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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一介布丁,可禁不起再折騰……”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聖上是明君,只要我們捅破這個謎底,聖上又豈會追究你的罪行?霍源,聖上能用你,即代表著他對你的信任,你還怕什麼?”尉遲士道。
霍源依舊靜靜地看著他,嘴角一撇道:“你憑什麼以為就這麼區區幾句話就能打動我?這回領旨出差的人非但有你,還有我那死對頭葉旭堯,我憑什麼幫他的妹子過得幸福?須知我的妹子正是因他而死,哪怕不是他親手所殺,也與他脫不了干係,我巴不得汝陽城動亂,然後將他的妹子也一併幹掉,好為我霍家出一口氣。”
尉遲士笑了笑,一臉的不以為然,“霍源,你也別裝了,你不是這等因私廢公之人,要不然聖上又豈會看中你?從而栽培你。你家的爵位是沒了,可你還這麼年輕,再積累十多年的軍功,焉知不能封侯?這爵位回來也就是遲早的事,聖上也不是那等卸磨殺驢之人,至少他還算是一個明君。”
“別說得你好像真瞭解我,我們已經這麼多年沒見過了,此事事關重要,我要仔細再分辯。”霍源站起身來打算離開,似想到什麼,又笑道:“你倒是豁達,聖上明明是下旨殺你全家之人,你還能為他說好話?”
“真正害了我全家之人是九王爺,我還不至於眼睛瞎了。”尉遲士道,“算來也是我姐與祖父等人貪得無厭,若我是聖上,也必定不會容忍這樣的蛀蟲存在,一旦拿到證據,滿門抄斬也在情理當中。可是九王爺就不一樣,此人陰險至極,利用了我家又最終出賣,這等小人竊國,這是國之不幸。”伸手輕拍霍源的肩膀,“於公於私,你我都一樣,是分得極清之人,犯了國法當誅,也就無話可辯。可不能任由小人逍遙,再去害更多無辜之人,更不能見得生靈塗炭。”
霍源至此才正眼看他,這人到達的第一天就與他開誠佈公了,只是他到底還是難以相信他,一如那山羊鬍子所說的那樣,眼前這人才是與聖上有著血海深仇,他家那個不算,誰叫他爹與他祖母偏要將霍香玉寵成那樣,從而給家裡招來禍端,霍家沒被滿門抄斬已是皇帝開恩。
“你就那麼肯定九王爺必在汝陽城?”
尉遲士眼一眯道,“我一直都有留意九王爺府的動靜,就連皇后產子,太子滿月這等喜慶的日子,九王爺都託病不出,這裡面必有貓膩……”
“那你為何不到聖上面前去揭穿他,非要跑到千里之外的汝陽城?還要到這兒來遊說我同意你那驚險的計劃?”霍源仍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尉遲士聲音冷冷地道:“霍源,以前我是遊手好閒,沒有辦過一樁像樣的差事,可不代表我不瞭解皇家的組成,只要太后在,在京城就動不了九王爺府,她是聖上和九王爺的生母,焉會眼睜睜地看著兒子上斷頭臺?必定會拼了死命地保他,這也是九王爺有恃無恐地離開京城前往汝陽城的原因所在。現在大順的版圖內還有何處有汝陽城那般熱鬧?他不來摻上一腳,我的頭可以被你擰下來當夜壺。”他的拳頭突然握緊,骨關節發出一陣響聲,“再者惟有生擒九王爺才能將其置於死地,到時候聖上也不會視而不見,主要是能令太后不能再當尚方寶劍護住九王爺。”
“你想得倒是深遠,可惜,我深惡葉旭堯,此事我還不能應你,須得仔細斟酌。”霍源冷聲回應,“給他人做嫁衣的事情我可不幹,還是那個可惡的葉家子,你也知道,我與他自幼就不對盤,只有我那個傻不拉嘰的嫡親妹妹才會將他放在心上,從而把命也搭上。”
他是武將,葉旭堯是文官,他們倆的差事很少有重合的,這次若不是因為葉蔓君被賜婚到汝陽城,他們仍舊是八杆子打不著。如今葉旭堯明為送親到汝陽城,實則還是為了預防九王爺攪亂汝陽城這一池水,他若出手幫了尉遲士,豈不是間接幫了葉旭堯,一想到這裡就會膈應不已。
尉遲士沒再吭聲,他相信霍源說會認真考慮就必會考慮,畢竟他還是十分了解霍源的為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山羊鬍子仍舊不死心,打算繼續遊說霍源,只要這年輕的將軍站在王爺這邊,大事何愁不成?
霍源一時間成了雙方都爭奪的香餑餑。
汝陽城裡的天氣越來越冷,年關將近,城中的百姓忙忙碌碌的,一輛馬車的車頂上已是皚皚插白雪,但仍舊停在一大戶人家的後院。
那後院的門被人拉開,只見有一上了年紀的嬤嬤出來道:“你們回吧,我們姑奶奶說了,她一個也不見。”
車裡面兩位年輕俏麗的女子對視一眼,還是那梳了婦人髮型的女子開口道:“你有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