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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半個廢人了。
“隨你,不過有一條,如果她起了歪心,你可不許大發善心,一定要嚴厲處理掉她。”葉旭堯正色道。男人是不管內宅之事,但不代表什麼也不知道,這內宅裡面的齷齪事是道個幾天幾夜也道不完的。
“那是自然。”林瓏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這才憶起之前的事情,“對了,京裡傳來了什麼訊息嗎?”
“鄭家出事了。”葉旭堯拉著林瓏到羅漢床坐下,看到她眼睛圓瞪,不禁好笑道:“你那是什麼表情?這不是意料中的事情嗎?清王爺那人睚眥必報,哪會真的放過鄭家?”
“我知道,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林瓏微詫道,“有沒有波及到女眷?”
“沒這麼嚴重,只是你的義父鄭巡撫被貶了官,如今為正四品的道臺。”葉旭堯剛才正是接到邸報,這才沒有陪林瓏參觀宅子。
林瓏砸巴了一下舌頭,巡撫可是從二品的大官,與道臺的差距甚大,“這才不過兩日功夫,清王爺就把他弄到貶官這地步?”
“這有何難的?鄭巡撫也不是多清正廉明的官員,加之蘇宥武是在他轄治地方出的事,不然你以為鄭家急著跟進京就單單是為了我們的婚事?本來這事情也能遮掩過去,憑著他與我們家的關係,壞就壞在鄭華翰心太大了。”
貪得無厭之人哪裡能得好的?
“聖上又有意打壓殺雞給猴看,於是乎,你那義父首當其衝,成為這鹽務案子以來第一個被貶的從二品大員。”
葉旭堯一一為妻子解惑,原本這朝中之事他是不想說太多的,林瓏只是他的妻,外面的事情不該由她擔著,男主外女主內,這是他的份內事。只不過這次涉及到她的義親,所以不得不說清楚明白讓她安心。
林瓏吁了一口氣,“這官場真如戰場,一個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得了,我瞅著明兒我保準會收到我義母和義兄的信,現在他們也指望不上別人,還不得使勁地來煩叨我們?”
葉旭堯在她額角落下一吻,“這些個事你聽著就好,鄭家來信煩你,你就把一切推給我,我自會應酬他們。”
林瓏一聽,突然有幾分急切地抓著他的衣襟,“夫君,我可不許你拼盡一切去保他們,這些事過多的攙和於你的前程不利,人各有命,況且這禍也是他們自個兒招惹來的,你也別說我自私,我只希望我們一家好好的……”
葉旭堯動情地輕撫她的秀髮,在她的唇齒間流連不已,她現在是完全一心一意地向著他,最後貼著她的唇道:“我曉得。”
夫妻倆此刻難得地交了一回心,林瓏對他的認同感比以往強烈不少。
“大奶奶,膳食備好了。”屋外傳來商嬤嬤的聲音。
林瓏這才拉他起來,“我肚子餓了,到外面花廳用膳吧。”
這些個小事,葉旭堯一向任她做主。
只是剛到外間,就看到鍾福領著織錦站在那兒,林瓏不經意間皺了皺眉頭。
“大奶奶,老奴這繼室做得不好,老奴特地押她過來給大奶奶磕頭致歉,這就把她調走,不讓她再給大奶奶添堵。”鍾福一臉正色道。
林瓏的目光落在了織錦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很明顯是剛吃了鍾福的打,這又是為哪般?尤其看到她的身子在打顫,明顯是在畏懼,這讓人心裡不太是滋味。雖不喜織錦,但看她被打還是令她不太舒服。“這是怎麼一回事?”
織錦暗自抽泣不吭聲。
倒是跟著過來的香椽面色有幾分難看,她看了看跪在那兒的織錦相當的可憐,上前一步道:“鍾管事,你誤會了,我與織錦是舊識,我們姐妹倆吵鬧慣了,這不過是姐妹間相處的方式。”又轉頭屈膝對林瓏道:“請大奶奶明鑑,奴婢不過是與織錦敘舊,這鐘管事就衝出來打了織錦拖她到您這兒來,這明明是鍾管事的不對。”
她身為侯府世子夫人的大丫鬟,可比這個莊戶頭子有臉面得多了,指責這鐘管事於她而言不算是出格的事情。
織錦悄然抬眼看向不搭理此事的葉旭堯,果然她於他而言,連個回憶也沒有,頭再度低垂下來,她不過是與香椽嗆了幾句,被路過的鐘福瞧見,就變成是她的不對,微抬眼看到丈夫的後背,眼裡滿是恨意。
林瓏卻道:“鍾管事,這事你管得過寬了,你可知道這織錦曾是太太跟前的大丫鬟?”看到鍾福神色如常,很顯然他是知曉織錦來歷的,遂面容更為冷然,“既然你曉得她曾是太太跟前的人,那打狗還要看主人,你不問青紅皂白地伸手就打人,這不是在打太太的臉面?”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