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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貴血統的世子,你可明白他身上的擔子有多重……”
“滕側妃,你到底要說什麼?”葉蔓君當時微蹙柳眉地打斷她的話。
滕側妃這才沒再長篇大論,“既然你要我單刀直入地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期兒他除了你這正妻外,成親當日必要納進五個妾侍,葉姑娘,我提前告知於你,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你在期兒心中是有份量的,他對你的感情應是最深的,所以你一定要體諒他,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硬逼他表態,為難他……”
葉蔓君其實從接受朱子期那一刻起,心中就明白,他們繞不過妾侍這話題,想要兩人廝守一輩子極難極難,可是心中多少是有期待的,結果卻迎來了滕側妃這番話。
她當時確實心裡不是滋味,如果她沒有見識過大哥大嫂的恩愛生活,或許她會甘願接受這樣的安排,哪家權貴不是妻妾成群的?只要男人尊敬她這個正妻即可,只要她能率先生下嫡長子即可,至於情愛,她沒有過期望。
要怪就只能怪朱子期讓她明白到什麼是男女情愛,越是沉陷進去,她就越不能接受未來夫婿身邊有別的女人,七出之嫉妒,她還沒有成親就已經能領略到它的味道。
那會兒看她久久不語,滕側妃的臉上都略有急色,更是急切地道:“葉姑娘,我這真是為你好,並不是有意要製造你與期兒的矛盾,你要區別對待才好?你們要長長久久在一起,就必須要接受這樣的制度。我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明白歸明白……”
“滕側妃……”她冷著臉正要打斷她的話。
朱子期卻是踩著厚重的軍靴踏進來,這腳步聲一聽就是他的,然後就是一身鎧甲面色冷然地進來,看也沒看他的親孃,而是一把抓起葉蔓君的手臂就拉著她離開。
葉蔓君臉現吃驚的表情,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男人拉到外面。
滕側妃忙大喊,“期兒,你這是做甚?快快放開葉姑娘……”
無奈她的喊叫無法阻止朱子期拉她離開的步伐。
“你這是做甚?”她幾乎跟不上他的步子,端莊的表情都亂了,只剩下女性自身的嬌嗔。
朱子期轉身一把將她抱起來,繼續面無表情地大踏步往前走。
聽聞到這邊動靜的馬蘭氏都忙帶著人過來檢視,本以為滕側妃與葉蔓君密談不會出什麼亂子,哪裡知道這朱二爺會突然出現。
葉蔓君再一次被他抱著,臉上羞赧得紅撲撲的,看到馬蘭氏的面容出現時,她還不好意思地低垂著頭,沒再掙扎的她雙手更是下意識地攀在未婚夫婿的脖頸處。
朱子期這一路都沒有做聲,連馬蘭氏也不敢上前多嘴,只能被迫讓開路給這霸道的未來世子透過。
一直走到影壁後,朱子期把葉蔓君放坐到下屬牽來的坐騎上,開口道了一句,“坐好。”
葉蔓君是閨閣淑女,京城沒有女眷學騎馬的風俗,一般會騎馬都是武將之女,名聲還會大為受損,被人說成是粗鄙之人,婚配大受影響。
她只能緊緊地握著馬鞍,直到後面有人坐上來攬住她的柳腰,再接著是他解下披風披在她的身上,然後一踢馬腹駛出這官衙。
速度之快連聞聲趕來的葉家堂叔侄也來不及攔下。
葉蔓君第一次騎在馬上狂奔,風兒從她的臉蛋上劃過,她感到有幾分刺痛,然後就是披風向上一拉,她埋首在他的懷裡,露出的就是身下的襦裙。
不過駛過繁華街市再駛出城門,這一高調張揚,人人都知道朱子期馬上之人是其未婚妻,那位來自京城的貴女,頓時有不少人張望,由此衍生而出的傳聞沸沸揚揚。
葉蔓君的耳邊除了風聲就是人們的議論之聲,她那時的心情極為複雜,有一點苦又有一點甜,竟似打翻了五味瓶。
直到馱著兩人的馬兒在一處山崗上停下來,她身上的披風才被解除。
葉蔓君猛然抬頭看著朱子期,“你這是做甚?是不是嫌我的名聲太好,沒人識得,所以讓人人都知道再橫加議論?然後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你就想到這些?”朱子期冷然地問她。
葉蔓君有點惱他的自作主張,小臉別到一邊去不搭理他,更何況她估計這騎馬約有一個時辰,現在大腿更是磨得隱隱生疼,眼淚兒都要掉下來。
她的下巴被朱子期抬起,立即被迫看向他,只見他的眼裡略有幾分憐惜,不似這一路的冷麵孔,“我娘是趁我出城練兵才去找你的,你不要因為她的話而難過,她的話做不得準……”
“難道你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