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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狠狠心轉身就走。
在確定汝陽王的情況稍稍穩定後,葉旭堯也就沒有久留,趕緊去處理後續事務。
另一邊廂的安嬌本欲偷偷溜走,結果卻被滕側妃身邊的虞嬤嬤攔住,只見她柳眉倒豎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沒有犯事,為何不許我自由行動?”
虞嬤嬤冷聲道:“我可是奉了側妃的命令列事,安姑娘,老奴勸你還是聽令行事吧。”
汝陽王妃朱陳氏死了,安側妃現在自身難保,這安嬌的兩大靠山都倒了,又何必再買她的面子?
安嬌氣得半死,心裡想著等她安家得勢了,必將這老奴五馬分屍,不然難解心頭之恨,鼻子一哼道:“你給我等著。”
“安姑娘有時間在這兒放狠話,還不如聽了老奴的勸。”虞嬤嬤也不與她分辯,徑自著人領她到滕側妃指定的屋子關起來,不許她自由行動。
安嬌被關在這裡,門前都有人看守,心裡是又恨又氣,只是勢單力孤的她並沒有與滕側妃抗衡的本事,只能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
正在這時候,外頭的虞嬤嬤卻驚呼,“你說什麼?這世子妃將王爺身邊侍候的人都抓了起來審問?”
聽到這個訊息,安嬌的心跳加速,顧不上抱怨,她貼在門邊去聽這兩人的對話。
“可不是嗎?她一個剛拜了堂的新娘子,連喜服還沒來換下來,就開始插手府裡的事務,看來也不是個好惹的善茬。”
“這不是搶班奪權嗎?那側妃也由得她胡鬧?”
“不由得都不行?王爺現在的情況相當不妙,側妃一門心思都撲在王爺的身上,哪裡還顧得上旁的事情,只能聽之任之。你也知道側妃的性子,她啊是事事以王爺為重。”
“這新媳婦還真的大膽。”
最後虞嬤嬤諷刺了一句。
屋裡的安嬌卻是涼了後背,咬緊自己的指甲,可恨,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機會與時間處置掉那下毒的侍女,如果對方攀咬出她來,一想到這後果,她頓時又冒了一身冷汗,
這回她真的體會到什麼叫如坐針氈,手指甲都被她咬爛了,就是想不出好法子來。
還是葉蔓君的提議使得,檢查了汝陽王所用的器具,果然找到了毒藥的殘留,幾名府醫夥同汝陽城臨時徵召來的大夫一塊兒在最短的時間內研製出解藥來。
急忙煲瞭解藥餵給汝陽王喝下,看到汝陽王原本黑紫的面空漸漸轉為正常肌膚的顏色,一群臨危授命的大夫們才鬆了一口氣。
滕側妃見狀,忍不住又是笑又是哭地雙手合拾大喊“阿彌佗佛”,多謝諸天神佛的保佑。
一直沒有離去的林瓏見狀,也是臉上大喜地放下心頭大石,這樣一來,至少葉蔓君不會被人在背後嚼舌根說是什麼災星,一來名聲保住了,二來將來也不會落得滕側妃的遷怒,對這結果她還是滿意的。
“滕側妃還是放寬心,這表示王爺吉相高照,必能否極泰來。”
“承侯夫人貴言。”
滕側妃這會兒面對林瓏是十分客氣的,畢竟這年輕的婦人一直守在這兒,這份關心,她還是挺受用的。
兩人一時間似乎都不記得討論婚事因納妾一事的不痛快。
“還是多得了兒媳婦,要不是她機靈,只怕王爺真的就會……”滕側妃說到這裡,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林瓏輕拍她的手,“現在王爺平安渡過這危險,必有後福,滕側妃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沒了朱陳氏壓在頭頂,又沒有容側妃與安側妃兩人隨時膈應,其他連側妃也沒混上的夫人姨娘們就更不足懼,本就有感情又患難與共,將來這朱翌痊癒後,只怕真的會獨寵滕側妃一人。
滕側妃那張徐娘半老的臉容上略有幾分羞紅,都一把年紀了,說這個到底有幾分羞人,不過心下卻是十分受用,她等了二十多年終於等到這一天。
正在這時候,一身大紅色嫁衣的葉蔓君匆匆進來,先是問了公爹汝陽王的情況,得知情況正向好的方向發展時,也是念了聲佛號,隨後把自己審訊的結果呈給滕側妃。
滕側妃驚呼,“你說給王爺下毒的是王爺身邊的侍女?”
“沒錯,是個叫鴛鴦的侍女。”葉蔓君正色道。
滕側妃頓時咬牙切齒,她是朱翌最為親近的女人,對於丈夫身邊的侍女那是瞭如指掌,這個叫鴛鴦的侍女還是她親自挑選的,容貌也還稱得上清麗可人。雖說朱翌是不吃窩邊草的,從沒有對侍女動過手,身邊的女人一律都是有來歷且有名份的,但她還是不想在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