話來,但她還能使眼色,兩人倒是溝通無障礙。
可憐的是霍源,他以為經過昨天一番強烈反抗後,祖母與父親應是打消了主意,遂沒再把這檔子事放在心上,而是為了能忘情把精力都撲在公事上,整得肖福林那叫一個悽慘。
只不過經過兩輪的三司會審,肖福林就吃不消了,招認出很多他所犯或者強加給他的罪行,更兼之他書房裡面的秘密信件一一曝光,就更是有口難辯。
霍源親自帶人把肖家給抄家了,肖劉氏披頭散髮地看著偌大府邸傾刻間倒塌,頓時臉如死灰,當即吐血暈倒。
因為兒子還在獄中,肖劉氏根本就不敢散佈流言,加之心事重重,這一下子就病情嚴重。
身在獄中的肖福林根本就不知道老孃病危,這會兒他正後悔著幹嘛去招惹霍源那個煞星,林琦並沒有那麼好,好到讓他家破人亡。
偏在霍源最忙的時候,與霍周氏商量妥當後,權美環拜訪了周家,親自送上禮物賠禮道歉。
周樓氏在暖閣裡接見了權美環,看也不看她帶來的禮物一眼,面色倨傲地瞟了眼權美環,對這表弟妹她是完全不感冒了,身為公侯千金,眼前這位簡直是負面例子。
“表弟妹這是什麼意思?”她輕撥著茶渣子似漫不經心道。
“表嫂,這是我家婆母託我帶來給表嫂道歉的,那日是源哥兒衝動了,方才會說出那麼不合時宜的話來,還請表嫂原諒則個。”權美環陪著笑臉道。
周樓氏皮笑肉不笑,“衝動?他說的話我還言猶在耳呢,我家芷睛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嫁不出去,難道還上趕著非要嫁這麼個玩意兒?”
這會兒她是完全不客氣地把氣撒在權美環的身上。
權美環此時也是心裡不大舒爽,這個周樓氏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前她還是臨沂伯夫人時,從來沒將她看在眼裡過,那會兒她縱然不討霍周氏的歡心,但這周樓氏絕對是巴結她的人之一。
現在不過是看霍家沒落了,就這般不將人看在眼裡,她這心裡也在問候周樓氏的祖宗十八代,但面上仍舊掛著笑容,“表嫂,他一個娃娃說的話,你還真的記掛在心裡?我這當母親的代他向你賠個不是,芷姐兒長得好,能給我們家源哥兒做媳婦那是我們源哥兒三輩子修來的福份。”
周樓氏斜睨一眼權美環,這一口一個源哥兒,好似母慈子孝,不禁讓人想要笑掉大牙,這前人所出的一對嫡子女最不屑的就是這麼個繼母,不過轉而一想,這繼母也得靠繼子養老送終,這不巴結繼子能成嗎?以為自己想得透徹,她更是笑得得意,果如姑母所言,這權美環實是不為懼。
好話聽了一耳朵,她這才神色稍稍和霽一些,“主要是源哥兒說話氣人,你姑母都是好的,他這樣,你讓我如何放心把芷姐兒嫁給他……”
“他這不是沒開竅嘛,哪裡知道女兒家的妙處?”權美環忙道,“不瞞你說,我婆母給源哥兒塞過好幾次通房都不頂用,全被打了回頭,可見他就是個潔身自好的,這樣的男人你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一個來。”
周樓氏其實也是滿意霍源這一條的,不喝花酒不狎妓,這般的好男人真的像傳說中一樣,要不然她哪裡會捨得將女兒嫁進霍家?“那倒是,只是我怕源哥兒不喜我家芷姐兒,到時候給她臉色看那可就不妙了。”
“這你給我放心,他祖母還端坐正堂呢,我雖說是繼母,可也不是那種以糟蹋兒媳婦為榮的人,我必會對芷姐兒視如己出,有我們為芷姐兒保駕護航,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等他們成了親有了孩子,還愁源哥兒不會對他媳婦好?”
權美環這番話,實實在聽得周樓氏相當高興,她自己就是個過來人,知道婆母厲害起來有多受罪,現在霍周氏是自家人,權美環又是繼母端不起婆母的架子,自家女兒還愁沒有好日子可過?
這麼一想,她方才客氣地招呼權美環用茶。
權美環也臉上帶笑地端起茶碗輕茗一口,同時有心地說了些好聽話哄得周樓氏開懷大笑不已,氣氛一時相當和諧。
門簾外偷聽的周芷睛眼珠子轉了轉,這才滿意地一笑如來時那般放輕手腳離去,看來這婚事是穩妥得很,心事一去,她更有心思回繡閣開始繡嫁衣,這婚事不能拖。
“姑娘能嫁得如意郎君,是不是該去庵堂上一注香還願?”身邊的大丫鬟道。
周芷睛聞言,攥緊手中的巾帕,眼睛微微一眯,“你這主意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