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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理,我們不發威都把我們當病貓了嗎?”
“所以我看到那姓簡的在你這兒避雨求宿,我能不生氣嗎?”權呂氏道,“你也別你娘說話難聽,實在我們現在經不起一點流言的衝擊。姿姐兒,娘現在後悔得要死,當初就不該同意你一個搬到這莊子裡住,人言可畏啊。”
當初她就該狠心地把女兒強留在府裡,有府裡數名長輩看著,還能出什麼亂子?
“娘,你怎麼越說越扯了呢?”權英姿一臉的無奈,“簡大人那筆我們不提,他不過是陌生人罷了,就算我今兒個不住莊子住在府裡,別人要往我身上潑髒水焉能找不到說辭?”
權呂氏知道女兒說得在理,這與住不住莊子根本就沒關係,是有人惡意散播影射說書,就算全身裹緊,有心人也會找到空子鑽。“就算如此,那姓簡的未必就能脫了干係,你告訴我,你與他是不是來往過數次?”
權英姿坦蕩磊落,也沒有隱瞞就點了點頭,把兩人光明正大合乎禮數的見面一五一十道了出來。
權呂氏不聽猶可,一聽頓時就一拍大腿,“我就道這姓簡的沒安好心吧,什麼地方不避雨偏跑到你這兒來?他這是別有用心。”
母親這話,權英姿就不同意,除了鄭華翰那廝當初她沒看明白之外,現在她對這簡靖書還是挺了解的,“娘,他不是這種人,上門避雨也是在極意外的情況下,沒別的意思。我之前連臉都沒露給他看,他能圖啥?只是今年開春雨水多,他身為戶部的官員,能不到處尋查一番嗎?我這莊子位置又離城近,他不過是湊巧路過前來罷了,哪有你說的這麼陰險可怕?後來我們兩人倒是挺投機的,他了幫了我不少,都是很平常的來往,決沒有半分見不得人的齷齪……”
“那是你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險惡。”權呂氏打斷女兒的長篇大論,還是為那姓簡的開脫之詞,“姿姐兒,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姓簡的有多陰險。你可知我之前都在為你相物件?”
權英姿點點頭,她娘那點心事她還不瞭解?
“那我老實告訴你,我之前相中的人就是這個簡靖書。”權呂氏徑自扔下一個炸彈,炸得權英姿目瞪口呆,“只是可惜你娘看走眼了,也不知道如何走漏了風聲傳了出去,從而衍生出這些事情來。他只怕早已知道我有意將你許配予他,這才借避雨求宿一事接近你,先討得你的好感,這婚事還不手到擒來?我們是什麼人家?他又是什麼人家?娶了你,這仕途還不平步青雲?真是心機深沉得令我佩服,比當年的鄭華翰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鄭華翰一直是權呂氏心中的一根刺,這個男人那會兒騙了她純真的女兒,所以提起來都是咬牙切齒。
權英姿的眼簾微微一垂,在經歷了失敗的婚姻之後,簡靖書幾乎是她在刻意封閉自己之時結交的惟一之人,現在卻疑似別有用心,這讓她情何以堪?這心想要不受傷都難,要相信一個何其難?
見女兒不言語,權呂氏的心也跟著滴血,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所生的女兒,從小小那麼一點點又屎又尿地養大,焉能不心疼?她推開矮桌,伸手把女兒環到懷裡,“好了,咱們不提他,若他真的與你現在所經歷的倒黴事有關,我必定整死他,不給他翻身的機會。”
權英姿在母親的懷裡深吸一口氣,她不是小女娃了,所以行事必定要三思,“娘,這事不過是我們的猜測,又沒有實質的證據,萬一冤枉了好人,那可咋辦?依女兒看,還是先不到聲色的好,女兒也不是傻子,斷然不會再與他接觸,避嫌的道理,我懂。”
權呂氏的心又是一痛,女兒思慮得越周全,她就越覺得是自己的責任,若是那會兒她擦亮了雙眼將女兒嫁給一個靠譜的人,女兒又何必經歷這些磨難?“明兒就與我回城,娘必會好好地查清此事,不會讓外人有機會中傷我兒……”
“娘,我明兒不能隨您回城。”權英姿搖了搖頭。
權呂氏的臉色頓時帶怒,什麼叫不能隨她回城?“你現在都被人影射成這樣,你還要一個人住在這兒?這是怕別人沒有談資嗎?到時候你的名聲就完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娘,您先別動怒,聽我細細道來。”權英姿忙給母親順氣,省得母親氣壞了身子,這樣就不划算了,“娘,如今這些難聽的風月說書都把矛頭對準我,我若這會兒與你回城,豈不是不打自招?直接就承認我是這說書的主人公?”
權呂氏的眼光來回閃爍,女兒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她匆匆而來,再帶女兒急忙回府,等於是坐實了這影射傳言,“我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權英姿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