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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期卻是會意一把抱起她,大步地往喜床上邁,把花生紅棗等物甩到床下,然後才小心地衣衫不整的她放到床上,動手卸去她頭上的釵鬢,讓她的一頭秀髮鋪在紅色的喜床上,憑添幾許的誘惑味道。
這一幕在朱子期的記憶裡面鮮活了一輩子,直到他垂垂老矣躺進棺材裡面才告終止。
他伸出大拇指輕撫她的紅唇,慢慢地俯身壓在她的身上,她伸雙手環住他,緊緊地再也不放開,開始這亙古而又新奇的旅程。
桌上的紅燭把兩人相交的影子映在窗上,纏綿再纏綿,見證了一個少女邁向少婦的每一個階梯。
另一邊廂的林瓏卻是嘮叨著,“怎麼又喝了酒?”一聞到他的酒香味,她就要皺眉。
“不過是應酬了幾杯,不礙事。”葉旭堯拉她到懷裡,抱著她一道看著窗外的明月。
“我讓人給你煮碗醒酒湯……”林瓏轉身就要去忙。
葉旭堯卻是不放開她,“別忙,與我一道賞這月景。”
林瓏聞著他噴出來的酒香氣息,應是喝了不少,不過看他的動作不像醉倒,這才做罷,把頭靠在他的肩狎處,“都開春了,我讓人去探過河床,說是冰雪開始融化了,我們什麼時候起程回京,我想兒子們了。”
每每聽到她說想倆個胖兒子,葉旭堯都會多愧疚一分,低頭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等四月份吧,那時候河道暢通,正是歸家的時候。”
林瓏想想反正都等了這幾個月,也不差這二十來天了,遂點了點頭,“打伏辛苦嗎?”
“你說呢?”葉旭堯反問。
林瓏一個轉身抬頭看他,“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我若曉得還問你做甚?”
葉旭堯低頭與她飽滿又漂亮的額頭相抵著,“行軍打仗甚是艱苦,哪來的舒適?不過軍人保家衛國是職責,也就無從談什麼辛苦不辛苦。”
林瓏想想也是,兩手攬著他的腰埋頭他的懷裡,又岔開了一個話題:“你說小姑現在在做什麼?”
說完她就後悔了,什麼不提提這樁?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
果然,葉旭堯低笑出聲,擁著她往床上而去,“我們也來洞房吧。”
林瓏推了他一把,“都老夫老妻了,還洞什麼房,沒得讓人笑話了。”
葉旭堯卻是不放手,“我們努力再生一個,我算算時效應該過去了。”
林瓏聞言眼睛一亮,她家倆個兒子現在都應該有九個月了,她若能懷上下一胎剛剛好,遂主動的靠向他的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
在葉堯的眼裡,林瓏怎麼看都是可愛的,尤其是她願意為他生孩子,想到兒孫滿堂的前景,他似乎更賣力了些。
翌日清晨,朱子期沒有起床去練劍,而是在閨房裡面為妻子描眉。
葉蔓君閉著雙眼,“好了沒有?你到底會不會啊?”
“別動,就好了。”朱子期凝神聚氣地拿著眉筆幫她描著,那專注的眼神,彷彿正在做的時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正在他要大功告成的時候,外頭有人稟報,“世子爺,王爺請您與世子妃過去。”
正是這一聲稟告,讓他的手一歪,手中的眉筆一斜,正在畫的眉型頓時就毀了。
葉蔓君在他一怔的時候,感覺到不妥,忙睜開眼睛看向鏡子,待看到那半歪的眉型時,不由得含嗔地看著他。
“娘子,我,我先去父王那兒。”
朱子期忙轉身離開,弄砸了媳婦的眉型,他還是趕緊溜吧。
葉蔓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離去,隨後讓水簾打水來把眉型給洗掉,重新再畫過,她不該信他的話,居然給她畫成這樣。
待她重新上妝,整理了一下衣裙這才到前堂去。
等她到達的時候,除了丈夫以外,汝陽王朱翌和滕側妃赫然在坐,當然她的目光還落在安側妃母子身上,此刻他們母子都在堂上正中跪著。
她越過他們母子,上前給公爹婆母行禮。“兒媳來遲,還請公爹婆母見諒。”
朱翌微微晗首道:“不礙事,子期,扶你媳婦起身吧。”
他還等著抱孫子,這次的應是名正言順,所以他看葉蔓君臉上都帶著滿意地微笑。
朱子期自然是聽令行事,反正他正巴不得呢,扶著葉蔓君坐到自己的身邊。
“什麼情況?”葉蔓君小聲地問了一句。
朱子期輕“噓”了一聲,目光努了努安側妃和朱子佼,有著不言自明的味道。
葉蔓君會意地輕“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