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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不小,周圍人都聽得到,頓時那集體看向葉蔓君的目光相當不友善,似乎要給這京城來的嬌客施壓。
她卻不為所動,反而更挺直脊樑,當仁不讓地看著朱子期,她不願就這樣稀裡糊塗地到達汝陽城,身為未來世子妃,她有權知道真相。
朱子期的凌利的目光緊緊地盯在葉蔓君的臉上,正確來說是那帷幄上,這個京城貴女遠比他想象中要大膽得多,原本以為這京城的女子都一如他的嫡母,原來還是有所區別的。
“爺,要不要給她一點教訓?”
朱子期聞言,朝自己的手下看了一眼,手下人都知道他眼神裡的意思,這會兒都閉上嘴巴,他方才再度看向葉蔓君,朝那兩個攔住葉蔓君的侍衛擺了擺手。
那兩人一讓開,葉蔓君立即上前,看著朱子期道:“朱二爺借一步說話,小女子有事要請教。”
“有什麼就直說?我聽不得文諂謅的話。”朱子期的身形未動,顯然並不將葉蔓君看在眼裡。
葉蔓君看著這人不合作的態度,也沒有動怒,既然不願私下與她說話,那也好,他們就在這兒開門見山說清楚,“朱二爺,你們汝陽王府到底瞞著我什麼事?”
“什麼事也沒有……”朱子期身邊的幕僚卻是搶先回答。
葉蔓君嘴角嘲諷地一勾,“我這會兒問的是朱二爺,不是你,你最好閉緊嘴巴。”雙眼再度直視朱子期,“真的不敢對我這麼個弱女子開誠佈公?原來朱二爺也不過是如此,一切不過是裝腔做勢爾……”
“你對我用激將法沒用。”朱子期冷聲道,“我從來不吃這一套,我給你的建議最好就是上馬車,乖乖地起程到達汝陽城。”
“我若不合作,你待如何?”葉蔓君氣不過地挑釁了一句,她生平最討厭這樣自以為是的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待如何?葉姑娘是想體面地到達汝陽天還是狼狽地到達,在乎葉姑娘的選擇。”朱子期微挑眉地給了道兩難的選擇題。
“你,這不是君子所為。”
“我從來不說自己是君子。”
葉蔓君袖下的拳頭握緊,這人真真的氣人,如果可以,她真想給他一個教訓,深呼吸一口氣平息內心的憤怒,她壓抑著自己道:“朱二爺,我想我身為未來的世子妃,有權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想嫁得稀裡糊塗。”
這是她的真心話,原本不想說出口的,這會兒卻被逼得不得不說。
朱子期這會兒才正經地看向葉蔓君,這倒是個勇氣可嘉的女子,他倒有幾分欣賞了,但僅僅只是幾分欣賞罷了,正要說些什麼打消她的念頭時,聽到不遠處有人大聲道:“報。”
他的神情越發嚴肅,示意那匆匆下馬的屬下上前,接過他手中的密信,一開啟來,這會兒他嚴肅的面容上更是佈滿了寒霜。
“二爺?”幾位幕僚圍了上來。
葉蔓君不知道這信裡寫了什麼,但直覺告訴她,這封信裡的內容一定與她有關,而且關係重大。“朱二爺,信裡到底有什麼內容?”
朱子期把信合上,慢慢地轉頭看向這年輕的待嫁姑娘,不知道當她聽聞信中的內容時,會不會神情有變?
“你真想知道?”
“沒錯。”
葉蔓君重重地點著頭。
“那好,你聽清楚了,你的未婚夫,也就是我的嫡兄,汝陽王府的世子爺,過世了。”
朱子期說完一連串有些拗口的話後,眼也不眨地看著葉蔓君,似乎想要看到她無法承受的樣子,不是想要知道嗎?現在他是據實以告了,能不能承受得了就看她自己了。
他的嫡兄朱子傑還是沒能挺得過來,畢竟是血脈至親,他的心情頗為複雜,一向不討喜的兄長死了,可他也沒能高興得起來。
這位嫡兄的墜馬至今仍舊十分可疑,當然汝陽城想他死的人也有不少,只是這樣一來,原有的平衡被打破,汝陽城肯定會產生動亂,這並非是他樂見的局面。
死了?葉蔓君想過這位世子會出事,但從來沒有想到他會死,還是她趕到汝陽城成親的前夕死掉了,她的眼睛乾澀至極,絲毫沒有要為這未曾謀面的世子悲傷痛哭的感覺,只有為自己而生起的淡淡悲愴。
馬車裡傳出一聲痛苦至極的哭聲,這聲音是姜嬤嬤的,顯然她是聽到了馬車外的談話,知道自己的小主子離世了,忍不住痛哭的聲音。
繡簾與捲簾沒有再製住姜嬤嬤,她們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裡的擔憂,她們自小就侍候葉蔓君,與葉蔓君主僕情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