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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笑道:“只怕一年後才能實現了,再到一個多月就是過年了,年後我的肚子漸大,大姑子的婚事又在即,還有那兩個庶出姑子也要尋婆家,等我生了還要坐月子,我算了算,還真的要等到明年年底了。”
葉旭堯畢竟是男人,心思沒有她細膩,也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家事,眼裡有幾分心疼勁兒,“倒是有得你忙了。”
“沒得我忙,我才要操心呢。”林瓏“噗哧”一聲又笑開來,又斜睨他一眼,“還是說你想找什麼人來操心?”
“又小心眼了。”葉旭堯搖頭道。
“我心眼寬得很呢。”林瓏瞪眼道,“別給我亂安帽子,不然我可不依的。”
路面上一個顛簸,林瓏的身子略有不穩,葉旭堯緊張地將她牢牢抱在懷裡,現在就怕她會有個三長兩短,他可承受不住。
林瓏在他的懷裡吐了吐舌頭,給他撫胸寬慰他緊張的心緒。
外面駕車的匪鑑也是急忙護住坐在身邊的香椽,因為成了親就是婦人,香椽不適合在車廂裡面侍候,讓她坐到後面如霞如雁的馬車裡,她也沒去,還是堅持坐在他的身邊,這讓匪鑑感動了一把。
“謝謝。”香椽臉紅地從夫婿懷裡掙出來,禮貌而客氣地道了一句。
匪鑑伸出一手握住她的手,“我們是夫妻,我護你是正常的,你無須向我道謝,香椽,我會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香椽聞言,心下大為感動,淚水凝在眼眶裡,新婚那一夜,他並沒有行駛丈夫的權利,而是抱了被子睡在榻上,給她適應他存在的時間。
她香椽只不過是一介侍女,老子和娘在府裡也是不起眼的那一種,何德何能讓他如此珍視?比起曾經的匪石,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更為耀眼,她的心扉漸漸朝他敞開。
“回去後,我們就圓房吧。”她低低地道,這回連耳根子也紅透,真是羞死人了。
匪鑑一臉的難以置信,果真守得雲開見月明嗎?遂也笑得大大的,低聲回了一句,“好。”
哪怕馬蹄聲不絕於耳,她也能聽到那代表著幸福的“好”字,香椽看了眼筆直的大道,原來放下心中所思,前路是這麼寬闊,對於她與他的未來,她有了更多的信心。
待她回到南園的時候,南園裡面一縱奴僕都驚呆得合不上嘴,素紋更是藉著收拾之名蹭到她身邊,“香椽,你成親了?”
“你沒看到我梳了婦人髮型嗎?”香椽指了指自己的頭,這時候的她戴了朵粉色絹花,插了只碧綠簪子,手中戴著兩對細金釧,怎麼看比以往耀眼得多。
素紋砸巴一下舌頭,“在莊子裡成的親嗎?真好,你跟匪石也算修得正果……”
說到這裡,香椽停下手中的動作,正色看向素紋,一字一頓地道:“素紋,我想你弄錯了,我的夫婿是匪鑑,不是匪石,這話往後不要再讓我聽到。”
“匪鑑?”素紋驚呼,據她所知,香椽與匪石才是一對的,什麼時候關匪鑑的事了?“香椽,你給我說清楚……”
“沒有什麼好說的。”香椽明顯不想提,抱著被子正掀簾子出去,卻差一點撞上正要進來的匪石,尷尬地看了一眼,她一聲不吭地越過僵直的人影朝外面走去。
“哎,香椽……”素紋在後面追著,結果在門前遇上了僵直地看著香椽背影的匪石,她看了看這個比以往沉默許多的男人,不知道前因後果,卻覺得他看香椽的背影很是憂傷,她拍了拍他的肩,“匪石,你還好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匪石大咧咧地笑著,一如以往那般調侃道:“素紋姑娘,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漂亮,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匪石,你若難過就別笑,很難看。”素紋嘆氣道。
匪石的臉色一板,轉身就要走。
素紋忙躥到他的身前,“匪石,我不是故意找你的碴,你與香椽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香椽現在已經嫁給匪鑑了,你,你還是放寬心吧,天下何處無芳草。”
姐妹一場,她想她還是勸勸眼前這人莫要走極端為好,這也是為了香椽好。
“我沒事,素紋姑娘不用多管閒事。”匪石硬梆梆地回了一句,挑簾子就出去了。
素紋跺了跺腳,“真是米共田裡的臭石頭,臭不可聞。”
“素紋姐姐,什麼是米共田裡面的臭石頭?”進來的綠春好奇地問道。
“就是糞坑。”素紋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綠春砸了砸舌,原來糞字還能這樣理解。
此時的林瓏正由葉鍾氏領著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