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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看向一旁的如眉,如眉會意地將車窗簾子推開,林瓏的面容出現在簡家族婦的面前。
簡家族婦在看到林瓏年輕的面孔時不禁愣了愣,常識告訴她,權呂氏應與鍾郭氏年輕差不多,絕對不會是這麼年輕的婦人,這麼說來,她認錯人了?再思及能從權家坐著馬車出來的婦人都來歷不簡單,她的臉色不禁蒼白一片。
“你就是那簡家的婦人?”林瓏輕問出聲,想了想,她還是略解釋一二,“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大舅母。”
簡家族婦一聽這話,雖不知道林瓏的身份,但卻知道能稱權呂氏為大舅母的必定不是身價低的人,忙屈膝道,“這位奶奶,是小婦人魯莽了,還請奶奶見諒,不要與小婦人計較。”
林瓏仔細打量了一下這簡家婦人,看那臉龐年紀還輕得很,斷然不會是簡家的當家主母,看來之前她與大舅母都想歪了去,這才對這簡家的印象好了些。本想開口相詢一二她找權呂氏有何事,隨後又覺得自己越俎待皰了,這才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只說了一句,“你莫這樣突然衝出來,萬一真撞上就不好了。”
“奶奶教訓的是,小婦人記住了。”簡家族婦看林瓏沒有追究的意思,忙一臉喜出望外地道。
林瓏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就著人放開她,然後吩咐車伕起程回府。
簡家族婦退開一邊,待看到這華麗的馬車離去,這才敢暗鬆一口氣,這比她小不了多少歲的年輕奶奶實在嚇人。再回頭看了看這權子爵府的大門口,她一陣的猶豫,這般守株待兔還有意義嗎?
不過一想到陳昕蘭的銀子,她又鼓起勇氣繼續守著。
另一邊廂的權呂氏在權衡這公爹面前把事情都說了一遍,當時就哭了起來,一邊擦淚一邊道,“公爹,您說這該如何是好?不能容人如此抹黑我們姿姐兒。”
權衡的臉色也是黑得難看,自家孫女兒的名譽受損,他的心情也不好,不過沉吟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開口道,“你且去把姿姐兒從莊子裡接回來,我這就派人去把那些個說書先生都給綁了,好生審問必能撬開他們的嘴,這些香豔的腔詞都是從何而來。”
“是,公爹說的是,兒媳婦這就去準備接回姿姐兒。”權呂氏覺得這也是個辦法,女兒再在莊子裡待下去,不就更坐實別人的傳言嗎?
說到就做,她立即轉身。
權衡想了想,又喚住她,“這事你再遣個人去給鍾尤氏說道一番,姿姐兒當初和離這鐘家老太太也是知道的,我們說一千句也不及鍾尤氏說上一句。”
權呂氏細思,公爹這建議極有道理,不能將神武侯府撇到一邊去,女兒的不幸都是鍾家害的,遂握緊拳頭道,“公爹放下,兒媳婦這就遣人去一趟鍾家,瓏姐兒的婆母還在孃家侍疾,她必定會為我們姿姐兒說好話的。”
“找個能說會道的僕婦去,別再節外生枝。”權衡看得出來兒媳婦心底的怨恨,不過他分得清,對不起自家孫女兒的是鍾玉衍那混小子,不是鍾老太太,這是兩碼事。
“是,兒媳婦曉得了。”權呂氏這才把怒氣收斂一些,確實現在不宜得罪鍾家,要不然女兒的名聲挽不回來就糟了。
因與權衡這麼一商量,她就錯過了送林瓏出府,待吩咐完人備馬車之後,她這才對兒媳婦道,“你且在家看著,我接了姿姐兒就立馬回來。”
“婆母放心,兒媳婦必定辦得妥妥當當的。”權包氏打包票道。
權呂氏看了她一會兒,點了點頭,這才坐上馬車出發到莊子,看這天色,只怕趕到莊子時都已是半夜了,只是不去不行。
她心情沉悶地坐在馬車裡面,結果卻又遭遇到林瓏離開權府的那一幕,不過她現在的怒火正在燃燒著,哪有心情應付什麼簡家婦人,直接就讓人轟走。
簡家族婦原本在感嘆自己的好運道,接二連三地看到權家有人出來,哪裡知道,對方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與之前那年輕的奶奶差得遠了,不過這回她的眼力好使了些,一眼就認出車裡面坐著的是權呂氏。
她立即高嚷道,“子爵夫人,我有要事要告知子爵夫人,夫人若是不聽必定後悔……”
馬車裡面的權呂氏聽聞,眉間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想了想,這才令人停下馬車,朝身邊的大丫鬟道,“去,把那不懂禮數高嚷的婦人帶過來。”
“是,太太。”大丫鬟領命掀簾子出去。
原本絕望的簡家族婦一看就知道自己賭對了,忙拍去身上的塵土,隨那面色不好的大丫鬟上了馬車。
一到馬車裡面,她立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