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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建議,應將他們全部處死以儆效尤才是。”
“太后娘娘,這幕後真兇還沒有審出來,娘娘這是著哪門子的急?”蘇梓瑜抬頭冷然地看向太后,一想起自己生產時那倆穩婆的死,這怒火就更為高漲。
林瓏所遇到的險難,分明就是因為她的緣故,太后這是要向她施壓。
“皇后,你這是什麼意思?”
“太后娘娘,您心裡清楚,還用臣妾說得太明白?”
“皇后,你別含血噴人,哀家好歹也是聖上的生母,豈容你詆譭?”
“太后娘娘,臣妾還用得著詆譭您?您若不是心虛,又何必如此色厲內荏?”
太后與蘇梓瑜針鋒相對,不過蘇梓瑜雖是咄咄逼人,卻是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倒是太后神色越來越蒼白,顯然是蘇梓瑜觸到她的痛處。
其實若非這段時間太后身子虧得太厲害,也不會在這樣的場合落了下風,畢竟精力有限,她的思考能力也跟著下降,如何會是還在盛年的蘇梓瑜的對手?
朱翊仔細地看著太后的神色變化,本來柔和了些許的眸子不由得又一陣冰冷,“母后,您還是解釋清楚為好。”
“皇上,連你也不信哀家?”太后一副傷心至極地看向朱翊。
“不是朕信不信的問題,而是您有沒有做過的問題。”朱翊緊繃著臉回應。
葉旭堯憋著一肚子氣上前道:“皇上,此事要弄清楚原尾,這四人就是關鍵。”
那四個宮侍臉色更為蒼白,就連嘴唇也打起了哆嗦。
“子陽說得是,來人,朕今兒個就重重地打他們的板子,若是不招,全部亂棍打死。”朱翊這次是動怒了,不然他少有當眾行刑。
葉旭堯卻是上前,不顧自己的潔癖,一把掐著他們的下巴,伸手進他們的嘴裡一陣掏弄,竟是把那顆藏了毒的假牙掏出來,扔進一旁太監手中的托盤裡面。
此舉就更坐實了此事有幕後真兇。
林瓏深知丈夫那點子毛病,早已是掏出乾淨的繡帕出來,見他忙完,立即上前把帕子遞給他擦手。
葉旭堯接過,面無表情地擦乾淨自己的手,那兩手使勁地搓著,顯然是感覺到雙手極為骯髒。
霍源親自行刑,他雖是武將,卻懂得這打板子的技巧,可不能讓人一棍子就把人打死了,目光暗瞟向太后,這太后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太后坐在鳳椅內,雙手緊緊地攥著扶把,看著霍源動手行刑。她在後宮沉浮半生,哪會看不出來霍源單個行刑的目的?而且那板子打得極有節奏,一寸一寸地在拷打人心。
這次不像蘇梓瑜生產那次,讓她有機可趁立即消滅證據,嘴腔一陣苦澀,她竟是感覺到額角冒出了冷汗。
被打的人嘩嘩叫,太后恨不得把耳朵捂住,只是她深諳輸人不輸陣的道理,仍還是正襟危坐。
朱翊一直仔細地觀察太后的表情動作,他們做了幾十年的母子,對於母親此刻的強撐焉能看不出?這回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太后的表情動作也落在晉嬤嬤的眼中,她與蘇梓瑜暗中對視一眼,得了自家主子的暗中默許,她悄然退後隱去身型。
焦急的何止太后一人?隨侍在她身邊的嬤嬤也是全身出冷汗,她們都怕引火燒身,太后畢竟是皇上的生母,皇上再憤怒還能殺了她不成?可憐的是她們,只怕要成為太后的犧牲品。
一股異香飄到鼻端,太后嗅了嗅,實在是香,不似殿中香爐燃燒的香味,她為了分辯清楚,還用勁地嗅聞了一下。
結果卻是頭微微暈著,她伸手輕撫自己的額頭。
“母后?”朱翊起身走向太后,微蹙眉頭地碰了碰她。
“別碰我!”太后怒道。
朱翊眉間緊擰,這母后又在唱哪一齣?
“太后娘娘?”蘇梓瑜慢慢走近。
太后的雙眼圓睜地看著步步近前的蘇梓瑜,“你別過來,麗妃,哀家知道是你,你就算死得不甘心又如何?哀家現在早已是太后了,豈容你一個小小的妃子挑釁?”
蘇梓瑜皺眉看向朱翊,一副似在問你老孃這是在發什麼瘋的樣子?
朱翊也不明究裡,如何能回答了妻子?況且母后現在更是把蘇梓瑜當成了那個什麼麗妃?這不是失心瘋嗎?
“太后娘娘,臣妾是您的兒媳婦,不是什麼麗妃……”
蘇梓瑜的話還沒有說完,太后神色俱厲地道:“就是你,你別以為冒充了蘇梓瑜那個臭丫頭,哀家就認不出你來?蘇梓瑜那個賤貨,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