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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上一親,然後手摸向他敞開的胸膛,嗯,手感真好,一想到這男人是她的,心下突然一熱。
葉旭堯哪裡禁得起她這樣挑逗?一把抱住她就吻上那紅唇。
一番親熱自是難免,只是在真刀真槍要大幹一場的時候,外頭傳來素紋的聲音,“爺,大奶奶,太太遣人來催,讓您們早點過去。”
葉旭堯埋頭到妻子的脖頸之間緩和著體內的情潮,聲音微啞地道:“知道了,讓她回去告訴太太,我們這就過去。”
“是,爺。”素紋應聲。
林瓏聽到素紋走遠的聲音,這才俏紅著臉蛋推開丈夫,“都怪你。”
葉旭堯看她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樣子,不禁失笑,這是誰先挑起來的?若不是她撲上來,他能動情嗎?當然跟孕婦辯這個辯不贏,他惟有笑道:“好好好,都賴我,你最無辜,這回總可以了吧?”
林瓏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扯過衣物穿戴起來。
換好衣裳後,葉旭堯給她披好氅衣,這才抱著她上了騾車駛往葉鍾氏的院子。
在馬車裡面,林瓏提及鍾家那嫡出幼子,把權呂氏的請求道了出來,“你這表弟人品如何?我可不能坑了我表姐。”
葉旭堯思及這表弟,其實來往並不密切,畢竟又不是血緣濃厚的表兄弟,那鍾家大舅是過繼而來的就讓彼此的關係難以親近,“他那人好呼朋結友,不少與他相熟的人都說他講義氣,依我看,雖說交的不是狐朋狗友,但也相去不遠,好在他沒沾上什麼惡習,偶爾狎狎妓倒也不算什麼大罪過,讀書上倒也能用心,不過他說過不滿二十不參加會試,還想多輕鬆一些日子……”
林瓏聽丈夫這麼一說,想想鍾玉衍好像也沒有什麼大毛病,再思及權英姿同樣豪爽的性子,這兩人湊成一對倒也適合,不過她還是抓住一點追問起來,“男人狎妓真的沒問題?”
葉旭堯好笑地看她,“這不是什麼大罪過,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娘子,若你連這個也要追究,那隻怕這京城的大部分男人都不合格的。”
林瓏一聽就知道自己嚴苛了,別說狎妓了,這麼個歲數的人男人有一兩個屋裡人也是正常的,不過她可沒打算這麼快放過這個話題,兩手搭在丈夫的肩膀上,“你且告訴我,你有沒有狎過妓?”
葉旭堯挑眉看她,這小女人笑得很是不自然,不過存了心要逗逗她,“你猜?”
林瓏上下打量地看著他,就是猜不出才會問他,不過想到初相見時他的惡形惡狀,這人頗不通氣,不像是花叢常客的樣子,可婚後他在房事上並不太生澀,這也讓人不由得起疑。
“就是猜不著才問你,”她噘著嘴拉下手,頭轉到一邊,“愛說不說,不然又要說我陳芝麻爛穀子都拿出來曬。”
葉旭堯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丫頭鬧彆扭了,遂半躺下來擁著她,不再吊她的胃口,“其實只有過那麼一次……”
林瓏猛然睜大眼睛轉頭看他,對於這陳年往事,她告訴自己無須計較,可一顆心就是止不住地泛酸,推拒他的鐵臂。
葉旭堯卻是擁緊她,不保留地將這段往事告訴她,其實那會兒他也剛十五歲,傅年說有好玩的硬拉著他去,結果一看到的是妓院。
年輕時出於好奇,他沒有第一時間就走,而是板著臉坐下,只不過酒過三巡後眾人醜態百出,他也就沒了興致,當即甩袖子離開,這動作一出自然冷場了,可他又不在乎,依然故我地離開。
傅年追了出來,“子陽,大家不過是玩耍一下罷了……”
“我沒興趣。”
他給了這四個字就轉身離開,這些個庸脂俗粉,他沾上也覺得髒,一張朱唇千人嘗,橫陳嬌軀萬人騎,白送給他,他也不要,沒有當眾做嘔已是給足了傅年面子。
自然能與他交往的人在這方面都不太出格,傅年是惟一的例外,不過成親後的傅年收斂了不少,妻子死去後他傷心至極流連花叢一段時日,也不若年少時玩得那麼瘋。
林瓏窩在他的懷裡聽他提及這往事,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沒有相好的妓子,府裡也沒有通房丫頭,這一再表明,這男人完完全全地屬於她,這麼一想,果然心情大好。
她大方地在他臉上重重一啵,“這是給你守身如玉的獎勵。”
葉旭堯一聽到守身如玉四個字,頓時臉就黑了,這是用在女人身上,他是大男人,不適宜。
林瓏卻似沒看到他黑臉的樣子,伸出玉臂抱緊他,小臉在他懷裡蹭了蹭,“夫君,我好高興。”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