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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大的膽子?”太后第一次見識到蘇梓瑜這一面,因為氣憤聲音都打顫,“枉哀家疼了你一場……”
這是世上最可笑的笑話,蘇梓瑜定定地看著太后那張老臉,“疼我?你真的確定疼我嗎?不,你從來在乎的都只有你自己,要不然我那幾個短命的孩子死時,你這親祖母做了什麼?你可有為他們討回公道?沒有,你一項也沒有做,你只是虛偽地表達了你的哀傷,以及你的無能為力,在那個時候,你又何嘗真正地疼我?我算是看明白了,要不然還被你騙得團團轉。”
這是她憋在心裡的話,早就想要一吐為快,只是等到現今撕破臉皮了方才有機會一吐為快。
太后面色蒼白,這蘇梓瑜真是好大的膽子。
正在這時候,外面的太監大聲地唱禮,“皇上駕到——”
一聽到這聲唱禮,太后頓時如找到了主心骨,她起身急匆匆地步下紅色的地毯鋪就的丹陛,拉著兒子的衣袖指著蘇梓瑜,大聲命令道:“我要你立即廢了皇后蘇氏,從此幽禁在冷宮裡面,讓她終身思過,反省今日頂撞我的罪行。”
在氣憤惱怒之下,她連哀家這個專用詞彙也沒使用,兩眼更是惡狠狠地剜著抱著太子的蘇梓瑜,這個可惡的女人,當初她是瞎了眼才會選中她進宮。
此刻她已是忘了蘇梓瑜是護國公蘇家的女兒,她只記得現在她是婆母,她不過是不敬不孝的兒媳婦。
蘇梓瑜挺直背脊與她對視,別以為這樣她就怕了她,當然的她的目光少不得看向她的帝皇丈夫,只見朱翊如墨的雙眸看了她一眼,這一眼令她安心。
隨後,朱翊伸手將太后抓著他衣袖的手抓下,看到母親眼裡的不可置信,他仍舊緩緩地道:“母后,別再做戲了,庭哥兒是無辜的,你且放了他,朕才是那個你該抓住的人。”
他的話一語雙關,這個時候庭哥兒被劫,誰的嫌疑最大,自然是他一向最敬最愛的親孃啊。
要不然誰有本事在宮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光憑九弟的人脈嗎?他還真不信了,畢竟他對九弟一向不是不設防的,惟一可以解釋的就只有自家親孃橫插一槓子,所以才會為了劫持兩個嬰兒死了那麼多人。
要不是妻子派會武功的紅菱守著,估計不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你,你也認為是哀家主使的?”太后睜大眼睛看著從自個兒肚皮鑽出來的兒子。
“母后,兒子一向敬你,可你為何做得出卻不敢認呢?你做這一切無非是為了九弟罷了,兒子已經把他帶來給你。”
朱翊拍了一下掌,御林軍統領就提著一個臉色灰白的男人進來,往地上一扔,那人立即爬到太后的腳邊。
只一眼,太后就認出了這人是九王爺府裡的那個贗品。
此刻這贗品正匍匐在太后的腳邊,驚恐的雙眼祈求地看著她,這人的長相有九成似自己親生的小兒子,太后感到一陣的頭暈,彷彿小兒子正在看著她。
可皇帝卻沒有再不生憐憫,生為帝皇的他不可能時時都心軟,殺伐果斷,這才是一代帝皇,他上前彎下腰把母親腳邊的贗品抓住頭髮迫使他抬頭,溫柔地問太后,“母后,他到底是不是九弟?”
太后感到渾身冰涼,這個答案她不敢輕易地給,只是想到小兒子遠在汝陽城受困,她的手指就狠狠地摳著手心,撓爛的手心處有血水滴下來把裙襬都染溼了,只是深棕紅色的裙襬什麼也看不出來。
“是也不是?”皇帝再度逼問,“如若母后不答,那就別怪兒臣不給母后面子,兒臣當即下令處死此人,那九弟也就無須回京受審,朕一道旨意下去,他也就能下黃泉與父皇團聚,與我們朱家的列祖列宗請罪……”
“你為何要如此逼我?”太后怒道,“他可是你的親弟弟。”
“如果親弟弟的存在令大順的江山不穩,那兒臣必會親自把他除去,母后,你也別逼兒臣。”皇帝此時的面容極為剛毅。
母子二人對峙著,太后在賭兒子的決心有多少。
蘇梓瑜卻是不想再等了,她擔心遲則生變,更何況庭哥兒只不過是個才剛滿半歲的嬰兒,遂大聲地朝外面的御林軍統領道:“來人,把這冒充九王爺的人拉下去砍了——”
“蘇梓瑜——”太后恨恨地看向這個與她對著幹的兒媳婦,這一次她不再掩飾自己惡的一面。
“母后,庭哥兒到底在哪兒?”朱翊也失去了耐性,一把將這贗品甩給御林軍統領。
太后之所以成為太后,與她在關鍵時刻都站對了位置有關,此時此刻,她知道與兒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