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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院子裡等候的朱子期原本以為要等上好一會兒,葉旭堯才會結束與朱陳氏的會談,這嫡母再如何到底也是聖上安置在汝陽城的眼線之一,初來乍到的葉旭堯只怕還沒有明白到朱陳氏立場的搖擺不定,兩人溝通在所難免。
哪裡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只怕也就片刻而已,這未來大舅兄就步履堅定地走了出來,他見到這身影時還微不可信地眨了眨眼。
“葉侯爺,怎生如此之快?”
聽到朱子期這好奇又帶著試探的問話,葉旭堯淡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也。”
朱子期聞言,眼睛略微眯了眯,這麼說來,葉旭堯掌握到的資訊只怕比自己猜到的還要多得多,“我這嫡母近些年來越來越胡作非為,倒是讓葉侯爺見笑了,這邊請。”
葉旭堯與朱子期並肩走出這汝陽王妃所居的院子,耳朵極尖的兩人都聽到身後隱約傳來東西被砸碎的聲音,只是兩人都當做沒聽到,仍舊客套地交談著。
騎上馬,駛出了汝陽王府。
葉旭堯其實出想早點與大妹還有葉旭融等人見上一面,有好些情況聽說遠不如當事人所述,在這之前,他還不打算行事過於出格。
朱子期為了葉蔓君,自然是希望能與葉旭堯打好關係。
因而這一路上兩人都是有意地試探彼此,心中漸漸有了幾分底。
到了朝廷進駐在汝陽城的官衙門口時,馬大人與方漸新二人都已帶著人等候多時,還有一些或明或暗的汝陽城兵士看守。
兩人看到葉旭堯的身影,忙上前去行禮,“見過葉侯爺。”
葉旭堯躍下馬,將馬韁繩拋給匪鑑,朝兩人暗暗晗首算是回禮,目光看向朱子期,“朱二爺,既然王爺已經承諾本侯,那這裡的看守?”
朱子期掏出父親的令牌,朝或明或暗的人道:“王爺有令,收隊。”
這聲音一出,明面上的人都聽令地退走,至於暗處之人也沒有過多的磨蹭,遵令退開,一時間,還給這朝廷官衙一個寧靜。
葉旭堯一直沒有作聲,直到匪鑑朝他暗暗點頭,表示汝陽城的人沒有再監視這官衙,這才嘴角微微一勾,“王爺果然是守承諾之人。”
“家父一向都是信守承諾之人,我們父子都不是出爾反爾之輩。”朱子期一語雙關地道。
葉旭堯對這話,只是信個五成,事隨境遷,還是再行觀察才能做定論。
朱子期過來只是撤消汝陽王之前下達的指令,深知這會兒葉旭堯無論是與馬方兩位朝廷官員還是葉家的人都需要詳談,自己在此並不太方便,哪怕他們即將成為一家人。
因而,他朝葉旭堯拱了拱手,“葉侯爺,在下先告辭了。”
葉旭堯沒有留他,只是淡淡地拱手一回禮,目前對方躍上馬然後領著人走遠。
看到沒有了汝陽城的人看著,馬大人這才上前迎著葉旭堯進門,“葉侯爺總算是來了,下官都望川秋水了,若是侯爺再遲一步,只怕這局面就要失控了……”
葉旭堯看了眼馬大人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略嫌誇張,想想此人堅守在這兒也將近十年了,倒也無可指摘,畢竟這職位不好做,遂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馬大人見狀,初時愣了愣,隨後是真的熱淚盈眶,這個年輕的侯爺這無聲的安慰戳中他內心的軟肋,幾乎略有哽咽地道:“下官在此是為聖上盡忠倒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只是……真苦啊……”
所有的一切都不足以向外人道,不是此中人不知道做夾心餅的痛苦。
“你之辛苦,聖上都知道,馬大人這麼多年來盡忠職守,回頭本侯必向聖上請旨犒勞馬大人。”葉旭堯道。
馬大人聽到這聲承諾,哪裡還真的哭出來,不過心下卻是觸動不已,拱手行禮道:“下官謝過葉侯爺。”
方漸新與這馬大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兩人談不上是知交好友,但也沒有結下什麼化解不開的冤仇,對於馬大人這誇張的舉動,他只是冷眼作壁上觀。
待得進廳坐下,他方才朝葉旭堯施禮歉意道:“出行前,下官曾向葉侯爺許諾會照顧葉姑娘,說來慚愧,若非葉姑娘機警,下官早就無顏面對葉侯爺……”
說來那次“捉花賊”事件讓他羞愧至今,雖說向葉蔓君道過歉了,但是真正面對提攜他的葉旭堯還是難以交差。
葉旭堯對這件事只知道個大概,此時他只是接過馬大人畢恭畢敬奉上的茶水輕茗了一口,並沒有第一時間對方漸新和顏悅色,在朱子然一事上,方漸新確是犯了大錯,身為官場的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