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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又看了眼女兒,只好硬著頭皮道,“這世子爺別嚇著她小姑娘,我們家蘭姐兒一向都規矩得很,哪會敢做這些事情?抹黑公侯千金可不是小事,她沒這個膽子的……”
“對啊,世子爺,我這女兒一向膽子小,做不來這些事。”陳順忙附和了一句,他不敢得罪這年輕的男子,可又不能被女兒的拖累了,現如今一口否定是最有利的。
“是嗎?可我得來的訊息不是這樣說的。”權世豪冷聲道,“令千金確實是做了這些下流齷齪的事情,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陳家有什麼本事敢做這事?”
“世子爺,我真的沒做過。”陳昕蘭給自己辯解道,看了眼簡家族婦的狼狽樣,看來該招的這簡家族婦都招了,她說話也得斟酌小心些才行,“沒錯,我是花錢收買了這簡家嫂子去給子爵夫人道秘,這也是不想姐夫這麼快再娶繼室填房,我姐才死了三年,當時又死得冤屈,我這當妹妹的至今都還意難平,所以從簡伯母處偶然得知了她有意於權姑娘,我這才會鋌而走險的……”
她此刻扮演著姐妹情深,一副為自家死去姐姐抱不平的妹妹,臉上更是帶著一抹淚顯得我見猶憐。反正她都得不到姐夫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既然不是她的東西,她就恨不得毀了他,這樣誰也得不到,思及此,她的眼裡閃過一抹瘋狂的眼神。
權世豪絲毫不為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打動,“你最好不要有假話,那說書的事情呢真與你無關?”
“我可以對天發誓,這事情真與我無關,我不過是個小小的皇商之女,哪敢做下這些事?”陳昕蘭舉手向天發誓,隨後臉色略有幾分驚謊,一副不敢言的樣子。
“你想到什麼?”權世豪一直冷冷地盯視著陳昕蘭的臉,自然沒有錯過她那一抹一閃而過的表情,當即問道。
陳昕蘭遲疑道:“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蘭姐兒,是誰你趕緊說,把自己摘出來更重要。”陳寧氏急著都要口不擇言了,自打權世豪強勢地出現在陳家後,她的心跳就沒平穩過。
“對啊,你趕緊說,別耽擱了世子爺的正事。”陳順也喝了一聲女兒,生怕女兒的遲疑會惹怒了權世豪。
自從那天把女兒帶回來後,他是狠狠地發作了她一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與簡靖書的關係從此降至冰點,將來簡靖書若是飛黃騰達了,怕是不會過多的關照他,光是想到這點,他到現在還牙疼。
不過這女兒到底也養到了十六歲,正是花一般的年紀,他也正好到收穫的季節,這麼好一顆用做聯姻的棋子,他自然也是捨不得毀去,當然對這女兒應有的懲罰還是有的,可還沒到要女兒命的程度。
陳昕蘭這才似鼓起勇氣道,“那,那我就直言了吧,這人是姐夫的那個妾室,她怕權簡兩家若是真成了親家,權姑娘會威及到她的地位,所以不想這婚事成真,因而才會散播了那些說書意圖毀去權姑娘的名聲……”
此刻的珍姨娘並不知道自己被陳昕蘭供了出來,而是小心地侍候仍在病中的簡靖書,“爺,您這是何必呢?那日著人到後院傳話一聲,婢妾這就過來,爺又怎麼會遭了這份罪?”
她沒想到簡靖書居然沒有召她過來侍寢,其實那晚她也是等了一宿的。
簡靖書看了她一眼,沒有什麼心思解釋,其實當時他察覺到中了媚藥時,是想過喚珍姨娘過來洩火的,只是這想法只一會兒就消散了。他那天正因與權英姿就那樣別過而傷感著,並不想與任何女人做那檔子事,這是其一;其二是他不想因此打擾了母親的休息,若是這事傳到後院,母親必會第一個過來。
珍姨娘被丈夫看得心跳加快,不禁有幾分忐忑不安,遂也不敢再追問,其實她是知道的,簡靖書不太喜歡她,若非死去的奶奶做主給她開臉,她是不可能獲得簡靖書的青睞。
“爺想吃點什麼,婢妾這就去吩咐人做來。”她柔柔地道,比起簡靖武,其實她更想征服簡靖書,不過努力了這麼久還沒有什麼效果罷了。
“隨便。”簡靖書甩下兩個字。
若不是礙於親孃怕沒人照顧好他,從而不眠不休地留下來照顧他,他早就趕這珍姨娘回房了,這女子也就只有一張皮囊可看,而這皮囊又不大合他的審美觀,所以對這妾侍,他一直都是淡淡的,況且他一向也不重欲。
珍姨娘不敢有異意,私底下絞了絞帕子來洩氣,簡靖書碰過她的次數實在少得可憐,尤其是守父喪時更是規矩地宿在書房,除非有要事否則絕不涉及後院,這點早就讓她心裡存恨了。
咬著下唇她掀簾子出去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