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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正?
這兩字一出,不但權美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權蕭氏更是一臉的驚訝,其他的人臉上表情則是不可思議,在大順朝非特殊原因,妾侍是不能扶正的。
哪怕多寵愛那名妾侍,正妻不在後也是不能扶正的,只能另聘新妻,妻妾之分歷來最是嚴格。
在場的人更是明白一點,如果林則的那名妾侍被扶正了,那麼權美環將不能再回到林家去,除非她甘願降為妾侍,但高傲的權家嫡女怎麼可能願意為妾?這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的。
權美環死死地盯著長女看,為什麼要封死她的路?那個綠姨娘給了她什麼藥吃?讓她這樣為她出頭,她才是那個十月懷胎生她的人,越想越悲苦,身子又搖搖欲墜起來。
權蕭氏上前扶住女兒,暗示她要鎮定點,給那女人扶正,真真想得美。她看向一旁的言官,現在正是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
所以在林瓏的話音剛落,蘇梓瑜還沒有來得及回應的時候,其中一名言官上前,“皇后娘娘,臣以為哪怕這權氏做了十惡不赦之事,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她如今回頭是岸,願意承擔一個母親的責任,何不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本就是至親之人,讓其兒女迎她回去奉養,也符合我朝以仁孝治國的理念。”
“沒錯,皇后娘娘也是為人母親之人,這子女與父母之間哪有隔夜仇,為了往日的一點睚眥就斤斤計較,這不是為人子女應有的態度,權氏做的事,她現在願意彌補過來,聖人有曰,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另一言官也上前為權美環說好話。
這段黑歷史是權美環無法迴避的,所以權家與他們在開始之初就沒想過要否認,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再以道德這頂大帽子一扣,不到林瓏不服。
林瓏聽到他們這番話,同樣眼冒火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句聖人之話如何能套到權美環的身上?她若是真知錯,那她認她又何妨?可一再相逼這是知錯嗎?別笑掉眾人的大牙了。
“兩位此言差矣,為了一己之私告到皇上這兒,害得我的弟妹二人不得不暫避風頭躲開眾人的議論之聲,不顧我身懷有孕還要備受折騰,這就是她身為母親的愛護?就是你們口中的知錯和彌補?”
她的表情漸漸激動,這簡直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而我的二孃為夫守貞又對非親生子女盡了母親的義務,她就不能得到嘉獎?這天下還有公理嗎?”
林瓏的反問讓那兩個言官都面色難看,無可否認,那名妾侍相比於這權美環來說,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蘇梓瑜看到林瓏的表情越發激動,眼裡略有擔憂,輕咳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再度吸引回自己的身上,“義安郡主稍安勿躁,皇上和本宮必定稟公處理,這地板很涼,葉御史,把你的夫人扶起來坐下。”
葉旭堯在蘇梓瑜的聲音落下之前,就已經去扶起妻子,臉色越發冷峻,硬把林瓏按回椅子坐下。
林瓏感覺到丈夫的不悅,眼裡略有歉意,輕按他的手錶明不會有下次了,一時激動忍不住罷了。
葉旭堯只是定睛看了她一會兒,就收回手,正色看向高臺上的三人,“我朝雖以仁孝治國,但是對女子的教育一向是遵守《女誡》的訓導,權氏改嫁他人已有失貞之嫌,再者前後兩次拋下需照顧之人可見生性涼薄,這樣的人如何還堪為母?臣再不賢,也不能看著懷孕的妻子為此氣得險些要小產,同樣也不忍看小舅子被氣得病情發作,這點有太醫署的張太醫可做證。”
權美環不悅地瞪著這個女婿,要他出頭多管閒事?“你不過是我家姑爺罷了……”
“我與林瓏是夫妻,她的事自然是我的事。”葉旭堯不客氣地看向這岳母。
葉鍾氏不屑地看了一眼權氏母女,上前道:“太后娘娘數次嘉獎守貞的烈女,可見我朝的風氣如此,身為外命婦的臣婦,自然要響應太后娘娘的召喚,比之權氏,那綠姨娘反而更符合嘉獎,扶她為正室會肅淨風氣,引領更多的女子向善,當立為榜樣。”
權蕭氏狠瞪眼道,“她不過是名妓子,這是下三濫的存在,如何堪為眾女的表率?這不是讓皇室跟著丟臉嗎?讓她們姐弟仨也跟著被人恥笑,鍾氏,你真是出了個好主意啊?”
葉鍾氏冷冷一笑,“剛才諸位言官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綠姨娘自從良後,再也沒有行差踏錯還能將非親生子女當親生的來教養,這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富貴時的獻好可以當成錦上添花,落難之時的不離不棄卻是難能珍貴。眾所周知,我這兒媳婦是我從蘇州迎回來的,她在蘇州過著怎樣的日子相信我這當婆母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