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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延肅會說這樣的話代表他是實地考察過了,女兒這是二嫁,再說他也不想女兒嫁到高門大戶去看人臉色行事,遂道,“你不知道這簡靖書現在極得聖上青眼,簡家是不起眼,可姿姐兒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有我們在背後鎮著,簡家也不會虧待她……”
他在與妻子擺事實講道理,無奈權呂氏有了偏見後就越發不待見簡靖書,臉色冷冷地打斷丈夫的話,“反正我不管那姓簡的如何聖眷正隆,我是堅決反對與簡家結親家,夫君,我們為人父母的上回沒能擦亮眼,這回怎麼還重蹈覆轍?更何況你還忘了他虐妻,他那亡妻就死得不清不楚的,我還如何能放心地將姿姐兒交給他?”
“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當初你又那般看中這簡靖書,還是你叫我去考察一下的,現在倒好,強烈反對的人又是你。”權延肅看妻子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當場就發飆了,“還有虐妻什麼的,這個我也問過人,人家都說是子虛烏有之事,要是他真的害死了亡妻,那陳家能不追究嗎?抓住這個把柄還不得往死裡折騰簡家?”
權呂氏臉上一片委屈,“我那會兒哪裡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他就能追姿姐兒追到莊子去,你說我能讓這種鑽空子的人當我們的女婿嗎?再說虐妻一事別人主是子虛烏有之事你就信,你是缺心眼嗎?總之我是姿姐兒的親孃,我不能害她。”說完,臉緊繃地轉到了一邊。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我這個當爹的害女兒不成?”權延肅動怒道,這妻子實在說話難聽,什麼叫他缺心眼?
“我沒有這麼說過,你也甭朝我發脾氣,無論如何我要為姿姐兒挑個合心意的。”
“我說你這個人就是不可理喻。”
“我為女兒好就不行了?權延肅,你說話得憑良心?我這些年來操持中饋,哪樣做的不好?得來你這句話,我真冤啊我……”
權呂氏一時憤怒,越說越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冤屈,當即抽帕子出來嚶嚶而泣,為了權家,她操的心還少嗎?就連丈夫庶出的子女她也沒有怎麼著人家,還不是該成親的就找婚事,盡了嫡母的責任,結果丈夫卻說她不可理喻,這口氣憋在心中,竟是哭得越發厲害。
年輕美人兒哭那是梨花帶雨,這中老年女人哭起來那叫一個難看,權延肅哪有心思去哄權呂氏,只是越發不耐煩地道,“我不就一句話,竟惹得你這麼多話說,得了,我也不招惹你,今兒個我宿在書房。”說完,拔腿就走。
權呂氏氣得全身發抖,丈夫書房裡面還收用了幾個狐媚子,今晚指不定還要如何的顛龍倒鳳,虧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
整整一宿,她都沒能睡好,一大早起來時整個人憔悴不已,好在上了妝後不明顯。用過早膳,她心裡有事,把家事扔給前來請安的兒媳婦權包氏,然後前往女兒的院子。
一掀簾子進去,就聽到女兒權英姿道,“把那匣子拿來我看看,得瞅瞅有些什麼好東西能拿得出手的……”
“這一大早的在忙什麼?”她把心事收起來,揚起一抹慈愛的笑容。
權英姿起身拉母親坐下,“娘來了也不讓她們通傳一聲,這是要給女兒一個驚喜嗎?”
“怎麼?你以為你娘是老古董了?”權呂氏笑道。
權英姿抱著親孃撒嬌道:“我娘哪成老古董了?依我看,還是個風韻猶存的美人兒。”
“就你嘴甜。”權呂氏朝後輕撫了一下女兒嫩滑的臉龐,“對了,你們在幹什麼?”
“明兒是琦表妹出閣的日子,我在挑禮物送給她,這出閣是女人一輩子的大事。”權英姿鬆開母親,自個兒坐到對面去,“娘給我參考參考哪樣好?”
權呂氏一拍腦袋,“你不提我都快忘了這茬事,琦姐兒成親是大事,我這當大舅母的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她都只顧著與丈夫置氣,差點把這大事給忘了,這林琦嫁到霍家去,說實話她並不欣賞,畢竟母女同嫁一家,怎麼說都讓人覺得怪異,若不是聖上賜了婚,只怕京裡說閒話的人就會不少。
權英姿把自個兒的首飾盒子擺到矮桌上,還拿起了自己財物的清單仔細看起來,要送人也得拿送得出手的才行,“娘,你說這幾樣好不好?”她指著單子裡面幾樣高雅的珊瑚擺設問親孃。
“我瞅著還行,珊瑚喜慶,正適合他們新婚小兩口……”權呂氏贊女兒好眼光。
母女倆就這送禮一事商量了大半天這才定下了。
權英姿把單子收了起來,著人把她圈好的物品弄出來單獨放匣子裡面,“待會兒我去趟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