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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
葉旭堯冷笑一聲,“常公公何必說這些自謙的話?你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這話頗有幾分嘲諷。
論誰在皇上更紅,常公公與葉旭堯根本就不在一個級數,一個雖然救過皇帝,但皇帝明顯只把他當做奴才,而另一個卻是皇帝看好的日後肱股之臣,目前大力栽培,這兩者相較,皇帝心中自有一杆秤。
常公公這回終於記得現在回了京城,不是在京外任他一言堂,遂咬牙道:“葉御史,你不用拿話來揶揄咱家。”頓了頓,他下定決心道:“那女子既然是葉大人妻室的好友,這樣好了,我給葉大人面子,這事我不追究,葉大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我們兩清。”
葉旭堯並未言語,只是仍舊淡淡地站在那兒,“常公公,今晚看到你的人可不止我……”言下之意你要撇清關係怕是不容易。
“那是咱家的事情,葉大人多慮。”常公公也板直腰道,認慫一次即可,做多了那可不行。
“常公公好走。”葉旭堯說完,轉身就往裡屋而去。
常公公自然也聽出了葉旭堯的真意,當即手一揮轉身離去,“走。”這回他甩開小廝攙扶的手,怒氣衝衝地大踏步離開。
這次在葉旭堯的手裡栽了跟斗,他當然沒有好臉色看,難為他身邊的人,此刻都戰戰兢兢,公公心情不好,一向倒黴的就會是他們。
屋子裡燃著炭盤很是溫暖,葉旭堯彈了彈肩上的雪花,今年的雪來得格外遲,直到快過年了方才從天空散落。
“你得罪他並不太明智。”傅年站在窗前看著常公公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身為葉旭堯的好友,他有提醒的義務。
張太醫懶懶地坐在貴妃榻上,“子陽心中有數,就算今晚不設套給他鑽,日後這樑子還是結下了,倒不如一開始就撕破臉為好。”
“沒錯,不過是一個閹人,有何了不起?”立即就有另外的人附和。
還有人笑嘻嘻地道:“子陽應該把夫人帶出來大家見一見,這般為紅顏,我可做不到。”
頓時起鬨的聲音很響。
傅年卻是不認可這些人的見解,身在官場步步都要小心才能爬上人上人的位置,而葉旭堯是他看好的人選,將來能在政治上有更大發揮,自然不希望他因為一個閹人而沉落。
“開石,你想得太複雜了。”葉旭堯踱過來道,對於眾人的起鬨,他一向無視之,廢話,他的小妻子豈是人人可見的?“常公公是條毒蛇沒錯,但別忘了蛇有七寸,他這麼多年為非作歹,勝在頭腦還算聰明,知道度在哪兒,這才沒犯在皇上手裡,要不然還有他威風的日子?”
“話雖這麼說……”傅年還是略有疑慮。
葉旭堯輕拍拍他的肩,“他翻不出什麼風浪來,倒是時候擔心一下這麼多年欠下的人命債吧。”
傅年驚訝地轉頭看向好友,“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旭堯卻是一直看著窗外飄落下來的雪花,臉色淡然,一字不答。
最後傅年聳聳肩,這塊堪比茅坑裡面的臭石頭,頑固又惜言得很,“真不知道你的小妻子如何受得了你?話不多,她不怕悶死?”
葉旭堯微眯眼看他,神情間似有不善。
傅年打了個冷顫,最後閉上嘴巴不再多嘴多舌。
半晌,他再度笑道,“等過了年,我也要娶上一房妻室好好暖被窩。”
“終於放下了?”張太醫聞言,好奇地道。
傅年的元配發妻早幾年難產而死,這麼些年來這人雖然一直遊戲花叢,在那張吊而啷噹的面孔下,卻是從來沒有放下這段情。
“她早已往生,我再記掛又如何?”傅年終能豁達一笑,其實他是羨慕葉旭堯和林瓏的婚後生活,這樣相濡以沫的日子,他也想再度擁有。
葉旭堯仍舊站在那半陰暗半光明的窗邊,聽著他們隨意的話,想著妻子俏麗的容顏,是時候回去了。
在那普通民宅裡,林瓏驚訝地問貝申氏,“是林琳刻意引誘你的?”
貝申氏艱難地點點頭,“若不是在路上遇上她,她拿我家老爺和兒子來說事,我又豈會上了她的當?當時的她表現得和氣至極,還為我出謀劃策,病急亂投醫,我……我也就真信了她,這才害了緋兒……”
若不是她一再地要求,女兒是不會同意去拜訪林琳,踏進那變態的宅子裡面遇上這麼可的又噁心的事情,為此她自責得好幾晚都不得安眠。若不是還記掛著丈夫和兒女,她只怕早就懸樑自盡了。
此時她捶著胸口,“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