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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你還好意思往我孫子身上……潑髒水,你別忘了你現在吃的誰家的茶……禮……”
侍女小香急得都要哭了,看到霍周氏這個樣子,她真怕無力迴天,猛然想起大夫留有藥丸子,說是老太太如果動怒就給吃上一粒,所以她又忙起身去拿藥。
權美環從沒有一刻這麼恨霍家,上前狠狠地朝霍周氏呸了一口唾沫,看到這老不死地一副受辱的憤恨樣子,竟覺得解氣不少,這段時間她憋氣也算是憋得難受了,“呸,我噴死你這老不死的,養著這麼個害人的孫子,現在還要說我女兒不好?我女兒就算嫁豬嫁狗,也不會嫁你家那禍害孫子,與你那禍害一家子的孫女是一路貨色,有什麼老人就有什麼兒孫,果然歪樹難長好棗……”
霍周氏氣得手腳都在不停地打冷顫,用顫抖著的手指指著權美環,“辱罵公……婆,我……我要以七出之罪……休了你……這惡婦……”
“好哇,我巴不得。”權美環是徹底被激怒了,一把拍下霍周氏的手指,“你以為你這霍家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就你這樣子,我看了就倒胃口,你要休了我正好,我們就一拍兩散……”
小香把藥丸子找出來,看到當家主母與老太太爭得不可開交,那冰人見情形不對已是不停地往旁邊門口移,根本就不想加入到婆媳大戰中。
那冰人只想著快點開溜,省得到時候被盯上走不掉。她這種時常為人做媒的冰人,自然知道這京城的誰的勢大地位高,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了襄陽侯府,所以她那些話是不敢大嘴巴地到處宣揚,哪怕她的心都急得如貓抓,還是不得不按捺住,要不然襄陽侯夫人就有本事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小香不敢去攔冰人的舉動,而是看到老太太的情形不對,忙上前去給老太太喂藥,一番撫背順氣,老太太的情形才算是好點。
權美環卻是從來沒有過罵得這麼順口的時候,對這霍周氏積累了十多年的怨氣現在都是一股腦兒地全發洩出來,少女時代婚事受阻,再到嫁進霍家為婦屢受刁難,更是近些年違心地侍候她屎尿的噁心,積怨已深,不吐不快。
霍周氏睜著一雙死魚眼睛狠狠地瞪視著這個一向不討喜的兒媳婦,少女時代任性之餘又老愛裝身子弱,整日只懂悲春傷秋,後來家敗後,她倒是身子不弱了,卻又變得難駕馭,這個兒媳婦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恨不得立即寫休書把她趕出霍家。
這邊廂發生的動靜,自然有人立即就報到剛歸家的霍堰耳裡,只見他急匆匆地趕到自家老孃的屋子,結果還沒進去,就聽到權美環的罵聲,這還得了,他頓時大喝一聲,“權美環,你作死了?連我娘都敢罵……”
一聽到兒子的聲音,霍周氏眼裡的淚水就嘩嘩地流,忙伸手向兒子,“兒啊……”
這讓霍堰更加火冒三丈,忙握住老孃的手,“娘,兒子這就孝順她為您出出氣……”
“她以下……犯上,還唆使她那……不要臉……的二女兒……勾引…… 們家源……哥兒……”霍周氏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看起來相當的淒涼。
霍堰一聽,臉色又更沉了幾分,老孃和兒子在謀劃求親一事,他並不是不知曉,只是瞅著女方的出身不高興致也不大,遂也不大參與,現在聽了老孃這句話,頓時就把整件事聯想起來。
“源哥兒求親的物件是林家最牙尖嘴利的那個?”
霍周氏忙點頭,就是那不討喜的林二姑娘,想起就想要抽鞭子。
霍堰立即狠瞪向權美環,看到妻子冷冷地與他直視,夫綱受到挑戰,他頓時上前去就想動手教訓一番妻子,好讓她老實。
哪裡知道他的手才剛伸出去,權美環就撈起針線籃子裡的剪子揮過去,直把霍堰的手割出血來,氣得霍堰更是跳腳。
“你們倆母子都不是好東西,你當我怕你不成?只會動手動腳的男人最讓人瞧不起,霍堰,你就是個孬種——”權美環叫囂道。
霍堰更是惱怒地瞪視權美環,再度上前動起手來。
夫妻倆很快就纏鬥起來。
正在小酒館裡面喝著悶酒的霍源並不知道家裡發生的大事,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就是繼母的親生女兒,他就想要再灌一杯,只是酒量甚好的他卻是怎麼喝也不會醉。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他一惱,把酒瓶子往牆面摔去,大笑起來,在沒人看到的地方,一滴男兒淚悄然落下。
一旁的小廝漢光看得難過不已,從來沒有見到自家爺有如此軟弱的一面,這天意弄人啊。不過他仍是上前小聲勸道:“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