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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蔓安面紗下的雙眼流著清淚,雙唇緊緊地抿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在打了這無恥表哥一巴掌之後,還是無法解恨。從十二歲起他就情挑自己,從那會兒到現在,這三年來她把身邊的釵鬟首飾都賣了不少,就不了等他高中登滿門求親,將來自己榮耀了那也是靠自己的眼光,不是靠葉家的家世,她也能挺直脊樑在嫡母面前抬頭。
看,我不靠你,一樣能嫁個好男人。
“你別叫我,我不是你表妹。”她轉身決絕地離去。
到頭來,她都不過是個可笑的笑話,心裡那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腳步極快地飛奔回馬車,她不要讓人看到她如此狼狽的一面。
“表妹,你聽我說……”凌家表哥拔腳就去追。
“相公。”大肚子女子忙喊他,還用手抱著肚子,“相公,我肚子疼……”
凌家表兄一時間不知道要追哪一個?很快,他就拔下大肚子女子拉著他衣服的手,“你別拉我,我先去給表妹解釋……”
“相公?”大肚子女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她為了他把幾年攢來的夜渡資都花光才能贖得了身,如今被養在外面就算了,她還懷著他的孩子,他就能扔下她去追他表妹?
凌家表兄不悅地看了她一眼,立即就要去追葉蔓安,“表妹……”
“你不用再去追了,就你這樣還配不上我們葉家的姑娘。”林瓏看了半天戲,這才站出來,給身邊帶來的匪風等小廝使個眼色。
匪風等人立即站出來擋住凌家表兄的路,並且握緊手中的拳頭。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凌家表兄面色大駭,“我姑姑可是襄陽侯府的如夫人,你們敢……”
匪風一拳打過去,立即將凌家表兄的牙齒打斷了,只見凌家表兄吐出帶著血水的斷牙,滿口都是血地警慎地看著匪風。
林瓏在匪風出手時,就已經飄然走遠,她帶著侍女返回馬車上。
車裡的葉蔓安掩不住低低地啜泣聲,只見她撲在軟枕上,身子一拱一拱的,可見傷心至極。
林瓏沒有出聲,而是令人把紗簾子撩起來,透著車窗戶,看站外面匪風正在她的授意下狠揍那個不是東西的凌家表兄,而那大肚子女子一面求饒一面痛哭,似乎舍不下那份情意。
葉蔓安聽到表兄的哀嚎聲,抬起淚眼看過去,手中的粉拳還緊握,眼裡的恨意越發明顯,他不但騙她,還在背後詆譭她,想到以往與他偷偷來往的情形,心裡更是恨得不行。
“大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沙啞著聲音問出口,這會兒完全可以解釋得通林瓏帶她出門的意圖,原來就是為了讓她看清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林瓏撥了撥鬢邊的秀髮,“我知道又如何,三姑子,關鍵是你要知道想得清楚明白,這是你的姻緣,你才是那個該對自己負責任的人。”
早在丈夫把這凌家表兄的事情查清楚之時,他就著人一直監視凌家人的舉動,這才逮著機會帶葉蔓安出門來堵個正著,說幹了口水,也不敵親眼所見,如果這樣,葉蔓字還要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她了。
葉蔓安一聽林瓏的話,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昨兒姨娘說了那麼多,她還大小聲的與姨娘爭辯,現在後悔不迭,為了一個如此不堪的男人,她得有多犯渾?
“大嫂,我不是要質問你,你別多想……”她握住林瓏的手,“相反我要謝過大嫂,若不是你,我還會魔怔般傻傻地信他,現在想來只後悔自己為何這般天真這般傻……”
“你能想明白就好,三姑子,現在還沒有塵埃落定,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林瓏安撫道,“你有沒有什麼信物給他?你好好回想,這個關乎你的聲譽,只怕你這表兄事後會打擊報復毀你名聲。”
看這凌家表兄的行事,就知道這人不是正人君子,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一個只念了幾天私塾,會背幾句酸詩,就想要去考功名,那無異於痴人說夢,騙騙涉世不深的小姑娘還行。
葉蔓安搖頭,“好在我留了個心眼,別說髮釵,就是帕子我也沒有給過他一條,他沒有證據攀咬我。”
林瓏見狀,心頭大石落地,也沒有興致再看凌家表兄被打的慘狀,朝香椽道:“我們啟程回府。”
香椽點頭,忙出去吩咐車伕揚鞭。
葉蔓安仍舊小聲地哭泣,三年的感情也不是說放就能放。
林瓏環住她的肩膀,小聲地安慰了幾句,少女情懷總是痴啊。
兩人回到府裡,先去了葉鍾氏那兒。
葉鍾氏瞟了眼葉蔓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