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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喚了多久?若是在外被人聽去,指不定要鬧出什麼樣的笑話來,忙用手捂了捂臉。
不過到底心疼丈夫,她很快就掀簾子迎了出去,正好看到漢光扶著丈夫進來,她忙上前去攙扶丈夫的另一邊,抱怨道:“怎麼喝得這麼醉?”
“娘子?”霍源聞言,轉頭看向林琦皺了皺眉,“琦兒?”
“對啦,就是你那倒黴的妻室。”林琦沒好氣地應聲。
霍源像小狗般在林琦身上嗅了嗅,最後才鬆開眉笑嘻嘻地推開漢光,雙手就去纏抱林琦,“琦兒,我好想你。”做勢就用滿是酒香的唇去吻林琦。
林琦頭一偏,讓他的吻落在耳垂上,臉上一陣的赧紅,想到周圍還有侍女小廝等下人,忙拍了拍丈夫的背,“你給我安份點,還有人呢。”
漢光忙垂下頭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其他的大丫鬟也都捂嘴笑著別開臉,她們都是權美環精心挑選出來的老實人,惟有喜雨袖下握緊拳頭,這一幕看得她心痛不已。
霍源卻是大大咧咧地一笑,一個彎腰就抱起林琦,然後一腳踢開門簾往內室而去。
林琦忙捶打著他的背,這個野蠻人。
只是在把她拋到大床上時,他正要脫衣壓上去,最後卻因酒醉倒在了她身上沒有下文了。
林琦一臉厭惡地推開丈夫,還握起小拳頭捶了他兩記,這才彎腰將他的鞋子脫掉往床內推去,讓他睡得安穩些。
攏了攏秀髮,她出去吩咐人送熱水進來,轉身就去脫霍源的衣裳。
結果脫了一半之時,她聞到丈夫身上有股香味兒,嗅了嗅鼻子,確定這是胭脂水粉的香味兒,她本身就是做這行的,這鼻子比狗還要靈敏幾分,神情一肅,這回毫不客氣地扒光霍源身上僅剩的衣物。
一塊帶著香味的粉紅繡帕從霍源的胸前掉下來,她頓時氣得嘴唇都在打哆嗦,這才成親有多久?他就揹著她找別的女人,看這手段指不定還不是什麼正派人?
怨恨地瞪了熟睡的霍源一眼,她顫著手把那巾帕拾起來,看到上面繡著鴛鴦戲水,旁邊還題著一首豔詩,看得她越發火大,本來脾氣就暴躁的她哪裡忍得住?一把提著霍源的耳朵,“你給我起來解釋清楚,這是從哪來的?”
霍源半夢半醒,因為酒醉他現在超級渴睡,睜開迷朦的雙眼看了眼火冒三丈的妻子,咕噥道:“什麼解釋?什麼哪來的?琦兒別鬧……”
“霍源,你給我說清楚。”林琦哪裡會放過他,忙扯著要他給她一個交代。
霍源一把拉下她的手,倒在床上翻身就睡去,在打呼嚕之前,還說了句,“別鬧……”
林琦氣得頭頂能煎熟雞蛋,狠狠地捶了一記他的後背,不過終還是沒有做出過激的手段,如今不過是一條帕子,她不能亂了陣腳。
一把扯過錦被蓋在霍源的身上,她氣呼呼地下床,這會兒實在不想面對霍源,遂離開了臥室,一臉緊繃地到隔壁廂房歇下。
“奶奶,”喜雨掩下內心的狂喜,裝出一臉擔憂地喚了聲氣悶倒在床上的林琦,“奴婢剛問了漢光,他說……”
“他說什麼?”林琦猛地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地坐起來,雙眼相在喜雨為難的臉色上。
“他說這塊帕子是爺的相好給爺的。”喜雨一口氣道,然後又上前給滿臉怒氣地林琦撫背,“奶奶彆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這男人在外有個把相好實屬正常,奶奶……”
林琦緊緊地咬著下唇,拳頭握得死緊,那方巾帕被她抓得皺巴巴的,她不是不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尋常,這也是她以前對嫁人興趣了了的原因所在,但霍源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成親還沒有半年,他就這樣讓她難堪?這就是他對自己的愛?
越是悲憤她就越是氣得全身直髮抖,眼淚就那樣不爭氣地掉下臉龐。
喜雨忙道,“奶奶別傷心,小心氣壞了身子,爺在外如何有相好的又有哪個能越得過去奶奶?奶奶是明媒正娶的,那些個賤蹄子如何比得過……”
這些都不是林琦想要聽的,她不耐煩地推開喜雨,倒在床上抓過錦被蓋住頭掩去自己哭泣的醜樣子,只要發洩一下下就好,她還會是以前的那個林琦。
喜雨在林琦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嘲諷地一笑。
整整一宿,林琦都沒睡著,醒來時一照鏡子看到自己的熊貓眼就更是恨恨地瞪視著鏡中的自己。
“奶奶,爺喚您過去?”喜雨在外稟報。
“不去。”林琦仍在氣頭上實在不想面對丈夫,再說她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下來,這些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