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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戲,說了些關心的冠冕堂皇的話,朱翊就攜蘇梓瑜離去。
太后站在窗前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床上的替身聽到腳步走遠,這才立即睜開眼睛下床,跪在太后的面前,“謝過太后娘娘救命之恩……”
“哀家救的不是你,是哀家兒子的性命。”太后轉身冷冷地看著這個披著一層似她兒子麵皮的臉,表情裡沒有半分慈愛,反而隱隱有些厭惡。
那替身也知道太后不喜自己,從太后無聲無息地駕臨府邸開始,看他的目光都是不懷好意,他的頭皮一陣發麻。
太后轉了轉手中的佛珠,心裡卻在想該在什麼時候把這替身殺掉,絕不能再讓他留在世上,她要保住小兒子的命,這人就絕不能留。
好半晌,她方才表情緩了些,“起來吧,這地上涼,你也正在裝病,莫要讓人看到起了疑心,在九皇兒未歸的這些日子,你最好給哀家把這戲做好了,要不然不等九皇兒歸來,哀家就先辦了你。”
“是,小的知道。”那替身聽到這句威脅的話,頓時冷汗涔涔,感到背脊都涼透了。
太后輕揮手讓他到床上去躺著。
柳嬤嬤掀簾子進來,看了眼那替身小心翼翼的眼神,這人空具有王爺的樣子,卻沒有王爺應有的氣度,好在最後時刻把太后搬來,要不然此人必會被帝后二人拆穿。她在宮裡這麼些年,焉會不知道這對帝皇夫妻也是精明過人的。
“皇上和皇后上馬車了?”
聽到太后發問,柳嬤嬤收回漫延的心思,上前恭敬地答道:“回娘娘的話,估摸此刻帝后的馬車應該已經離開王爺的府邸了。”
太后微閉眼睛,把手裡的佛珠攥緊,“接下來都要行事謹慎一些,還有密切留意宮中的情況。”頓了頓,“哀家讓你飛鴿傳書給九皇兒要他即刻回京一事,辦得如何了?”
“老奴已經吩咐下去了,不會誤了娘娘的吩咐。”柳嬤嬤回道。不光太后,就是她,也是萬分希望九王爺能儘快回到京城,只要這個騙局沒有被抓到反柄,九王爺就不會面臨最惡劣的局面。
太后唸了聲佛號,最後閉上眼肯不再言語,只是手中的佛珠轉動得極快,她做下的孽,為了兒子她也願意背,願蒼天憐惜她年事已高,莫要再折磨她這個可憐的母親。
柳嬤嬤小心地侍候在一旁,有太后這根定海神針在,她的心也安定不少。
馬車裡面的帝后二人都一直沉默著,顯然都各有心事。
還沒回到宮裡,車窗外就有人輕輕敲了敲,表示有事啟奏,朱翊親自把馬車窗上的簾子掀到一邊,“有何事?”
“皇上,天牢那邊失火了……”外頭騎著馬的人彎腰低聲稟報。
蘇梓瑜也聽聞,看了眼那冬日暖陽,這大白天的,天牢失什麼火?似乎想到什麼,她的瞳孔一縮,猛然地看向朱翊,“皇上?”
朱翊早已想到蘇梓瑜猜到之事,舉手示意她不要做聲,厲聲低喝道:“有什麼損失,都報來。”
“回皇上的話,這回燒死了一半的囚犯,牽涉進九王爺溝結水匪襲擊葉侯爺一案的幾名主犯都在燒死的行列當中……”
這是,殺人滅口,毀滅罪證。
朱翊與蘇梓瑜的腦海裡面瞬間響起這句話,尤其是朱翊的表情陰沉得彷彿可以滴出水來,在九皇弟的府裡遇到母后之時,他就已經隱隱有了這樣的預感,果然不出他所料,只是這訊息到底比他預計的要早了些。
他把車窗簾子拉上,沉聲道:“盡然都已經燒死了,就妥善安置吧。”
“是,皇上。”
外面傳來應答聲,隨手就是匆匆的馬蹄聲,顯然是去執行皇帝的意旨了。
蘇梓瑜挺直背脊坐得很正,冷嘲一笑,“太后遠比你我想象當中要偏心得多。”幫著朱颯掩沒掉犯罪的罪證,實在是高啊,她嘴角的嘲意更大了些。
朱翊身為皇帝,什麼風浪沒見過,他的面部表情慢慢地平靜下來,又是那副外人難以捉摸的樣子,“現在說這個有何用?只要他一心謀反,總還會讓朕抓到他的小尾巴,到了那時,就別怪朕不念骨肉親情。”
他握緊拳頭,骨頭髮出一陣的響聲,這顯示出他的決心。
蘇梓瑜轉頭看到他的樣子,夫妻多年,焉會看不出他的心情大大的不好?哪怕是同胞兄弟姐妹,沒有人會對母親的偏心行徑能心平氣和接受的,天家只怕更為計較。
她這會兒倒是不介意展現她的柔情,伸手握緊朱翊的拳頭,“皇上,您還有臣妾有太子,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