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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爺突然說了一句。
在場的人都愣然地看向這九王爺,之前一直存在感很弱的九王爺這會兒突然嚴肅起來,只見這風liu倜儻的年輕王爺盯著葉蔓籽看,看得後者莫明的心虛,“葉姑娘,你最好說說那杯毒酒是怎麼一回事?”斜眼看到林瓏要作聲,他輕“噓”一聲,“林姑娘最好不要出聲。”
葉旭堯也看向妹妹,這是她做的錯事,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在這件事上,他由始至終沒想過要包庇自家小妹令林瓏委屈,她的大度與忍讓令他心疼,自家小妹也不能只是單單跪幾天祠堂就能了事。
葉蔓籽縮在母親的懷裡,無論再怎麼躲藏,她都避不開那一道道質疑的目光,這是她一生中做得最後中做得最後悔的事情,再也沒有之一了。
“葉姑娘?”九王爺再度聲音加重。
“說吧。”葉鍾氏輕拍女兒的背,事已至此不能再逃避了,這事女兒是有錯,可好在沒晾成不可挽救的後果,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連最挑剔的道德家也不會再指責什麼,重要的是要讓霍香玉自己來背這個黑鍋。
葉蔓籽看了看母親,又抬頭看向林瓏,林瓏也是微微點頭,此一時彼一時也,一味的隱瞞也不見得就是有利,現在承認要比被人揭穿要好得多。
“那藥粉是霍姐姐給我的,”葉蔓籽語帶哽咽地道,“霍姐姐說那是令林姑娘出醜的藥粉……”把過程了出來。
最後末了她受不住哭泣地道;“我不知道那是毒藥,我真的沒有參與霍香玉想要毒殺林姑娘的陰謀當中,我真的沒有……你們要信我……”
葉鍾氏再度抱緊小女兒,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籽兒別怕,還有娘在,你已知錯,不會有人再為難你。”
“原來如此。”林瓏也故意嘆息一句,“這不是籽姑娘的錯,她也是沒有心機才會被人利用,霍姑娘的心腸之歹毒真乃生平僅見,若我真被毒死,籽姑娘怕是要成為戴罪之人,真是好狠的心。”
這一番話說出了很多人的內心的觀感,這霍香玉真是陰狠到家了。
霍家母子倒吸一口涼氣,霍香玉的喪心病狂出乎他們的預料,不過無論如何也不能認,霍周氏咬牙道:“這是栽贓,香玉哪裡會給人下毒?”
葉旭堯表情很冷地道,“霍老夫人這話有失偏頗,先是利用我小妹的年少無知,再然後就是謀殺,貴府千金一計不成再生一計,這才有了後面馬匹傷人事件。”眼神更為犀利地道:“現在要給我們交代的是你臨沂伯府。”
這樣一番話讓霍周氏氣得直撫胸口,她活了一大把年紀第一次被小輩如此不客氣地頂撞,面子裡子都掛不住,心裡怒罵孫女兒糊塗,再怎麼為了一個男人犯了情痴,也不能用這般下作的手段,就算要弄也要把人整死才算了事,如今這樣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是誣衊。”霍堰打死也不會承認女兒是殺人兇手,這是嚴重影響霍家名聲的事情,一旦承認往後在京裡都將抬不起頭來。
葉旭堯並不指望這樣說能讓厚顏無恥的霍家承認,兩眼看向九王爺,“王爺,這起事件還有兩人關鍵的人,就是那車伕與馬。”
“葉御史所言在理。”九王爺點頭應聲,“葉姑娘這番話倒是解開了困擾本王的一個謎團,不過她既已知錯,倒也難得。”面向霍堰,話鋒一轉,“臨沂伯,那一人一馬今何在?”
“那匹該死的馬已經被臣下分屍了,至於車伕還關在府裡……”
“那就讓他們來做證。”葉旭堯仍然不依不饒。
霍堰乾瞪眼,“都已經這樣了,還如何作證?”
“驗馬屍。”葉旭堯再度道。
清王爺最後拍板,“把那馬屍與人都給本王弄來,霍堰,本王不想聽你們的狡辯,本王要的是事實。”
霍周氏看到兒子想要辯駁,忙扯他的衣袖要他坐下,現在說再多也避免不了這局面,還是靜觀其變為妥。
因為葉旭堯的到來,也因林瓏的嫌疑漸漸洗清,清王妃吩咐侍女抬兩張大椅過來讓他們兩人落座。
林瓏敬陪末席,在落坐時看了眼葉旭堯,後者朝她淡淡一瞥,要她安心看戲即可,她這才收回目光。
好長一段時間後,因天涼分屍的馬屍體還沒有處理,只是肉質發硬已開始散發淡淡的臭味,在這個朝代很少有人吃馬肉,所以馬屍得以很好的儲存下來。
車伕渾身是傷地被帶到,他早已被毒打一頓洩憤了。
葉旭堯再度讓那忤作出來驗馬屍,結果在馬屍上找出三根銀針,立即呈給清王爺與九王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