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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麼婆婆媽媽,他的眼裡頓時又盛滿嚴父的威嚴。
葉旭堯道:“這城中的名醫也有不少,何不下令聚集一道來給汝陽王爺治病?集思成益,未為不可,興許能為王爺延命。”
“對,大舅兄說得是。”朱子期一拍手道,隨後就要轉身出去辦這要事。
葉旭堯看他一副關心則亂的樣子,出手攔住他道:“此事交給你的親信去辦,你還有急事待辦,誠如王爺所言,你是汝陽王世子,這平定城中動亂之人非你莫屬。”
若是他強行插手,只怕朱子期答應,朱翌也不會答應的,只怕還死得更早些。
朱子期聞言,看了眼父親眼裡的戒備,頓時心知他想要為父奔波尋藥終是不切實際,他肩上的擔子還重得很,不能再讓父親擔心。
他鄭重地道:“父王,兒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希望他這保證能讓父親安心養病,不至於擔心這事以至毒發攻心。
汝陽王點了點頭,眼裡感到欣慰。
正在這邊廂眾人都為了汝陽王的中毒而焦心之時,得了自由的容側妃卻是悄無聲息地靠近朱陳氏,九王爺她殺不了,可這個痴呆的女人,她打死也不會放過。
目光呆滯的朱陳氏哪裡還知道閃躲?而她周圍的侍女在剛才變故發生時就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又怎麼可能去防範容側妃?在匕首刺中她的身體時,她方才感覺到疼痛,從而大喊大叫。
這聲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結果看到眼睛發狠的容側妃拔出那帶血的匕首,還帶起一串血水,又是狠狠地刺向朱陳氏的心臟部位,這次她要一擊必中。
朱陳氏人是痴傻了,可不代表她不知道疼痛,看著那閃著寒光的匕首,她連滾帶爬地跌倒在地上,身子一直向後退,還猛搖頭,“怕……怕……”
“你還知道怕?你殺我兒子時為什麼就不怕?”容側妃惡狠狠地詰問,這個時候她是不可能再手軟,回憶中兒子身上一個又一個血洞都刺激得她眼睛發紅。
朱翌見到妻妾相殘的這一幕,頓時氣急攻心,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都是他管教不嚴,這才令得家宅不寧。
“不好,王爺,您不能動怒……”府醫忙勸道,又抽出銀針再度試圖封住汝陽王身上的大穴。
朱子期恨不得殺死這兩個女人,明知父親身體危在旦夕,她們還能互相殘殺?真真是可恨至極。
他跨步上前,試圖分開兩人。
葉旭堯卻是沒打算插手,這是汝陽王府的家務事,輪不到他一個姻親多嘴,他走到妻子的面前,微微擋住她的目光,以及與妻子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妹妹的目光,這等血腥的場面,還是不適宜她們二人直視。
林瓏微惱又窩心地看著面前的夫婿,好吧,他不讓看,她也就不看,反正這血腥的場面看到也汙眼。
葉蔓君也不想多看這樣的場面,此刻她扶著的滕側妃早已是呼吸一窒,身體僵硬,顯然這場面嚇住了她。想想也無可厚非,畢竟滕側妃與這互相殘殺的二人共同生活了二十來年,更是同侍一夫,哪能半點震動也沒有?
趕在朱子期前來拉架之前,容側妃的匕首已經是插到朱陳氏的胸口,頓時鮮血噴湧,濺得容側妃一臉以及一身的鮮血,而她先是呵呵小聲笑,隨後卻是哈哈大笑,“汝陽王妃,你也有今天,哈哈,老天終於開眼了,兒啊,你看到沒有——”
這一聲比一聲高的聲音,震動在場每一個人的耳膜,更有小侍女受不住嚶嚶地哭出聲來。
輕掀簾子的安嬌也看得目瞪口呆,掀簾子的手更是青白得骨節分明,實在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場面,想到以前朱陳氏的霸道,她不禁唏噓不已。在朱陳氏神志喪失的這段日子,她並沒有落井下石地對待她,相反,下人疏於侍候,她還給她洗澡洗頭,然後梳漂亮的髮髻,聽得她傻傻地笑著喚她,“兒媳婦,好不好看……”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假好心,明明她也恨她恨得要死,可最終她那聲兒媳婦還是讓她心軟了,直到痴傻了,她才肯承認她是她的兒媳婦。
可如今這麼個人卻是血濺喜堂,人生真是諷刺至極。
朱陳氏被捅破心臟,早已是吸氣多入氣少,在大腦真空這一刻,聽到容側妃那一聲高喊的兒啊,她的大腦如走馬燈般地閃出一幕又一幕,隨後定格在朱子傑那張笑臉上,只見他溫柔地喚她,“母妃。”
人將之死,她看到了她的一生,那雙原本沒有焦矩的雙眼卻是瞬間充滿恨意地看著全身都是血的容側妃,她的手顫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