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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王府水洗不清,葉家肯善罷甘休?人家可是天子腳下住著的,真要給我們王府穿小鞋,有的是機會。”
“……”
場面又熱鬧起來,各方人馬盡抒己見。
朱翌聽著幾方的辯駁,這葉蔓君確實以以安置,讓她回京不妥,留在汝陽城就得為她正名,見到場面漸漸失控,他用手敲打著桌面,“都給我安靜。”
幾路人馬這才安靜下來。
“等本王見過這葉家嫡女,自有定奪。”
“是,王爺。”
這場爭論的中心人物葉蔓君並不知曉自己的命運被人拿來練舌根子,只見她一身素衣走進這白幔鋪地的靈堂,兩眼一瞍巡就看到了汝陽王府朱陳氏,隨後緩緩摘下頭上的帷幄。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與她有著同樣來歷的婦人,只見這王妃同樣一身素衣,頭上插著兩枝不起眼的珠釵,眼睛紅腫明顯是剛哭過,這臉色十分的難看。
她沒有過態的打量這朱陳氏,朱陳氏卻是從上到下看個仔細,這個葉家嫡女果然長得一如畫冊所畫那般,心裡不禁嘆息,這樣的美人,她的兒子卻是無福消受了。
葉蔓君上前給朱陳氏見禮,“見過王妃,臣女來遲,還請王妃見諒。”
這是客套話,朱陳氏在面對葉蔓君的時候,表現出一副體貼的樣子,忙彎腰扶她起來,“葉姑娘別這麼說,你身子不適的事情我都知曉,千里迢迢到汝陽城來,這一路也辛苦了,本王妃都能理解的。”輕拍了一下葉蔓君的手,“你也別惱我沒去看你,一來這靈堂缺不了人,二來你對我似乎也有些誤會,我這是怕耽誤了你養病……”
“王妃言重了,哪來的什麼誤會?只是那起子下人行事有差罷了,臣女又豈會因而記恨王妃?”葉蔓君正色道。
她說客套話,她焉能不會說?有些窗戶紙對方不扯破,自己也沒有必要太沖動就扯破,還不如這般打起嘴仗還好些。
“那就好,我多怕你對我誤會大了,往後不肯跟我親近,那就糟了。”朱陳氏一副終於放心的樣子。
“王妃與臣女一樣都來自京城,會有許多共同的話題……咳咳……等臣女的病情稍有起伏,必會來陪王妃說說話。”葉蔓君佯咳了數聲,表示她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
朱陳氏見狀,氣得牙癢癢的,這個女子太過可惡。半晌,她勉強笑出來,“那好,我等著。”
葉蔓君這才看向世子的棺材,對這世子未婚夫,她沒有多少感情,自然也就哭不出來,遂也就不勉強自己了,遂臉帶哀悽地看向朱陳氏,“王妃,臣女想給世子爺上一注香,希望他能早登極樂。”
“誒,好。”朱陳氏親自接過下人點燃的三注香遞給葉蔓君。
葉蔓君接過,一臉莊重地轉頭面前靈堂前,恭恭敬敬地給這沒緣份的未婚夫上香,儘管心裡對他不以為然,但死者為大,該有的恭敬,她一樣也不會少。
鞠了三個躬後,她把手中的三注香遞給侍女,讓其代為插到香爐中。
朱陳氏冷冷地看著這個儀式,袖下的手指甲狠狠地摳著手心,險些要摳出血來,眼睛望著兒子的棺材,心裡的不甘從未有一刻沉重地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朱子期一直在警惕地朱陳氏,這個女人上一刻看著正常,誰知道下一刻她會做出什麼驚悚的事情來,還是別讓她在這個節骨眼上害了葉蔓君。
葉旭融和葉明瀾對視一眼,還是上前與葉蔓君一樣上了一注香,沒有表情地朝朱陳氏道了聲“節哀順變。”
朱陳氏用帕子按去眼裡的淚水,給二人回了一禮。
未待葉蔓君客套地告辭,她又上前拉住葉蔓君的手,“上回那個仇嬤嬤對你不敬,我已罰她……”
“這事臣女知曉,既然仇嬤嬤已經付出了代價,那臣女也就沒什麼好說的。”葉蔓君道。
“你沒有誤會我就好……”朱陳氏似鬆了一口氣道。
朱子期不再給朱陳氏留下葉蔓君的機會,上前打斷兩人的寒暄,“母妃,父王還在等著見葉姑娘,葉姑娘不宜在此久留,莫讓父王久等。”
“二哥所言正是。”朱子然上前附和了一句,意圖加大朱陳氏與朱子期之間的矛盾。
朱陳氏狠狠地剜了這兩個庶子一眼,兩人都不是東西,冷哼一聲,“我與葉姑娘正說著話,何時到你們插嘴?沒大沒小,這不是讓葉姑娘笑話我們王府沒有規矩?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庶子就是庶子,我可是你們的嫡母,輪得到你們指揮我如何辦事?”
這樣不給半分顏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