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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朱翊端起那碗參茶就喝了起來,只是因為喝得過急,險些被燙到。
蘇梓瑜瞪了他一眼,這人八成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引起她的憐惜,不過她還是心軟地拿起空碗對著他,“趕緊吐出來,別燙著。”
朱翊愣了愣神地看著她,聽話地將自己口中的茶水吐出來,這樣的梓瑜真的好溫柔好漂亮,若非時間不允許,他真想就這樣撲倒她好好與她親熱一番。
蘇梓瑜輕掐了他手臂一記,“瞎想什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待會兒就要早朝了。
哪怕昨兒出席宮宴的大臣歸家遲,但這早朝是祖宗訂下的規矩,並不能輕易地取消。
朱翊壓下心中的渴望,真想要她,今晚有的是時間,吹了吹茶水,喝上一口去去心火。
“朝中將有大變動?”蘇梓瑜探頭再看了眼聖旨。
朱翊沉聲道:“九弟結黨營私,既然與母后撕破了這層紗衣,那就沒有必要再容忍,勢必要清除到底,這朝堂終歸只能是朕一人之天下。”此刻他也不再親熱地喚九王他為颯弟。
前年的鹽案,他就已經開始佈署了,當時就希望能鎮住朱颯,讓他即時收手,可惜事與願違,到頭來他這弟弟卻是偏離他預設的軌道越來越遠,以至於現在到了不得不收拾一方的局面。
蘇梓瑜輕嘆息一聲,“臣妾怕引起朝中動亂,皇上就算要收拾他們也得悠著點……”
“朕知道。”朱翊朝妻子溫柔地一笑。
蘇梓瑜突然心窩一暖,唇邊也綻起一抹笑意,“希望皇上不要以為臣妾是想幹政……”
朱翊握緊妻子的手,正色道:“朕從來不會這樣想,梓瑜,這天下早晚都是我們兒子的,你是他的親孃,自然會為他好。”
蘇梓瑜順勢倒在他的懷裡,這溫柔的舉動,喜得朱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手攬上她的柳腰,這一刻就讓他們這對天下最尊貴的夫妻緊緊依靠彼此吧。
好半晌,蘇梓瑜先打破沉默,“太后那兒,如何……安置?”
本想用處理二字,後來想到丈夫終歸是太后的親子,遂話到唇邊她改用安置二字。
“等會兒天亮,你以太后鳳體違和之名,暫時將她安置到離宮養病,不要讓她再回九王爺府邸。”朱翊沉思片刻後道,在他要處理九王爺之時,母后還是離得遠些為好。
蘇梓瑜得了他的話就是得了聖旨,她又不是傻子,是不會再給太后有機會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臣妾謹遵聖諭。”
朱翊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還在新年期間,皇帝連續下達了好幾條人事變動,有好些個為大官被貶了職,頓時朝中大臣都人心惶惶,看來八成與昨兒宮宴發生的事情有關。
不過他們只是聽說襄陽侯府那倆個小小年紀就進宮伴讀的孩子被綁了架,後來又平安救了出來,不知道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聽說皇上與太后昨兒夜裡吵了一架?”有點內幕訊息的人私下裡關起門議論起來。
“可知因何事?”當然有不知情的人立即發問。
那知悉一點內幕的人都搖了搖頭,“這個誰知道呢,天家的事情,誰有這膽子打聽得仔細?不過倒是貶了好些人,你注意到沒有,那可是與九王爺親近的官員……”
“這麼說,九王爺……”
“佛曰,不可說。”
交匯了一個會意的眼神,稍微猜到點的達官貴人都緘默不語,也沒有人敢上摺子保這些個官員,免得引火燒身。
正在朝野議論之際,太后鳳體違和需搬到離宮養病一事又瘋傳開了。
“審宴那會兒,太后還好端端的。”
“聽說是夜裡得了急症,這才不得不遷出宮裡到溫暖一點的離宮養病。”
這藉口其實上層的達官貴人沒有一個人信,只能說太后與皇帝鬧翻了,再思及皇帝的人事調動,他們頓時敏感的知道要出大事了,遂有部分言官本想上摺子指責皇帝對太后不孝的,也都偷偷把摺子藏了起來,這個時候沒人敢輕捻虎鬚。
離宮距離京城並不太遠,不過地勢不錯,建的宮殿也是冬暖夏涼,曾經蘇梓瑜也在那兒住過一段時間,只是現在輪到了一夜之間老了不少的太后。
蘇梓瑜親自送太后到離宮,再看了眼這熟悉的宮殿,一時間倒還有幾分恍惚。
太后由宮娥扶著下馬車,她現在不復往日的精神,人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梓瑜,哀家有一事相求……”
“太后娘娘無須開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