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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那做死的一時逃脫才會在兒媳婦的窗前胡言亂語,我已經著人拉她出去發賣了,兒媳婦儘管放心,她不會再擾到你。”
“有勞婆母操心了,這是兒媳婦的不是,當初沒選個對的人侍候夫君。”鄭西珠忙讓人搬圓凳給李關氏坐。
李關氏之前就見過林瓏,打了招呼後這才落坐。當著林瓏的面,她自然不敢數落鄭西珠,相反對這兒媳婦,她一向是極少挑錯的,“說來都是豪哥兒他爹的錯,這女人坐胎,他就不應親近姨娘之流,這次受了教訓,以後自然不會再犯。”
林瓏自然聽得出來李關氏嘴裡的豪哥兒他爹指的是誰,鄭西珠新生的兒子就取名李泳豪,這是李健林翻了不少書取出的名字,顯然他是對嫡長子抱有莫大期望的。
“好在沒有造成挽不回的傷害,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道。
俗語有言七活八不活,鄭西珠還沒有懷夠九個月,這孩子也算是命大了。
李關氏點點頭,“都是我教兒無方。”
她自然是不想引起林瓏的反感,這侯夫人的夫家勢大,決不能讓兒子的仕途受以影響。因而她昨晚沒少訓斥兒子,經過此事,兒子也表示了認錯。
為人母者,她明白自己的兒子,男人總是貪新鮮的,自家兒子也不例外,哪怕為人忠厚,也免不去這男人的劣根性,不過真正見識過其他女人的醜陋面孔,相信兒子不會再犯錯。
林瓏看在鄭西珠的面子上,自然不會說些話去刺痛李關氏的內心,身為婆母,李關氏已是無可指謫,所以話也說得極客氣。
鄭西珠感激地看了眼林瓏,她心裡明白,沒有林瓏的撐腰,她在李家不會有這麼高的地位。這次懷孕她賢德地給丈夫安排了侍寢的姨娘,經過此事,下回再坐胎時自然不會再這樣安排,相信夫家也挑不出她的錯來。
輕輕地悠了悠懷裡的孩子,鄭西珠對於生活的現狀是極為滿意的,就算沒有大富大貴,她算是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當林瓏離去之時,她還是極為不捨地拉住林瓏的手。
林瓏輕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等孩子滿月我再來。”
鄭西珠這才鬆開手讓林瓏離去。
林瓏方才得以脫身起程回府,李關氏自然也要送到門口,說來李家人對於林瓏是招待得極為周到的。
坐在馬車裡面,林瓏輕撫了下自己的肚子,鄭西珠求仁得仁,希望葉田氏也能有此好運添個麟兒,一償葉老六和萬老姨娘的夙願。
馬車行駛在街道上,因為傍晚時分路上行人多,所以馬車行駛得並不快,林瓏也不是那等仗著身份橫行霸道的人,一切以安全為上。
只不過外面的街談巷議不由得傳進耳裡來。
“對了,今晚你還去不去聽說書?”
“怎麼不去?這等有趣的說書我好久沒聽了,對了,昨兒不是講到那歸宗女藉故獨居莊子,暗地裡勾搭漢子嗎?我正聽得入神呢。”
“就沒見過這等風騷的女人,你說我們哥兒們怎麼就沒這好運?若是能碰上一個這樣的女人,就算死在她的帷幕裡面也值得。”
“可不是?昨兒說書先生總結得好,這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一時間,哈哈大笑聲響起,帶著男人獨有的猥瑣的味道。
馬車裡的林瓏聽得皺眉,只覺得這些男人實在是好色得很。
不過這些言論還是漸漸飄進耳裡,她的眉頭也跟著皺緊。
“你說現實中是不是也有這麼個木又姑娘?又風騷又夠味兒,和離後就暗地裡招入幕之賓?”
“你還別說,我聽聞這還是真人真事,木又合為什麼?”
“權……”
那個男人一說了這字,頓時醒悟般瞪大眼睛。
之前權家女兒和離的風波鬧得很大,他們這些販夫走卒哪個沒聽過?
“這麼說來,當初還是她把前夫給坑了?”
“怕是她夫婿不能滿足她下面,所以她才扮弱者把人家給踹了……”
“有可能?對了,前段時間神武侯夫人不是死了嗎?她可有前去奔喪?這可是她前婆婆……”
“誰知道?不過這樣風流的女人,我還真想與她睡上一覺,不知道我這樣的她可否看得上?”
“你去她的莊子當莊戶不就知道了?怕是夜裡就招你入幕,這可是享不盡的溫柔鄉,哈哈……”
“老子明兒就去,這樣的公侯千金睡起來才夠味兒。”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