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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這丫頭混得實在太好,他可捨不得放棄這門得力的親戚。
“瓏姐兒,哎呀,該打嘴。”林餘氏也腆著笑臉上前,“該喚聲姑奶奶來,郡主大人有大量,昔日在蘇州時不過是一場誤會……”
林瓏身形未動,她繼續端坐著,擺足郡主的架勢,自從得了這個勞什子郡主,她從來沒有刻意在眾人的面前顯擺,只是這會兒出於憤怒,她還當真按郡主這行頭行事,“三嬸母可別什麼話都冒出來,本郡主這肚量從來不大,何來大量之說?”
擺明了她就是小肚雞腸,你能奈她何?別以為什麼阿貓阿狗她都能原諒,沒有這麼好的事。再說她現在就是以勢壓人了,又如何?她現在有這資本。
林餘氏被林瓏這一句話堵住,當即臉色漲紅,說不下去,這笑容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林白氏聰明地不置一詞,這回她沒讓待嫁的女兒過來,就是不讓她與林瓏交惡,將來女兒一家子還要林瓏多多照顧,哪能得罪這權勢越來越大的林家第一人。暗中嘲諷地看了眼林餘氏,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可有什麼用?這回她慶幸沒讓她家老爺從蘇州過來,不然這場合做聲和不做聲都是錯。
而她一婦道人家有何資格代夫說話,不說話別人也指責不了她。
林創斂下胸口的怒氣,這侄女說話真真不客氣,這回他也沒心思與她兜圈子,“身為你的叔父,哪怕你今兒個成了皇后娘娘的義女,當了這麼個郡主,也還要喚我一聲三叔父。這不到你不承認,你行為有失,我自有糾正的責任。這權氏是你親母,十月懷胎生你下來,如今你不認親母,就是不孝。我朝以孝治國,就算是皇上,也還要孝順太后娘娘,郡主是想要挑戰國法嗎?”
不愧是考了秀才的人,說起話來頭頭是道,還上升到國法,林瓏微怒的雙眼瞥了他一眼。
林氏族長這會兒也不再沉默,“郡主,不認親孃會天打五雷霹的,現在我們宗族商議過,你娘既然知道回頭是岸,何不給你娘一個機會?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權美環在權家的日子也是備受排擠,現在聽得林家人為她說盡好話,不禁哭了起來,總算還有人知道她的不容易,遂睜著淚眼看向兩個女兒,以及從外面男桌過來的林棟,“娘是真的想要回頭,你們就不能網開一面?別讓娘在外人面前顏面盡失,你爹在天之靈也會不安的……”
“你不配提起我爹。”林瓏一聽到這生母提及生父,頓時一扔筷子,拍桌子站起來,俏臉上又冷又怒,“你當初改嫁的時候,說什麼來著?從此各安天命,生死自負,現在又來說這些軟話給誰聽?”朝同樣冷著臉的林棟道,“去,把爹的牌位請過來,我倒要看看你當著我爹的面還敢說這麼不知恥的話來?”
“我,我……”權美環睜著淚眼,身子往後退了兩步,好在蔣嬤嬤伸手扶她扶得快,不然必定出盡洋相。
林創與林氏族長安撫地看了眼權美環,只要她鎮定些,他們再逼逼,就不信林瓏不低頭?
林棟很快就搬來父親的靈位,抱在懷裡站到林瓏的身邊,讓父親好好看看這不要臉的女人。
綠姨娘看到這先夫的靈位,臉色不豫地站起來與姐弟二人並肩做戰,她也絕不容許權美環破壞林則的名聲,都嫁過了一次還想回到林家?這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說啊,怎麼不說了?”林琦嘲諷道,“你不是後悔了嗎?現在我爹也在,當著他的面你怎麼不說了?”
權美環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裡都是林則厲聲向她問罪,那青面獠牙的樣子讓她打從心底裡害怕。如今看到他的牌位在自己面前,就更是心虛不已,聽到女兒相逼的話,她避開那牌位,“你們是我生養的,對我就要盡義務,不管你們認不認,這都是鐵定的事實……”
林瓏起身繞過林棟和綠姨娘走向這生母,“權美環,你怎麼還能如此大言不慚,我爹怎麼死的?那是被你害死的,因為你與霍堰私通……”
“沒有,我沒有——”權美環大聲反駁,“嫁給你爹後,我規行矩步,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爹的事情,更沒有紅杏出牆,瓏姐兒,你別給我亂安罪名。”
“我亂安罪名?你有沒有做過你心知肚明。”林瓏拉著她的手,使勁地拽著她的手到她爹的靈位前,“你敢當著我爹的面說你沒與霍堰暗通款曲?本來我想給你留這一塊遮羞布,讓你不至於無地自容,讓你不至於被人戳脊梁骨,可你為什麼不知足?到了這步田地,你還要汙辱我爹,你就這麼看不起他嗎?”說這話時,她一聲比一聲響亮。
權美環捂著雙耳,“別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