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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孫倆商討了一下這個話題,霍源這才起身離去,臨走前自然還是要吩咐侍女小香好侍候老太太,這才轉身回去自己所住的廂房,後面跟著抱了大把畫像的漢光。
一回到房間,他就指揮漢光把畫像隨手拋到一邊即可,這屋子到底狹小,比起曾經的伯府那是不可同日而語,他也就只能將就,反正行軍打仗什麼苦頭都吃過,也就不在乎眼前這點不舒適了。
漢光咕噥抱怨了兩句,當然他是不敢隨便指責權美環,雖然主子時常都是不搭理權美環,但也不喜歡別人背後議論是非。“爺,您應承過老太太要看的。”
霍源躺到床上,手枕到腦後,“不急,我遲些再看也不耽誤,這回京也累了,你且先下去歇息吧。”
漢光嘴唇嚅動了一二,最終沒有說什麼就退了出去。
霍源閉上眼睛,不期然地想到那抹火紅的身影以及她那張揚的性子,隨後失笑,他一個大男人想個小姑娘做甚?隨後把這抹影子拋開,開始想些正事,這趟回京他是想爭取在京留任的,畢竟家人都在京城,如果他能在京城開府,也能多點照拂家人,不至於讓他們因門庭鉅變而遭人奚落。
哪怕沒有親耳聽到別人的奚落聲,他也不會樂觀地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哪裡都有人性醜惡的人,京城更甚。
林琦倒是把霍源這個人拋到腦後,從浴室出來正坐在梳妝檯前往頭髮上抹香油,然後還有一系列護夫的程式,她自幼就愛這個,現在家裡做這個生意的,自然少不得自個兒要用那最好的。
喜雨正給她把頭髮梳直。
正在這時候,林綠氏匆匆進來,“琦姐兒,你今兒個是不是做弄了貴哥兒?”
林琦連頭也沒回,心裡算了算時辰,看來李新貴是獲救了,遂冷聲回答,“是又怎麼樣?這是他應得的,我這還算是輕的,要不然哪天我心狠起來,可就不止這個樣子了。”
“琦姐兒,你怎麼能這樣?貴哥兒好歹也是你表哥,你這樣讓我如何向李家人交代?你可知道他在深坑中受了多少罪?你……”林綠氏那會兒還在孃家,看到李新貴的小廝狼狽地回來報信,再到他們趕著去尋李新貴,這前前後後,她的心都是提著的。
孃家大嫂一面哭一面罵她,更是罵林琦不念親情什麼的,鄉下婦人的罵言多難聽都有,只不過她理虧,只能乾乾地由著李周氏大罵,半句也不敢回,深怕林琦害死了人。
自家老孃一聲不吭,但看她的眼神冷得可以,那會兒她是深感對不起孃家眾人。
後來終於舉著火把在密林裡面找到一臉驚恐的李新貴,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拉上來,看到李新貴只是精神不振,別的皮外傷一概沒有,這才悄然鬆了一口氣。
然後在回城途中,聽到李新貴述說掉到深坑的過程,孃家人又把她大罵一場,直說林家的姑娘都是禍害,當著苦主的面,她能如何為林琦辯駁?好在還是親孃出面阻止了,他們才沒有一塊兒到林宅來向林琦討公道。
“表哥?”林琦噴笑出聲,嘲諷地抬頭看向林綠氏,“她算我哪門子的表哥?二孃說道說道。我認你喚你一聲二孃,可不代表我認他們那一家子是親戚,這是兩碼事。”
她林琦就是愛憎分明,這討厭的人如何也喜歡不起來,再者看到林綠氏聽了李新貴的一面之辭就回來找自己晦氣的樣子,頓時沒來由地動怒,這怒氣一上升,她的話就衝了起來。
林綠氏被林琦這麼一嗆,頓時找不到話來駁,心裡一委屈,表情上就有幾分眩然欲泣。“我知道我怎麼做,你現在都對我有意見,我已答應你姐,這就把他們送回鄉下去,你何苦還要找他的晦氣?”
林琦一聽,頓時把手中的香油瓶子往地上一摜,打碎的瓶子裡面洩出香油,滿屋子都飄香。
一旁的喜雨看不過眼,忙道:“太太誤會了,哪是我們姑娘要找那李家郎的晦氣?是他死皮賴臉地纏上來,還想要對我們姑娘行不軌之事,我們姑娘這才給他一個教訓。如果姑娘真要他一條命,又豈會僅僅只是挖了個深坑作弄他?早就讓辛大娘把他給宰了……”
林綠氏神色大變,忙上前盯緊喜雨道:“你說什麼?什麼行不軌之事?趕緊把這事情給我說清楚。”
喜雨看了眼一旁的林琦,見到姑娘沒有阻止她,這才加油添醋地將事情道給林綠氏聽,當然少不得李新貴意圖糟蹋林琦的舉動,那句“琦妹妹,你就成全了哥哥吧”,學得是惟妙惟肖。
林綠氏的臉色變了又變,她萬萬沒想到這孃家侄子是如此的猥瑣,還想著在城外的密林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