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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們又不知道藥性如何,怕下得太輕不頂用,這才狠心下重了。效果開始出奇地好,兩人侍寢承歡,又是初夜,本就不堪折磨,奈何豐碩像是不要命般,她們開始還不知道怕,後來看到豐碩面色蒼白,全身虛浮,下面出血,方才知道大事不好。
“兩個賤蹄子,你們給我等著,我這就扒了你們的皮……”豐陳氏恨恨地罵著,衝上去抓著這倆人的頭髮,一人狠甩了幾個巴掌。
正好下人來報說是大夫到了,她這才鬆手,整了整衣服,親自迎大夫進門給兒子看診。
三房這邊出事,大房和二房兩個兒媳婦也悉數趕到,沒看到林璃,看了兩眼衣衫不整跪在地上哭哭蹄蹄的,頓時心知發生了什麼事,這婆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真真活該。
此際的汝陽王府靈堂上那一聲嘔吐的聲音讓眾人回過神來,朱子期看了眼葉蔓君身邊嘔吐不止的侍女,嚴肅著面容上前擋在蒼白臉色的葉蔓君身前,“母妃,你這是做甚?這是大哥的靈堂,你非要在這兒讓大哥死不得安寧……”
“你給我住口,這裡沒你這個庶子什麼事?”朱陳氏冷喝一聲,目光追尋著葉蔓君,這女子居然沒被嚇暈過去,真真浪費她精心準備的一齣戲,“葉姑娘,我這是在替你出氣,你是我兒媳婦,我疼你還來不及,你可別誤會了我……”
“胡說八道,有你這般做為的嗎?這分明就是在嚇唬我姐。”葉旭融面色發青地指責,一語就戳破了朱陳氏的西洋鏡,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葉明瀾沒想到朱陳氏還會再來這一套,並且比上次杖斃仇嬤嬤更過份,“王妃,這是你們王府的禮數?打著出氣的旗號行嚇人的事實,這就是愛護我們君姐兒?恕我們葉家人不認同,你這分明是要嚇死我們君姐兒。”
方漸新這朝廷官員也看不過去朱陳氏的作為,“王妃,哪怕她是個下人,要打要殺自然任由王妃發落,可也不是把人這般折磨啊?下官不明白王妃把這一幕擺上靈堂,是何用意?”
馬大人一言不發,他早已領教過朱陳氏這一套了,這些年來與朱陳氏溝通都萬分困難,這個汝陽王妃越早卸任越好,遲早有把人逼瘋的本事。
朱子然只是表現出皺眉擔憂的樣子,倒是沒有站到朱陳氏的對立面去,畢竟爛船尚有三分釘,這朱陳氏還是需要他忌憚一二。
朱陳氏冷笑一聲,“我為兒媳婦出氣又礙著你們什麼了?她做錯事,我身為她的主子懲戒她有何不可?葉姑娘,你不會也是與他們一般見識吧?”
她把矛頭對準葉蔓君,畢竟她的目標是葉蔓君,其他的阿貓阿狗,她並不在意。
朱子期沉下臉看向葉蔓君,“葉姑娘,這香也上了,躬也鞠了,是時候去見我父王。”
既然與瘋子說不通,那就沒有必要再說,還是避開為上。
葉蔓君隱忍下胸口的不適,上前扶住剛吐完面色蒼白的繡簾站起來,她仍舊能保持著冷靜的面容,沒有先回答朱子期的話,而是緩緩地將目光對準朱陳氏,“王妃為臣女出氣,臣女萬分感激,但臣女自幼所受的庭訓皆告訴臣女,何謂仁義?”她的目光落在不能言仍舊苟延殘喘的姜嬤嬤身上,“她侍候王妃一場,與王妃就有了主僕之情;她舉珠釵刺向臣女無非是為了王妃,這就是對王妃的忠,這樣一個忠於王妃的下人,哪怕她受到天下人的指責,王妃發落她即是,犯不著把人折磨成這樣?臣女試問王妃,此舉的仁義何在?”頓了一會兒,“如果王妃打著愛護臣女的名義行這殘忍的事情,臣女擔當不起。”
轉頭面向朱子期,她輕聲道:“朱二爺請帶路,讓王爺久侯就是我的不是。”
這樣一番話說得朱陳氏頓時眼裡冒火,可與站在道理上的葉蔓君相比,朱陳氏在仁義道德上根本就站不住腳,也就沒有大條道理去反駁葉蔓君。
“說得好。”
一道爽朗的男子醇厚嗓音在這靈堂響起,隨後就是男人重重的腳步聲鏗鏘有力地走進來。
葉蔓君聞聲抬眼看去,只見到一名高大身影的中年男子沉穩地邁進靈堂,這人的鬢邊略有白髮,面容與朱氏兄弟頗為相似,不,正確說來,朱氏兄弟長相肖他才是,這氣度不凡之人,哪怕不用人介紹,她也能猜著,必是汝陽王朱翌是也。
朱翌卻是讚賞地看著葉蔓君,哪怕面容缺少血色,葉蔓君仍舊頗有大家風範,即便是他的女兒,也無一人能與之相比,誠如兒子所言,遠比當年的朱陳氏要優秀得多。
在這一刻,朱翌終於下了某種決心。
葉蔓君鬆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