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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父母不和的情形,在她童年時沒少看到。
霍家。
霍周氏到底還是運氣不錯,在大夫的緊急搶救下,只是五官略有歪斜,其他的情形還好,不過她稍稍能說話之時,卻是讓人把孫子的小廝接倒在地,斥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勾引……爺兒……”
漢光被按押在地,一時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他的武力不是不能將這些人震開,但這到底是自家主子的祖母,他若這麼做自然是以下犯上,這條罪的處罰可不輕。“老太太,小的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小的哪裡有勾引爺,這是誰誣衊小的名聲,老太太讓他出來,小的與他當面對質……”
霍周氏的眼睛一瞪,“你……你還要狡辯……來人……把他拖出去給……我亂棍打……死……”
一旁坐著的霍堰忙起身給母親順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親孃再次中風,剛剛大夫說了,如果再次中風,這老太太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並且全身癱瘓。“娘,您歇歇氣,真要打死這小子就讓兒子來,兒子自會懲處他……”
出去送大夫離開的霍源掀簾進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濃眉緊皺,“都給我住手。”
霍周氏一看到孫子出現,忙推開兒子,顫抖著身子就要靠近孫子,她有太多的話要問孫兒了。
霍源上前去扶住祖母,搶在祖母的前頭說話,“祖母,我沒有龍陽之癖,只喜女紅妝,這點您給我放一百二十個心便是。”
“那……”這流言從何而來?霍周氏有疑問。
霍源看出祖母眼裡所問,忙把端王爺這小人抬出來,當然他隱去了關於林琦的那一段,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是端王爺的報復。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祖母,您真的錯怪了繼母,她實在無辜的,這事與她無關,孫兒可以保證。”
霍周氏的眉頭輕舒,不過想到端王爺又是心裡恨得不行,“這可惡的……端王爺……”
霍源揮手讓下人放開漢光,看到下人把煎好的藥端來,親手接過喂祖母喝藥,“祖母,您可要保重身子才好,孫兒娶妻一事還要您主持大局……”
這麼一說,霍周氏當即十分配合,孫兒說得對,她若是病倒了,那還能指望誰來為孫兒操辦婚事?權美環嗎?想到這兒媳,鼻子一哼,這兒媳根本就指望不上。
霍源看到祖母喝了藥睡下後,這才給她把被子掖好,與父親一道走出祖母的寢室。
父子二人站在廊下。
霍源道:“繼母隨襄陽侯夫人而去了,你過兩日就去把她接回來,還有別再惹事生非,我不希望有人再拿這個朝我們家指指點點,爹,你可明白?”
霍堰卻是一臉的怒氣,“她還有臉跟她的大女兒離去,這眼裡哪有我這夫婿?我不給她教訓,她能長記性嗎?”
“難道你想要她與你和離不成?”霍源按了按額角,忍耐不住怒火道。
“我?”霍堰看到兒子動怒,又不敢與兒子硬碰硬。
“你們鬧和離都鬧了一次,可最後你還是把她找回來,就給我和和睦睦地過下去,爹,就當你是為了兒子我著想,行不行?”
話說到這份上,霍堰也明白兒子的立場,忙道:“你放心,我是你爹,又豈會拖你的後腿,你現在正值議親的關鍵時刻,我不會給你製造醜聞的。”
霍源這才稍稍消氣,與父親說了一會兒話,這才帶著漢光離開。
霍堰返身回去照顧生病的母親,這床前孝子還是要裝上一裝的。
翌日,霍源要等的訊息終於等到了。
“你說這林家是做絲綢生意的?”霍源看著手中的紙張問道。
那去調查的人忙回道:“霍將軍,這是千真萬確的,這林家原是在江南發家的,後來就北上搬到了京城,是大富之家,聽說會這麼做是為了家中子侄科舉鋪路……”
這番話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當然這調查的人與霍源都不會猜到有人暗地裡擺了他們一道,畢竟這些家世不會有人做假,自然以為打聽來的都是真的。再者他也不可能衝到林琦的面前去問她的家世,兩人尚未有反葛,問對方的閨名也是失禮之舉。
那前去調查的人再道:“至於那林姑娘,排行老二,素日裡性子活潑最是不服管教,她家給她聘了女夫子教她,只不過時常愛逛胭脂水粉鋪,是那玉膚坊的常客……”
一提到玉膚坊,霍源就面色一冷,這林瓏的產業,他是如雷貫耳,畢竟在汝陽城時,葉蔓君經營的玉膚坊就是源於此,想要不知道都難。
不過以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