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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朝雲也是認識古雪菲的,這樣一來,她就更不可能促成這一樁婚事。
身為長姐,她自然希望古雪菲不要再影響到林棟未來的生活,所以將來再給林棟議婚,她也會找個不大清楚這件往事的姑娘,這樣對誰都有好處,將來誰都不會有心結難解。
就算鄺朝雲願意委屈將就,她也不會支援,女人的委屈將就久了是會出問題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容忍丈夫的內心被另一個女人所佔據,除非她不知情。
鄺府,鄺朝雲輕咳了數聲,這才有氣無力地問向身旁的大丫鬟,“我娘呢?”
“太太出府了,據說是要到襄陽侯府去。”
她身邊的大丫鬟一向嘴多。
鄺朝雲正要喝藥的手就是一頓,抬起蒼白瘦削的臉追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大丫鬟不明就裡地重複一遍。
鄺朝雲一向心思敏捷,眼珠子轉了轉立即就明白母親的用意,她忙掀被下床,“給我整裝,我要到孃的院子去等她回來……”
“姑娘,您的病還沒有全好,還是躺回去休養的好……”
“少囉嗦,按我的話去做。”
大丫鬟勸阻無果,只好給鄺朝雲換上外出的衣服,小心地扶著自家姑娘到太太的院子。
鄺朝雲只是等了一會兒,鄺邰氏就回來了。
“娘,您到襄陽侯府去了?”
鄺邰氏看到女兒在坐,略有些詫異,正要讓女兒回去院子休養,結果聽到女兒急切的問話,她皺眉道,“我有事情要找侯夫人商量……”
“娘,您有什麼事要與她商量的?人家可是侯夫人,與我們不一樣的,娘,您還要騙我嗎?我剛問了青兒,她什麼都說了,您……”
鄺邰氏的臉色當即板了起來,瞪了一眼女兒的大丫鬟青兒,這回她不再遮遮掩掩的,“娘這不是可憐你嗎?既然對林棟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娘只是想幫你一把……”
“娘,您這樣叫幫我一把嗎?古姑娘屍骨未寒,狀元爺又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議婚?您這叫亂來……咳咳……”
話說到一半,鄺朝雲突然劇烈地咳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鄺邰氏忙上前去給女兒撫背順氣,“雲姐兒,我是你娘還能害你不成?這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能如何處理此事……”
“總之您別管就是。”鄺朝雲喝了口水順了氣後道。
那天林棟直白的話語早就讓她明白,她的心事終成空,既然從未開始,那就無所謂結束,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罷了。
“你是我的女兒,你的事情我焉能不管?”鄺邰氏因為女兒的態度略感傷心,“你爹也看好這林棟,你若真嫁他也未嘗不是好事……”
鄺朝雲看母親這態度轉變之快,都快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她親孃了,她很乾脆利落地打斷母親的話,“娘,我那只是一廂情願,您還要促成這樁婚事嗎?”
鄺邰氏倒是不知道某些細節,當即追問,“雲姐兒,這話怎麼說的?”
鄺朝雲苦笑一聲,把那天林棟拒絕她的話重複一遍,“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我還能厚著臉皮貼上去嗎?娘,我也是自尊的。”
就算她不是高門嫡女,卻也是實實在在的官家女,該受的教育一分也沒少,她還沒有自賤到那等程度。
鄺邰氏倒退幾步,頓覺丟臉至極,她居然還去找了林瓏說了那樣的話,不禁一屁股跌坐在地,“這事都怪娘沒弄清楚搞砸了……”
她那天是被丈夫的一席話給繞進去了,早知道她就不與丈夫商量這件事,這京城的繁華果然能迷亂眼,丈夫的心思早就變了。
鄺朝雲起身蹲在母親的膝前,把頭靠在母親的膝上,“娘,這事都怪我沒有與您說清楚,狀元爺,咱們就別想了……”
人病了一場,倒也清醒了許多,她或者也沒有那麼愛林棟,不過是愛上自己製造出來的假象。
再說古雪菲死了,她這一大活人,是不可能鬥得過死人的。
鄺邰氏輕撫女兒的秀髮,她是過來人,哪會不知道女兒正在獨自舔砥著傷口?
另一方面,鄺父卻自以為是地找上林棟,林棟這才知道鄺朝雲生病了。
“鄺大人,我有幾句話要與鄺姑娘說,不知道方便與否?”
鄺父哪有不應允的道理?他自是希望林棟能與他的女兒產生感情,“林狀元客氣了,雖說小女不適宜見