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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香,“你喝酒來著?”
“就喝了兩杯。”葉旭堯一把抱過她意圖吻她。
林瓏推開他,用手扇了扇,“難聞死了,趕緊去洗一洗。”
葉旭堯不肯動,非要親了她才肯到浴室去。
林瓏卻是瞪他一眼,“你想燻死你閨女?”
一句話,成功地讓葉旭堯放棄吻她的衝動,乖乖地到浴室去沖洗。
林瓏看了不禁好笑,著人把衣物找出來,小心地到浴間去,看到他在浴桶裡一副舒暢的樣子,這才上前去拿過巾帕給他擦背,“你還沒告訴我你跟誰喝酒了?”
葉旭堯睜開眼睛看她,一把拉下她吻上她的紅唇。
他嘴裡依舊有酒香味兒,不過不若剛回來那時,林瓏也熱烈地回應了他的需索,好一會兒,他才不甘心地鬆開妻子的紅唇,掩下身體的躁動。“與霍源呆了一會兒。”
一聽到霍源的名字,林瓏頓了頓,“下回我要好好說說他,兩個大男人喝那麼多酒有意思嗎?”
她倒不會多心眼地懷疑他們去喝花酒什麼的,對於丈夫和霍源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也不是人人都像傅年。“你們聊了什麼?”
“有人要參他一本。”葉旭堯隨口應道。
林瓏挑了挑眉,“那周子爵?”
“倒不是他,”葉旭堯道,“不過與他脫不了干係,不過是參他亂用職權,公私不分,而且動用的還是聖上的御林軍,那些個御史大夫最愛這樣借題發揮。”
雖說葉旭堯也做過御史,只不過他倒是不大喜歡這些個錙銖必較的話題,都是有些個人吃飽撐的,要不就是背後有人撐腰受人指使才會咬著人不放。
林瓏隨即想到那天的御林軍,看來還是周子爵秋後算賬了,不由得擔心道:“會不會有問題?”
“他是立過大功的武將,這些個不傷大雅的事情,聖上又如何會計較?”葉旭堯好笑地捏了捏她的俏鼻樑,“他現在還不是你妹夫呢。”
“我可不管他如何,就怕他讓我妹妹傷心了。”林瓏輕哼一聲,推開他的手,每次都是這樣,一喝了酒就會喜歡毛手毛腳,“聽說那位周家姑娘到庵堂削髮為尼了。”
周芷晴歸家後休養了幾天,但這樣的醜事傳遍京城後,周家族老一再地上門要周子爵處置失貞的周芷晴,不然周家的女兒無人敢娶。
一開始是要處死周芷晴,不過周樓氏死活不同意,與一眾族老爭吵個不休,還穿著一身朝服守在女兒的門前,如果要動周芷晴就先踏過她的屍體。
本來周子爵因為髮妻此舉而要休了她,好在周樓氏生的兒子還算孝順,從中周旋,最後倒是沒了休妻的舉動,不過周芷晴卻是要出家永伴青燈古佛,不能再以周家女兒自居。
周樓氏無法,事情到了這一步田地,能保住女兒一條命已是極限,遂惟有含淚同意了丈夫的意思,安排女兒到庵堂去削髮為尼。
周芷晴小產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就被父母送到了庵堂去,心裡說不恨那是假的。而那慫恿她做了這等醜事的大丫鬟春紅,當天就被周樓氏命人縊死了,其家人全部發賣到窮苦地方去,最慘的是其姐妹,都被賣到煙花之地去受苦,說來春紅是那罪魁禍首,卻只是一死倒也便宜。
“做了那樣的醜事,這結果還算是好的。”葉旭堯不屑地道,不守婦道還不用沉塘還不算好?
林瓏想想也是這麼一個理,這周芷晴倒也讓人同情不起來,都是自個兒蠢死的,堂堂公侯千金,偏偏與下人糾纏在一塊兒,自個兒輕賤自個兒。
說了一會子閒話,林瓏侍候丈夫穿了衣,夫妻二人方才睡下。
次日的朝堂,因為御史大夫參了霍源一本的緣故,倒是熱鬧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