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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琦這才招手讓大丫鬟領這嬤嬤下去用茶,這會兒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自己太過於相信喜雨的話本身就是大忌,一個喜雨能抵得過自家丈夫嗎?這會兒她開始想念霍源了,遂招手讓侍女上前。
“去看看爺回府沒有?若沒有,遣人去衙門催催,就說……”她咬了咬下唇,最後還是顧不上臉面,“就說我想他了,請他回府好好說話。”
“是,奴婢這就去。”那侍女忙應聲,雖然自家奶奶現在的樣子很是可人,但她愣是不敢開玩笑,比竟之前奶奶緊繃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林琦看她退了出去,又吩咐人去把喜雨給她找來,她要喜雨與漢光當面對質,看看到底喜雨的話有多少句是真的,因為心裡存了疙瘩,她對喜雨已經不再信任,霍周氏買通的人已是沒有半分價值。
這會兒她的臉色沉著,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茶碗光滑的邊沿,此事過後,如何處置喜雨,她已是心中有數,一個賣身契還拿捏在她手裡的丫頭,也敢跟她耍心眼?她會讓她後悔得找不著北。
林琦的性子裡有股狠勁兒,儘管她的性格有些衝動與嬌氣,少了林瓏那份淡定從容,一旦讓她記恨上,她絕對不會容忍的主兒。
第一個到來的人是漢光,他剛好在府裡,聽到奶奶喚他,立即扔下手中的要事趕到後院來見林琦。
“給奶奶請安……”他正要行禮。
林琦卻是立即發問,沒拐彎沒抹角,“爺是不是在外有相好的?”
漢光一愣,隨後一臉怒色道,“奶奶,這是誰在您面前造的謠?爺對奶奶一心一意,在外哪有什麼相好的?奶奶莫要信了那人胡說……”隨後電光火石間明白了為何最近主子神情陰鬱,逮誰都能罵一通,原來是與這位鬧了矛盾,遂忙辯解道,“奶奶,小的可以當天發誓,並沒有說話欺騙奶奶的意思,爺一向潔身自好,莫說如今娶了奶奶,就是當初在邊疆之時,爺也沒有拈花惹草欠下風流債,這些弟兄們都可做證。”
霍源長相端正英俊,又是當官的,不知道有多少大姑娘看上他,可他愣是一個也沒有看上,婚事這才拖了下來,直到這趟回京遇上了林琦。
林琦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眼睛發酸,她怎麼這麼傻?幾乎可以說是天底下第一號大傻瓜,喜雨不過是三兩句挑撥的話,她就信以為真與夫婿鬧起來,這會兒她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看她幹出來的蠢事。
思及此,她忙把當初那條讓她氣得夠嗆的粉紅巾帕拿出來問漢光,“這是爺那晚醉酒回來時,我在他身上看到的,你且認認,可見過此物沒有?”
漢光上前雙手接過這塊巾帕,皺著眉頭翻看一會兒,立即搖頭,“小的未曾見過,那天其實是爺與弟兄們聚餐,期間是有歌妓前來談琴助興,可爺從頭到尾沒有與任何歌妓親暱,這點小的可以做證。”
“是不是你走開了,有人硬塞給爺的?”林琦又問。
漢光搖了搖頭,“小的是爺的近侍,不會離爺太遠,有人如果親近爺想要塞這種東西焉能沒有發現?”
至此,林琦相信了漢光的話,聯想起她氣極質問霍源的話,當時霍源應該沒有騙她,他是真不認得此物,可這條當初讓她哭得傷心不已的帕子是從何而來?這個疑問不管能不能得到回答,她都明白自己偏聽偏信錯怪了丈夫,這心又愧又難過,恨不得霍源此刻就出現在她眼前,讓她好好地向他道歉。
“對了,最近喜雨是不是時常去找你?她與你說了什麼話。”
聽到林琦發問,漢光的臉上不由得一紅,“沒說什麼,就是與小的聊了些閒話……”
“沒從你嘴裡套問爺有紅顏知己的事情?”
“怎麼會問這種事?這是抹黑爺的話,莫非……”
漢光立即反駁,隨後面色一驚地站在當場,本來他還想趁機請求林琦同意把喜雨許配給他,現在這話不知為何卻是如何也開不了口?
喜雨的形象在他心中漸漸坍塌。
林琦的臉色越發嚴肅難看,她的手緊緊地攥著這條莫明其妙出現的帕子。
正在這時候,前去傳喚喜雨的侍女與去找霍源的侍女一塊兒進來,兩人面色都十分難看,一進來福了福就稟道,“奶奶,喜雨在前院爺那兒……”
聽到這稟報,林琦哪裡還坐得住,她面色陰寒地起身,不顧一旁漢光驚訝的表情,立即道,“隨我到前院去。”
這次她要喜雨知道一個“死”字怎麼寫。
當家奶奶雄糾糾氣昂昂地殺向前院,後面跟著一串丫頭僕婦,漢光也緊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