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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內心裡一片狂喜,就算是姐妹親情又如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沒有錯,她只是想要一個光明的前景,對,所以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她做的都是對的。
這麼一番心理建設之下,她臉上一片坦然與急切。
葉鍾氏看得心驚,好一個心狠的姑娘,居然能表現得如此坦蕩蕩,假以時日,若讓她得了權勢,只怕會弄得葉家雞犬不寧,六親不認的畜生。
掩下心驚,她用帕子掩了掩嘴,“當然是真的,大伯母還能騙你不成?露姐兒,你祖母十分記掛你呢。”
這點她可沒有說錯,葉秦氏對三房的幾個兒女最為喜愛,這心裡不記掛騙誰呢?
肖蔓露聞言頓時臉上滿是喜悅,正因為逃離肖家的機會就在眼前,她連半分懷疑也沒有產生,也全然忘記了大房一家子都是她最痛恨的人這個事實。如果肖蔓露再年長個幾歲,定然不會輕易相信葉鍾氏的話,可惜她此時太年輕了,完全沒有那麼多的閱歷去質疑世上的一切事情。
肖家婆媳看到這小丫頭臉上的表情,頓時嘴角緊緊地抿著,滿臉滿心的怒火高漲,真真是養了只白眼狼。
葉鍾氏才不去管那邊廂的婆媳如何想,只是嘴角一勾道:“露姐兒,我是有心要接你回侯府去,可你外祖母卻是攔著我,她不放人,我可不好回去跟你祖母交差……”
肖蔓露立即出聲打斷葉鍾氏的話,“大伯母,我願意隨你回去,這肖家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嗚嗚……”當場就伏在葉鍾氏的膝蓋上痛哭失聲。
這哭聲聞之令人傷心,顯得是如此的情真意切,彷彿受盡了天下間最大的委屈,屬於發洩那型別。
肖家婆媳頓時覺得臉上無關,這般哭法豈不是說他們肖家虧待了她?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肖秦氏非但如此想,也是這般質問出聲。
這麼一質問仿如踩著肖蔓露的尾巴,她早就痛恨肖家對她的不公,猛然睜著一雙淚眼恨恨地看向她的外祖母,“沒有虧待?外祖母,虧您說得出口,孫兒都不忍聽。我到了肖家這麼久,您敢對天發誓您沒有偏心嗎?沒有私下裡貪墨我的嫁妝嗎?沒有對我遭遇到的不公閉上眼睛嗎?外祖母,但凡您敢承認其中一項,外孫女這就願給您磕一百個響頭道歉。”隨後又想到什麼,加上一句,“若是你睜眼說瞎話,胡亂否認,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
“你,你這丫頭在胡說八道什麼?”肖秦氏氣得半死,沒見過心腸如此惡毒的丫頭。
肖謝氏也驚怒交加地橫加指責,“露姐兒,你怎能如此詛咒你外祖母?你的心肝是黑的不成?我們肖家養了你真是三輩子不修才攤上你這麼個催債的……”
“大舅母也不用如此指責我,我難道有說錯一句嗎?”肖蔓露雙眼帶著恨意看向肖謝氏,她吃她的苦頭也不少,“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您身為長輩又何時公正過?難道許你做不許我說?這是何天理?每月府裡各姐妹都會添新衣和飾面,惟有我次次都是撿她們不要的,你還說府裡緊張,讓我用舊物即可,這些事你敢說沒有?”
簡直是新仇舊恨都湧上心頭,她說得是份外的氣憤。
肖謝氏被人揭老底,頓時臉上陣紅陣白,連與葉鍾氏對視一眼都不敢,真是恨死了肖蔓露這張嘴。
“反了天了,你這丫頭在給我們栽什麼贓?”肖秦氏怒喝。
葉鍾氏早就猜出她們不和,卻不曾想到肖家是如此虧待肖蔓露,頓時對這肖家就萬分看不上眼,這好歹也還是肖秦氏的親外孫女,怎能如此作踐?不似她還隔了一層,自然就不親。
“姨母,您還有何話可說?”她把目光對準肖秦氏,並沒有過多的去指責肖謝氏,這大舅母再怎麼親也親不過外祖母,讓肖謝氏白養著肖蔓露確實是難為她了。
“外甥媳婦,你難道也聽了她的一面之辭?”肖秦氏哪怕氣得夠嗆,理智還是沒有喪失,這肖蔓露如此指控,她就更不能放她回去葉家胡說八道抵毀她肖家的名聲,等葉鍾氏回去後,她再慢慢收拾這隻白眼狼不遲。
肖蔓露根本就不知道她這般舉動簡直是在兩邊挖墳,也會令兩邊人馬都對她沒有好觀感,尤其是辱罵長輩那就更是大罪一條。
如今聽到外祖母如此不善的話,她更往葉鍾氏的身邊湊去,顯然是當葉鍾氏是那惟一的救命稻草。
“姨母,我可是相信自己的雙眼看到的。”葉鍾氏冷冷一笑,把肖蔓露拉過來,指了指她身上的舊衣裳以及沒有多少頭飾的頭髮,“這就是你們肖家的待之不薄?肖家雖然不是什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