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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無須給她留面子,他簡靖書也有自己的行事準則,一拍手之下,就有數人走進來。
廚房的幾個主事的娘子被帶了上來,一進來就把話都招了,把陳昕蘭收買她們的銀子都拿了出來。
再到簡靖書的心腹小廝把昨兒夜裡的宵夜端來,當場就請那大夫驗證。
好一會兒,那大夫道,“這菜裡攙了媚藥。”
這話一出,屋裡靜得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聞。
“不,這是誣衊,對,這就是誣衊……”陳昕蘭死都不肯承認,“姐夫,你不要我就罷了,何必還要如此栽贓給我?”
陳順也藉機道:“女婿,你這樣做不厚道,我們兩家是親家吧,蘭姐兒也算是你妹妹,你這是不顧她的閨譽。”
“對,你賠我女兒的名聲。”陳寧氏也不甘示弱地道。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丈夫有多想將陳昕蘭嫁進簡家去,所以為了自己的地位也好,為了女兒的名聲也好,她都得盡全力配合。
簡梅氏簡直不能忍,自家兒子一向行事端正,哪會隨便就去誣衊陳昕蘭?更何兒子還病得如此嚴重,這分明就是陳昕蘭搞的鬼,怒氣上升,她想也沒想,迅雷不及掩耳上前,狠狠地甩了陳昕蘭一巴掌。
“簡伯母,你?”陳昕蘭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簡梅氏,一直以來,簡梅氏待她都是極好的,從來沒有像此刻般用如此憎惡的眼神來看她。
“你別叫我伯母,我受不起。”簡梅氏怒道,完全不再給陳昕蘭半分面子,“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你踏進了我的家門,從而掀風作浪。”
“我,我沒有,簡伯母……”陳昕蘭忙去拉簡梅氏的衣袖。
簡梅氏側身避開,現在看清了陳昕蘭虛偽的嘴臉,對於這個女娃,她是徹底失望了。
陳寧氏怒瞪簡梅氏,“你怎麼這樣?孩子都說了與她無關……”
“我還沒說你呢,你教女無方就算了,把你女兒好好地關在府裡就好了,何必放出來害人呢?”簡梅氏打斷陳寧氏指責的話,這會兒她是不落半點下風。
“我,我……你講點道理。”陳寧氏辯不過簡梅氏,只能乾巴巴地使勁憋出這句話來。
簡梅氏懶得搭理她,轉身走向自家兒子,朝大夫道,“我兒病情如何?”
“回老夫人的話,簡大人是食了這攙媚藥的菜,再強行用冷水抑鬱,風寒入體,這才病倒的。”大夫誠實道。
這話讓簡梅氏的怒火燒得更厲害,轉身就看向陳氏夫妻,咬緊一口銀牙道,“聽到了?現在你們有什麼話說?這媚藥是誰攙的,一目瞭然,我兒還同有無聊得弄一齣戲來害你們那不守規矩的女兒。”
陳順的臉陣青陣紅,到了這步田地,他說再多都無意義了,看了眼冷眼看過來的女婿,他一個轉身給了女兒一個響亮的耳光,“丟人現眼的東西,你都做了什麼事?”
“爹,你也打我?”陳昕蘭睜大眼睛道,“我這不是為了成全你的心願嗎?你不領情就罷了,還如此打我,爹,你還有沒有良心?”
陳順被女兒揭了短,這臉色越發難看,對這女兒的疼愛在一息間就轉為全然的厭惡,“你給我住口,胡說八道些什麼,腦子進水了嗎?”
他警告地看了眼女兒,讓她住嘴不要再胡說八道一通,還給陳寧氏使眼色。
陳寧氏一向極怵這丈夫,忙摟住女兒道,“好了,蘭姐兒趕緊別說了,難道你要氣死你爹才甘心?”
陳昕蘭想要不管不顧地再辯下去,簡梅氏卻是看不下去了,她揮手道,“得了得了,你們要怎麼教你們的女兒回你們的府裡去,別在我這地兒丟人現眼,趕緊走吧。”
“親家母,這事我必會給你個解釋……”陳順想著還是不與簡家鬧翻的好,忙又賠笑臉道。
簡梅氏見狀,這商人終歸就是商人,不知道禮儀廉恥,當初她也不知道為何會看上陳家的女兒,如今想來,怕是被鬼迷了心竅,“解釋那就不必了,反正你們一家不去唱大戲那還真是屈才了,我兒還正病著呢,你們就別忤在這兒,走吧,趕緊著。”
這是簡家第二次趕他們走,陳順再厚臉皮也不好待下去,臨走前還朝躺在床上的簡靖書道,“女婿啊,你好好休養啊,改天我們爺倆再好好敘敘啊,這誤會總會解開的。”
這不要臉面的程度讓簡家母子都開了眼界。
陳寧氏摟抱著女兒半拖著離開,陳昕蘭的臉腫得像豬頭,卻還是頻頻回頭,她哭泣地看著簡靖書離她越來越遠,為了得到這個男人,她是白忙活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